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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可能不怕……”陸拾遺繼續(xù)用帶著哭腔地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控訴,“我們中的又不是別的什么藥……是春藥啊……這種藥我聽我奶娘說過的……是有劇毒的……只要中了的話,那么姑娘家的一輩子就全毀了……” “呃……”原本尷尬的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的男人在聽了陸拾遺的這番話后,卻是止不住的表情一呆。 還沒等他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那姑娘又用軟糯軟糯的聲音開口了。 “這種毒藥很可怕嗎?它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會發(fā)作?我能不能在撞自己一回,說不定這次就能夠成功把自己撞死了。” 所以姑娘你剛才毅然決然的選擇撞墻自盡不是怕被我情難自控玷污了清白而是怕……怕到時候毒藥發(fā)作起來,疼得受不了才決定要先下手為強嗎??? 原本因為遭人陷害而滿腔憤慨憋屈的男人莫名就覺得自己原本異常壓抑的心情也重新有了緩和的跡象。 “你說話呀,我這次能不能成功把自己給撞死了?”對面的小姑娘還在強忍著害怕用哭腔問他。 聽著她抖抖顫顫的仿佛小兔子一樣驚懼害怕的聲音,心里的寒冰莫名就軟化成了一灘柔水,“我覺得你還是別撞了得好,再這么撞下去,別人沒成功撞死……反倒把自己給撞傻了?!?/br> “我不想變成一個傻子……可我也不想疼死……”陸拾遺嗚咽著,“我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熱了,越來越熱了……你確定我不會突然燒得變成一團火球把這里都點燃嗎?” “我想……”滿頭黑線的男人靜默了片刻,繼續(xù)回答道?!澳銘摏]這個能耐的。” “那你有嗎?你不是和我一樣也中了這春毒嗎?你熱嗎?”陸拾遺繼續(xù)用無辜的、害怕的、糯軟軟的聲音抖抖顫顫的問。 “熱……不過還能夠忍耐?!闭菩囊呀洷恢讣讚傅悯r血淋淋的男人聲音格外平穩(wěn)的繼續(xù)回答。 “可我不能忍耐了,”陸拾遺癟著嘴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嚎啕大哭,“我好難受……我要吃冰碗……我要吃西瓜……我要吃一切可以解暑熱的東西……” “你知道的,這里根本就沒有你想要的東西?!蹦腥擞行╊^疼。 打從他出生以來,還從沒哪個姑娘敢在他面前像現(xiàn)在這個似的肆無忌憚的扯著嗓子嚎啕大哭的。 “沒,嗝兒,我也知道沒有嗝兒……”陸拾遺一邊哭得直打嗝,一邊用越來越乏力的手緊緊攥住那根從云鬢里偷偷拔出的簪子,“沒有東西有人啊,你……你趕緊過來……到我這里來……給我扇扇風……我真的好熱好熱……好熱好熱……” “……”頭一次知道什么叫啞口無言的男人靜默片刻,才道:“我是不可能過去的……我要過去的話……你就危險了?!?/br> “你不過來我才會熱死呢……你快點快點……”陸拾遺繼續(xù)催促,邊催邊哭,邊哭邊催。 男人被她弄得頭大如斗,“這樣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到我們出去了,我給你捏個糖人怎么樣?給你捏個和你一模一樣的糖人怎么樣?”這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來的哄人手段了。 “糖人?”陸拾遺的哭聲毫無征兆的戛然而止。 “是啊,糖人,相信你也應該吃過的吧?”見陸拾遺總算不哭的男人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當然,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面人也行,我面人也捏得很不錯,你要是覺得好看,我可以多捏幾個給你玩?!?/br> “又是糖人又是面人的,你怎么這么喜歡捏東西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止了哭聲的小姑娘在對面不遠的地方興致勃勃的問他,“難道你是賣糖人的嗎?” “不,我不是,”男人又沉默了片刻,終于坦率地答道:“我只是覺得……這是一種很不錯的消遣方式?!?/br> “是嘛……”陸拾遺拖長了調子,又問,“你說我們中的這春毒有解藥嗎?” “說能解也能解,說不能解也不能解?!蹦腥司o鎖著眉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中了這毒的人必須在酒缸里足足浸泡上三個時辰,才能夠把體內的毒素徹底清除出去——” “哦……難怪你要我再耐心等一會兒,你的意思是會有人來救我們嗎?”陸拾遺聲音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原本帶著些許矯揉造作的聲音也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少了幾分鋒銳,多了幾分柔和。 “是的,我的屬下們在知道我出事后,一定會找過來的?!蹦腥擞每隙ǖ穆曇?,繼續(xù)努力維持自己聲線的平穩(wěn),但這明顯只是徒勞。 至少,陸拾遺清晰的從他那越來越不可控的急促呼吸中,感受到了他那越來越沒辦法忍耐遏制的翻滾情潮。 “那么……他們會帶兩個大酒缸過來救我們嗎?他們知道我們中了春毒嗎?”陸拾遺繼續(xù)問,邊問邊不著痕跡攥握著鋒利的簪子,一點點地往男人那邊的方向爬。 直到真的動身爬起來的時候,陸拾遺才發(fā)現(xiàn)男人為什么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從這里面走出去求救過。 因為即便是她在沒有最后一點靈魂本源的支撐下,也不可能在現(xiàn)如今這種手軟腳軟又yuhuo焚身的悲催境況下,成功爬到對方那邊去。 “只怕他們沒那個預見能力。”聽到窸窸窣窣的男人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卻只看到一片漆黑。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么還堅持讓我苦等呢?你明知道我現(xiàn)在很難受很難受的。”陸拾遺的聲音重新帶上了一絲委屈的味道,她和他的距離也因為她的努力,越發(fā)的近了。 “姑娘,我之所以這么堅持,也是為了你好,”男人忍耐著在身體里不住亂竄的yuhuo,努力勸陸拾遺?!澳阒灰怨缘拇粼谠夭粍泳秃昧耍判陌?,我的下屬們很快就會找來的——他們能力很強,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足夠我們解毒的藥酒的?!?/br> “可是我已經不想再忍耐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以一個餓狼撲羊地姿態(tài)猛然把男人撲倒在地的陸拾遺調動自己身體內的最后一點靈魂本源往男人的身體里猛躥了進去,然后如愿以償的從男人的靈魂里感受到了自己上輩子在對方離世前刻意烙下的印痕,一抹如釋重負的喜悅從她嘴角緩緩攀爬而上。 “姑娘……你……你……趕快退回去!”驟然被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的男人震驚的臉色都變了。 “退回去干什么?退回去繼續(xù)擔驚受怕嗎?”眼珠子骨碌一轉的陸拾遺隨手把一直緊握在手中的簪子扔掉,然后將自己整個人都嵌入男人火熱的幾乎能夠把人燙熟了的懷抱里,“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扇扇風,再不扇我就繼續(xù)哭給你聽了。” “你再這樣……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了的!”青筋都差點沒從額角里蹦出來的男人咬著后槽牙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