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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歡樂共處,解央這么看著他們,心里那份空缺,在淮夏拉著他手、要他幫忙打蛋時,只覺在這一刻滿足了。 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有著如同家人的隊友,也有著自己……喜歡的人待于身旁,如此歡樂的共處,才是他想要的。 一桌菜很快便在眾人合力下完成。 醬燒、醋溜、清蒸、炸物、串燒等等,足有一米八的長桌,排滿了十二道菜與湯跟甜品,看的人食指大動也饑腸轆轆。 “開動了嗎開動了嗎?”應(yīng)紹那筷子就這么拿在半空中、撐開,問著話。 這一副大有說開動就‘大開殺戒’的模樣,頓時惹笑了眾人。 “餓死鬼你!”貫宇雖是嗤了聲,但神情是得意的。 身為一個愛擺弄美食的人,有人肯定并這作出這般行逕,內(nèi)心又怎不滿足呢。 得意是得意了,但貫宇還是不免問著解央,“解哥,可以了?” 解央挑眉。 “吃,等什么?” 這話一落,果然,便見筷子齊飛。 見大多挾著那醬rou,解央也不知好不好吃,便為自己與淮夏夾了份。 “吃看看,該是不錯?!?/br> 他說著,淮夏也將之送入嘴,隨即滿臉幸福樣的點頭,應(yīng)聲的說‘好吃’時,眾人只覺自己被強喂了一嘴狗糧。 兩人這關(guān)系什么時候從曖昧搬到臺面上了? 而搬到臺面就算了,不要來閃瞎他們眼阿! 這叫單身狗的他們情何以堪? 于是一頓飯下來,吃的是滿足了,可也被狗糧喂的想哭…… 解隊別在我們面前秀恩愛! 老大別秀恩愛! 解哥太狠了……居然大秀恩愛! 一眾腦里不斷刷屏的這句話,直到解央散了眾人,這才松了口氣的各自回房。 然而回房一會,便又偷偷的跑去別人房里開始說著八卦。 至于八卦主角,自然是他們隊長跟淮夏了。 當然,這時的淮夏與解央是不知道的,便是知道了,也只是有些窘,然后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這時不得不說,純純的愛反而令人如飲了調(diào)酒般,一開始覺得順口、飄飄然的好好喝喔,可越喝便不知不覺的醉了。 淮夏心情愉悅的哼著歌,給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正準備拿吹風機吹著濕發(fā)間,房門在這時被敲響。 “誰?” “是我?!?/br> 解央? 淮夏不免看了眼時間。 晚上十一點多了,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說嗎?否則怎會這個時間點來? 淮夏猜測著,隨即也去開了門。 而門開了后,便落了句,“先進來坐吧,等我一會,我吹個頭發(fā)?!?/br> 解央進了房,便見她已是坐在梳妝臺前的椅上、拿起吹風機弄著那頭仍濕漉漉的發(fā),本想找地方坐下的他,登時放下手中盒子,走向她。 “我?guī)蛫?。?/br> 他說著,可吹風機的嗡嗡聲下,淮夏怎么可能聽到他說了什么? 便見他搶了吹風機,開始替她吹的濕發(fā)時,登時傻眼。 當然他一個大男人哪有替人家吹頭發(fā)的經(jīng)驗!直把淮夏吹的頭皮一陣熱燙,令她時不時就得跟他說換邊、換邊、換邊! 幾次下來,解央也從生疏到熟練了,讓她沒再指著那里燙、移開、換這邊等等話。 而這時淮夏也昏昏欲睡了。 吃的滿足又洗了個舒服的澡,這會還有人服侍,自然舒服的眼皮打架。 直到吹風機關(guān)上,她也因打瞌睡而差點歪倒下了椅子、被他給抱住時,這才驚醒。 她揉了揉眼睛、道著謝,也推著他,示意他放開。 確定她站好后,解央便放開她,隨即去桌上取了他拿來的東西。 “我們在這的任務(wù)完成了,西區(qū)領(lǐng)導為感謝我們的幫忙,邀我們明日前往宴席?!彼f著,同時將手中制作精美的盒子遞給她。 “這是孟庭為妳準備的,妳先試試,不行的話就讓人拿去改。” 第180章 柔軟 試試? 孟庭為她準備的? 是什么東西才需要孟庭為她準備呢? 淮夏不明白,逐而打開那包裝精美的盒子,見里頭躺了雙精致典雅的高跟鞋,不禁又打開盒子的第二層…… 入目的艷紅讓淮夏微微挑了眉。 她將之拿起,只覺觸感柔嫩細膩、料面光滑如緞,浮凸的金色繡線點綴其中,猶似畫龍點睛般,將整件衣物襯的貴氣大方、壓過了紅所帶來的俗氣感。 只這么一眼,淮夏便喜歡上了這件衣服,哪怕她從未見過這種款式,但就是莫名喜歡。 【親愛的用戶,這是件旗袍,在末世前的公元……】 在智能的科譜下,淮夏得知了衣服的由來,也知曉,原來這樣式叫做旗袍呀! 一件滿是復(fù)古氣息的旗袍。 柔嫩的布料讓淮夏愛不釋手,可一會她就不敢再多摸了,就怕手太過粗糙,壞了這面料。 解央見她直瞧著,指腹不斷游走在衣服上頭,知她是喜歡,立即催促著,“去試試,不試試怎知合身呢?” “好?!?/br> 淮夏喜孜孜的抱著衣服與高跟鞋去了衛(wèi)生間,全然沒注意到解央那比她還期待的神情。 然而這抹期待在她走出衛(wèi)生間時,便成了失望。 因為淮夏居然沒有穿出來…… “妳穿了?” “嗯。”淮夏點了點頭。 既然穿了,為什么不穿出來給他看呢? 解央面上難掩失落,問著,“合身嗎?” “剛好,孟庭也厲害,居然知曉我的身形尺寸?!?/br> 聞言,解央唇瓣動了動,最后還是沒將那話說了出來。 這尺寸,是孟庭說要給淮夏準備件禮服時,他給的,否則孟庭哪里知曉? 尤記得上次那件變異動物毛皮制成的小背心,他見她穿著合適,便也問了制衣人這件的尺寸,否則這會哪里知曉? 便是用了心,所以才記得……哦,原來他在那時就已經(jīng)將她放在心上了嗎? 解央于這時才恍然大悟。 淮夏找了個衣架將旗袍給吊了起來,并問著,“明日幾點入宴呢?” “下午五點,孟庭會派人開車來載我們?!?/br> “嗯?!被聪膽?yīng)了聲,高跟鞋放好后,見他似是沒話要說了,疑惑道,“你不睡嗎?” 這一副趕人模樣,解央本還苦惱著怎么拐、才能讓她再去試這件衣服給他看,見她這神情,只覺是不可能了。 只好死心的道著,“‘嗯,晚安?!比缓箅x開她房間。 唉!算了,明日仍可見著的…… 只是不是那第一個見著的人,解央心里難免遺憾,這般心態(tài)下,一整個晚上夢到的,全是她穿上旗袍的模樣…… 于是隔日一起,解央便因做夢太過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