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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和蚊子似的,哪怕陸拾遺豎起耳朵仔細去聽,也只聽到模糊兩句“確實有打斗痕跡,也找到了大小姐所說的那個山洞”之類的話。 從兩個下屬那里得到準確答復的中年男人這回是徹底松了口氣。 他不再用那種兇神惡煞的只要陸拾遺一句話說錯就會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眼神瞪她,而是難得耐心地放緩了語氣,“是護衛(wèi)們保護不周,讓你受委屈了,等我們回去后為父為重重的責罰他們的。你也擔驚受怕了這么久,趕緊去馬車上休息一下吧?!?/br> 如果你在剛過來的時候就讓我上馬車休息,說不定我還會相信你對我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確實有那么兩分父女之情,現(xiàn)在嘛……呵呵…… 直接在心里送了中年男人兩個呵呵的陸拾遺直接在臉上做出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惱恨模樣,拄著自己就地取材的拐杖僵站在原地,半點挪窩的跡象都沒有。 誤以為陸拾遺是在跟他賭氣卻不知她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上哪輛馬車的中年男人長嘆了口氣,“拾娘,你也別怪爹爹不近人情,誰讓你是待選秀女,容不得半點差池呢?” 待……待選秀女?! 上輩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干死了一個皇帝搞廢了一個太子才把自己從那深宮里摘出來的陸拾遺只覺得眼前一黑,干脆就這么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暈倒過去了! 反正,這便宜老爹也說了她是待選秀女,相信他是沒膽子眼睜睜的看到她摔到地上去的。 畢竟,待選秀女不論在哪個古代世界都有著一個十分特別的頭銜要一直戴到她被指定了自己未來的出身以前。 ——那就是皇帝的女人。 ※ 從昏迷中自信滿滿醒過來的陸拾遺覺得這一劫應該已經(jīng)過去了。 事實上卻并非如此。 她不但沒有如她在昏迷前所猜測的那樣安安穩(wěn)穩(wěn)毫無波瀾的跟著這對瞧著一點都不友好的父母回到狼窩里去。 相反,還被鎖在一間看著就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硬板床外什么也沒有的空屋子里。 這可大大的出乎了陸拾遺的意料之外。 就在陸拾遺心里猜測著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里出了紕漏時,外面就傳來了一道情緒激動的咆哮男聲。 “這樣敗壞我陸家名譽的姑娘還帶回家里來做什么?你在剛找到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直接掐死她!” “七叔公,我也是被這賤丫頭虛言誑騙了。我怎么知道她不過是出了一趟門就變成現(xiàn)在這副大逆不道的樣子——連對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也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 “也只有你這個做父親的才會不死心的在明知道她與別人私奔的情況下,還對她抱有一絲奢想——只可惜,她到底還是讓你失望了?!蹦潜┨缋椎钠呤骞坪醣恢心昴腥顺镣吹恼Z氣影響了。 他嘆了口氣,終于不再像剛開始一樣,說話都帶著火星子似的嗆人。 “那個幫她檢查身體的婆子控制起來了沒有?可不能放出去隨便亂說敗壞我陸家女兒的名聲?!?/br> 聽到這里時,陸拾遺才恍然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落到這樣一個待遇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br> 這次是她掉以輕心了。 陸拾遺在心里默默反省到。 沒想到這便宜父親心思居然這么深,在盤問了她那么久無果后,居然還能出其不意的使出這么一招釜底抽薪。 “關于這一點,七叔公您就直接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那幫拾娘檢查身體的,是打小把我服侍到大的奶娘,無兒無女的就指著我給她養(yǎng)老——口風也向來緊得很,她是絕不可能把我們府里的事情往外說的?!?/br> “這就好!”那被稱作七叔公的老男聲又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他先是對中年男人挑的檢查人選表示滿意,然后又用帶著幾分輕描淡寫的平靜語氣繼續(xù)問道:“對于你這個壞了名聲的閨女你現(xiàn)在心里可有沒有個什么好的章程?” “回七叔公的話,現(xiàn)在侄孫心里一團亂麻,哪里還能拿得出什么有用的章程呢?”中年男人苦笑一聲,“自然是由著七叔公您做主了?!?/br> “你呀,就是心太軟!既然你如此看重我,那么,我就給你出個主意吧——”七叔公的語氣越發(fā)的顯得不溫不火了?!斑@樣的閨女就算是留著對家里也是個禍害,如果你當真舍得的話,那么……就直接讓她病逝吧?!?/br> “病逝?”陸拾遺聽到中年男人的嗓門止不住的微微有些往上拔高。 “怎么?剛不還央著我做主嗎?這才多久,就舍不得了?”七叔公沒好氣地冷哼兩聲。 “不,七叔公,您老誤會了,侄孫怎么會舍不得呢。侄孫只是憂心選秀的事情,你也知道大選之期馬上就要到了……拾娘的名字又在上頭……侄孫這不是擔心……” “如果你稀里糊涂的真把這么一只不貞的破鞋送上去你才真需要好好的擔心一下咱們整個家族的命運和前途!”七叔公毫不客氣的說:“現(xiàn)如今,這事兒不是簡單的很嘛,直接讓你小女兒頂替了不就成了——真要計算起來,她比起你這不要臉的長女不也才小了七個多月嗎?” 第43章 未婚先孕的閨秀(3) 伴隨著一道沉悶刺耳的吱嘎聲,空屋子的門被人用力推開了。 早就猜到他們會進來的陸拾遺以最快的速度動用好不容易又恢復了一點的靈魂本源,用力灌入陽池和涌泉兩大xue道,然后就重新以一個昏睡的姿態(tài),虛弱無比的躺回了那張硌得人后背生疼的木板床上。 “她倒是心大,居然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 看到那個蜷縮在木板床上的纖裊背影,七叔公忍不住從鼻子里重重冷哼出一聲。 “還不趕緊把她叫醒!”他沒好氣地對自己身邊的侄孫道。 中年男人應了聲,上前就要推搡陸拾遺,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她身上燙得厲害,幾乎要把他的手掌灼傷。 “不好,七叔公!拾娘她在發(fā)高熱!” “高熱就高熱,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七叔公簡直受不了這個優(yōu)柔寡斷又一驚一乍的侄孫了。 “這是好事啊,總比讓你親自動手來得好不是嗎?” “那七叔公您的意思是……就這么不管了?”中年男人有些難以置信地問。 “不然還能如何?請個大夫來給她看病嗎?順帶還讓多管閑事的大夫用異常同情的語氣問一句,咱們陸家的女兒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哪個野男人的孽種,要不要現(xiàn)在就打掉不成?”板著臉的七叔公一陣冷嘲熱諷。 “七叔公,您說得對,”中年男人被七叔公說道忍不住嘆了口氣,“她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唉……只可惜了這些年侄孫對她的栽培和苦心……”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她不像是個能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