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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也心驚膽戰(zhàn)地說:“老爺,大小姐身上燙成這樣,臉又這么紅……要是被竹簽子扎得閉過氣去了可如何使得?” 這可是殺人?。?/br> “就算人死了也不會找你們賠命,你們在這里擔心個什么勁?”中年男人沒好氣地催促,“趕緊扎,一下就好了,你們大小姐怕疼,一下指定能讓她醒過來。” “要……要是一下、一下不行呢?”抓起陸拾遺一只手,抖抖索索地將竹簽子湊了過去的仆婦嗓音也在不住的打著顫兒。 “一下不行就扎兩下,兩下不行就三下!”中年男人心煩氣躁地揮揮手,“我就不信她還能忍過天牢里的那群亡命徒!” 七叔公也威脅說:“在磨磨唧唧,就把你們?nèi)叶几械角f子上去做苦力!” 眼見著兩位主子是鐵了心要對大小姐下手的仆婦交換了一個緊張異常又害怕異常的眼神,一個用力按住陸拾遺,一個眼一閉心一橫地對準陸拾遺的指甲縫就用力戳了進去! “啊——”陸拾遺驚叫一聲從床上猛地掙跳挺身,那按住她的粗壯仆婦險些被她直接掀翻到床下去,與此同時,殷紅的鮮血也從她的指尖處爭先恐后的流了出來。 知道如今的自己和待宰羔羊也沒什么分別的陸拾遺才決定咬牙認了這番皮rou之苦以待來日就發(fā)現(xiàn)這兩仆婦居然當著中年男人的面搗起了鬼。 她們并沒有按照中年男人所吩咐的那樣拿竹簽子往她指縫里戳,而是刻意劃傷了她指尖處的一點皮rou。 不過為了讓她能夠真正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在她腰間狠狠掐了一把——陸拾遺都不需要去看,就知道那里必然已經(jīng)青紫成了一片。 陸拾遺雖然腰間疼得厲害,但是對這兩個仆婦依然說不出地感激——盡管她心里明白她們是害怕攤上干系才會對她手下留情也一樣。 從聽到中年男人和那所謂七叔公的交談聲,大腦就在電光火石般的迅速思考著該怎么改變目前處境的陸拾遺心里已經(jīng)有了謀算,因此雖然面上做出一副劇痛難忍的模樣,緩緩睜開了眼睛,心里卻依然如同那光滑如鏡的湖面一樣,無波無瀾。 “很好,你總算是醒過來了,為父還以為你會一直睡到地老天荒去呢?!敝心昴腥嗣鏌o表情地看著陸拾遺說道。 兩個仆婦則爭先恐后地從床上爬下來,想要告退。 她們能夠在這后宅子里混出一席之地,自然不蠢——怎么不知道這次她們是撞到府里的陰私齷蹉中來了。 再不想著脫身的話,隨時都可能是個死,還會帶累家里人。 “爹爹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女兒?女兒做錯什么了嗎?” 面上閃過一抹驚懼之色的陸拾遺死死咬住下唇,左手也用力攥著那只受傷滴血的手指緊緊不放。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給為父裝傻!”中年男人怒斥一聲,“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死尸不落淚!” “德正!你還在這和她瞎磨蹭什么?直接把你準備的那一壇子蜘蛛抱上來也就是了!” 七叔公一面打斷中年男人也就是陸德正的話,一面目不轉(zhuǎn)睛的觀察著陸拾遺臉上的表情,以確定他的侄孫有沒有在這上面故意說瞎話糊弄他。 早就決定要借題發(fā)揮的陸拾遺聽到七叔公說到那一壇子蜘蛛的時候,渾身上下就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 原本還勉強鎮(zhèn)定的面色也在瞬間崩潰了。 “爹!您不能這么對我!”驚懼萬分的眼淚幾乎是說來就來的她撕心裂肺地沖著陸德正大聲喊道:“您不能這么對我!”一張嬌憨可人的臉容更是在瞬間蒼白如紙。 “我也不想這么對你,但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标懙抡L嘆了口氣,用一副格外惋惜的表情看著陸拾遺說:“我和你娘含辛茹苦、不辭辛勞的把你養(yǎng)大,你就是這么回報我這個做爹的?” 陸拾遺似是被陸德正這番話觸動了。 面上的恐慌之色逐漸轉(zhuǎn)換成了自慚形穢的愧悔之色。 “只要你告訴爹……告訴爹那個與你私……與你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爹、爹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會努力對他做到既往不咎的?!?/br> 陸德正見女兒臉上的表情有了動搖的痕跡,自然趁熱打鐵地不住表態(tài)。 “如果爹發(fā)現(xiàn)他確實還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任務,可以讓你托付終身,那么……就是陪副嫁妝,把你風風光光的嫁過去也不是不可行的事情?!?/br> “爹爹,到底是誰在你面前亂嚼女兒的舌根子?” 原本臉上已經(jīng)看得出動搖之色的陸拾遺仿佛被陸德正的這番話刺激到了似的,陡然變了臉色。她哭得通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用一種近乎魚死網(wǎng)破地姿態(tài)與陸德正對視,“女兒是清白的!不論您怎么說,女兒都堅稱自己是清白的!” “德正,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要和她廢話?”聽到這里的七叔公忍不住又發(fā)出了一聲鄙夷的冷笑。 “拾娘,你真的讓爹爹很失望,”陸德正長吐了口氣,“你不知道吧,昨天把你帶回來的時候,爹爹讓人給你檢查了一下……這樣……你還堅稱自己是清白的嗎?” 陸拾遺就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瞠目結(jié)舌的漲紅了臉。 “爹爹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能夠讓你這樣幼秉庭訓的大家閨秀不顧自己女兒家矜持的委身與他。不過,你既然不愿意對爹爹說實話,那么,爹爹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從你嘴里撬出來……拾娘,你也別怪爹爹狠心……畢竟,這次是你有錯在先,且錯不容恕?!?/br> 陸德正一面惋惜不已的搖頭,一面強命那想抽身也不能抽身的仆婦抱了那一壇蜘蛛過來。 陸拾遺上下牙關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架。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那個壇子,人也不住的往后縮,直到縮到了床的最里面,撞到了墻壁,退無可退。 “拾娘,爹爹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親自把那壇子拿了過來的陸德正一把掀開上面的封蓋。 “我……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說的……我……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陸拾遺的瞳孔已經(jīng)因為驚懼縮成針尖大小了,但是她依然牙關死咬的不肯發(fā)出一聲妥協(xié)的話來。 陸德正搖頭喟嘆,“還真的是被鬼徹底迷了心竅了。” 手下再沒遲疑的將那一壇子蜘蛛劈頭蓋臉地往陸拾遺身上、床上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陸拾遺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別說半點都不怕蜘蛛的七叔公和那兩仆婦見到這毛茸茸的大小蜘蛛往陸拾遺身上爬都覺得瘆的慌,更何況陸拾遺這個本來就怕蜘蛛怕的死去活來的人! 眼瞅著蜘蛛爭先恐后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