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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嘟嘴巴,然后興致勃勃的帶著朱氏逛起了關雎宮,“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您女兒的,您要是有什么看得上的,就直接和我說!” “只要你能夠在宮里過得開心,娘就心滿意足了,哪里還會要你的東西。”朱氏環(huán)視著這滿目琳瑯、珠光寶氣的陳設,聽著女兒自信滿滿言語,長長地嘆了口氣。 “娘,您這話就不對啦,做女兒的孝敬自己母親那可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啊。再說了,只要是宮里出去的東西,不論品質(zhì)檔次,到了外面都要顯得貴氣體面一些,咱們家的人就是用著臉上也有光啊——不管怎么說,都是從內(nèi)造府出來的御制之物嘛。” 陸拾遺就像個暴發(fā)戶一樣的滿臉嘚瑟的向自己母親獻寶。 “您也別擔心您把這些帶走后,我會沒東西可用,”陸拾遺笑得眉眼彎彎的對母親朱氏說:“老不羞的私庫里還有著不少好寶貝,我正琢磨著要怎樣才能夠從他手里淘弄過來呢!” “拾娘,不許胡說!”沒想到女兒會口無遮攔到這地步的朱氏緊張的嗓門都變調(diào)了?!笆ド鲜侨f民之主,你就是再仗著他喜歡你,骨子里也要多點敬畏,切不可恃寵而驕?!?/br> ——更別提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你,擺出這樣一副對你盛寵至極的姿態(tài)也是另有圖謀。 后面的這句話朱氏忍了又忍才沒有沖口而出,但是她心態(tài)的眼神和復雜的表情已經(jīng)把她此刻的沉痛心態(tài)表露無遺。 “我哪里胡說了?”對朱氏的擔憂心知肚明的陸拾遺剛要開口,眼角余光就瞄到了殿外不知道什么時候漏了一角的龍袍上。 眼神有瞬間閃爍的她沖著母親朱氏不著痕跡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沒好氣的抬手就把一個寶石盆景掃落在地,“我堂堂一威武大元帥的女兒被他一老頭子搶到宮里來做小老婆,找他多要點東西彌補一下自己不行嗎?犯罪嗎?” “拾娘……”沒注意到女兒眼神暗示的朱氏看著眉宇間盡是憤懣不平之氣的女兒,心口止不住的就是一痛。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女兒入宮啊,她也不想從小被她和丈夫嬌寵到大的女兒受這個罪啊! “他要是一直忍得下我這脾氣我也就認了,大不了就這么得過且過的和他過下去?!?/br> 陸拾遺一面握住朱氏的手用力攥了攥,一面憤憤不平的拔高嗓門,“他要是忍不了,那我就直接讓我爹爹打進宮里來把我接回去——我就不信我都要氣得上吊了爹爹他還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 原本因為女兒的偏激而憂心忡忡的朱氏被陸拾遺這么一捏面上本能的就是一愣——家里時刻被皇帝像獵狗一樣緊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的她也是個靈敏人,當即就反應了過來,佯作鎮(zhèn)定地回給了女兒一個詢問的眼神。 見她總算反應過來的陸拾遺眼底閃過笑意,嘴巴也朝著殿外所在的方向,配合地努了一努,朱氏頓時就什么都明白了。 “拾娘,你別跟娘說氣話,”朱氏的眼淚說來就來,“娘知道,都是你爹沒用,太過愚忠,才會讓你受這樣大的委屈!” “你知道就好,”陸拾遺從鼻子里傲嬌的哼出一聲,“不過我會落到給皇帝老兒做小老婆的地步也不能全怪我爹,還要怪你這個當娘的——誰要你把我生得這么美,讓那老不羞才見了我一面就愛得跟什么似的?!?/br> 陸拾遺抿了抿嘴唇,拉著朱氏在黑漆描金的寶座上坐了,這才志得意滿的又轉(zhuǎn)換了口風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老不羞年紀是比我大了點兒,但是他疼人啊,不論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很樂意為我做到,我想,這世上也找不出幾個比他對我更千依百順的好丈夫吧?!?/br> “既然你也覺得皇上是個還不錯的好丈夫,那又為什么要讓他在外人面前下不了臺呢?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宮外傳什么的都有。”幾番推辭都沒能犟過女兒的朱氏小心翼翼的坐到女兒身邊。 陸拾遺用銀簽子插起炕幾果盤里的一小塊水果親自喂到朱氏嘴里,然后才做出一副沒心沒肺地模樣說道:“民間不還有打是親罵是愛的說法嗎?我這是太喜歡他了才會這樣做的呀!而且啊,娘——” 陸拾遺眉飛色舞地咯咯笑了兩聲,然后故意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用整個殿內(nèi)殿外都能夠聽得到的雀躍聲音對朱氏說:“您是不知道,老不羞他最喜歡的就是我折騰他了,每次我折騰他的時候,他都樂此不疲的跟什么似的,哎呀呀,真的是有趣極了!” 偷偷躲在殿外毫無形象聽壁角的皇帝覺得他在這么聽下去就會氣死,因此重重咳嗽一聲,在老伴當吳德英隱晦的‘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唏噓眼神中,龍行虎步地走進了內(nèi)殿。 “心肝兒,聽說陸夫人今兒遞牌子進來見你了,朕特意從百忙之中過來看看你。” 原本故意為了表現(xiàn)對貴妃的寵愛而怠政的皇帝又因為貴妃的‘可怕’和‘兇殘’,不得不重新借著公務繁忙的緣故,重新窩回到勤政殿里裝勞模,以此避開貴妃的折騰。 “自作多情,哪個要你過來了?”在自己母親朱氏面前就笑得春花朵朵開的陸貴妃一見到皇帝走進來,那臉拉得比馬臉還長。 “拾娘……你怎么能這樣對皇上說話呢!”見到皇帝進來就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想要行禮的朱氏臉色都被女兒這沒大沒小的話給嚇青了。 陸拾遺撇了撇嘴巴,“我怎么就不能和他這么說了?”她凌厲的眼風掃過皇帝,“怎么,老不羞,你不對我這么和你說話有什么意見嗎?還是會心存不滿嗎?” 每次一看到陸拾遺翻臉小心臟就止不住的一陣亂跳的皇帝聞聽此言,哪里還端得住——簡直就猶如驚弓之鳥一樣的以最快的速度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嘴里也慌不迭的連道不敢。 這位小祖宗行事從不看人臉色,皇帝可不想在朱氏面前被貴妃折騰的叫苦連天、狼狽不堪——那也太有損他帝王的顏面了。 只可惜,他那所謂的帝王顏面在今日,也注定是一個保不住的下場。 “不敢就好!”陸拾遺沒好氣地哼出一聲,像招小狗一樣把皇帝招到他面前,然后以閃電般的速度擰住他的胳膊就是九轉(zhuǎn)十八彎的狠狠一揪。 “嗷——心肝兒,朕都說了不敢了,你怎么還這么揪朕?!”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忍辱負臥薪嘗膽的皇帝只覺得自己冤枉大發(fā)了。 “喲喝,瞧你這樣子還覺得委屈上了?”陸拾遺在朱氏幾乎要到地上撿下巴的震驚中,又狠狠揪了皇帝胳膊一下,“見到丈母娘都不知道喊,你怎么做人女婿的?!” 一臉懵逼的老女婿表情呆滯得抬頭去看比他足足年輕了十幾歲的小丈母娘,嘴巴上就像是被人涂了一層厚厚的漿糊一樣,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那句岳母給喊出聲來。 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