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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算你變成了個老婆婆或者小嬰兒我也不在乎,可實際上,我還是在乎的,不過我在乎的不是你年華老去皺紋密布也不是在乎你牙牙學語懵懂稚嫩,而是擔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拾娘,我半點都舍不得與你分離,所以,像現在這樣,剛剛好,真的是剛剛好。” 莫名覺得眼眶有些濕熱的陸拾遺眨巴了兩下眼睛,將白玉一般的柔荑攤在他面前,用帶著些許鼻音的語氣嗔道:“嘴巴這么甜想必是藏了不少糖果在背著我偷偷的吃吧?這可不行,還不趕緊獻上來給我也嘗嘗看味道?!?/br> 對著愛人說情話說得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梁承銳干咳一聲,就坡下驢地從木桶里站起身,掩飾性地說道:“想吃糖還不簡單,我這就去給你拿。” 他一邊說一邊就要從木桶里跨出去,可是剛要出去,他又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一把將陸拾遺壓在木桶邊緣,低頭精準無比地叼住她依然有些微紅腫的唇瓣又是好一番的交纏廝磨,才低低喘息著往后退了一步,用近乎哀怨地口吻,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地對陸拾遺抱怨道:“怎么辦,我一時半會的都舍不得離開你,只要一想到要和你分開,我這心就難受的不行!連眼淚都要從眼眶里流出來了!” 他沒有撒謊。 事實上在背對著陸拾遺的時候,確實有一種巨大的恐慌在瞬間攫住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不受控制的臆想著眼前所發(fā)生的這一幕很可能并不是真實的,而是他思念過甚所出現的幻覺! 這個認知簡直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滿心的狂躁和憤慨情緒! 如果不是理智告訴他應該回頭看上一眼,應該再確認一遍,他真的很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這樣的患得患失和焦慮惶恐而徹底發(fā)瘋。 所幸,在他回頭后,他的愛人就在背后看著他。 眉眼溫柔,姿容絕世。 眼眶瞬間染紅的梁承銳重新把他失而復得的寶貝用力鎖在了懷里,這回,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再離開她的身邊了。 哪怕僅僅只是一彈指的時間也一樣。 陸拾遺對于這樣的梁承銳除了心疼還能說什么呢,只要他想,那么,就是和他做一輩子的連體嬰她也甘之如飴啊。 吉mama很喜歡銀票上面的數字,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就信任銀票本身。 從小就是因為窮得叮當響才會被賣到青樓里的吉mama對錢這個萬惡的根源可謂是癡迷成狂,只不過,比起所謂的誰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可能作廢的銀票,她還是更喜歡俗不可耐的金銀!在她眼里,這才是實打實的硬通貨,是她一輩子的生活保障! 因此,第二天她先是帶著兩個心腹跑了趟錢莊把銀票兌成了金子拉回了她的秘密寶庫,這才匆忙拾掇好了陸拾遺的箱籠,著人挑著,趕了馬車去東街榴花巷的梁府。 在雂州府,歷來就有東貴西富南貧北賤的說法。 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會踏進這貴地的吉mama心里是又激動又惶恐。 就怕突然被巡邏的衙役們逮了過去從頭到腳的審問個一回。 不過想到自家明月樓新上任的大靠山,她又忍不住昂首挺胸,做顧盼自雄狀。 現如今的她可和往日不同了,她也要拿出那些大行首的派頭出來,免得給自己一步登天的乖女兒丟臉。 哎呦喂……那可是敬王??!傳說中的佛子??! 只要這么一想,吉mama的懷里就仿佛捂了個熱乎乎的湯婆子似的,心花怒放的不行。 到了剛換了匾額還沒一整天的梁府門口,吉mama緊張地清了清嗓音,理了理自己用來壓裙的配飾,抱著給女兒拾娘的賀禮,努力擺出一副矜貴的體面人派頭對外面的車夫招呼道:“趕緊上去叩——等等!” 心里略一琢磨的她猛地叫停了準備跳下馬車去敲門的車夫,rou疼不已地從自己藏在袖子深處的錢袋內摸了幾個銅板出來,才要遞給車夫,吉mama又后知后覺的想到這可是王爺家的門房,于是自然又是好一番的剜心撓肝后,這才勉強下定了決心,按捺著滿肚子的心疼把銅錢用力塞回去,又拖拖拉拉地摸了塊碎銀子出來遞給車夫道:“俗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人宰相門前都還有七品官呢,更何況這偌大的王爺府上?給給給,拿去做個買路財吧,省得咱們一直被堵在這大門口,讓我那寶貝女兒好等!” 車夫深以為然地應了一聲,去敲門了。 出乎意料的,車夫并沒有如吉mama原先所猜測的那樣遇到所謂門房的刁難,相反,人家聽說是明月樓里的吉mama來了,熱情的不得了,什么廢話都沒有的,就一臉笑顏逐開的把吉mama給迎進去了。 吉mama先把那碎銀子從車夫的手里要了回來,這才跟著那管事mama規(guī)行矩步的去見她的寶貝乖女兒去了。至于她特意幫乖女兒拾掇過來的箱籠則被管事mama特特喚來了兩個粗使婆子一起挑進去。 吉mama雖然沒吃過豬rou,但也見過豬走路。 她知道正經人家的夫人小姐歷來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因而有個什么粗笨活計也都是直接找院子里的粗使婆子使喚。 至于挑夫小廝什么的,是絕不能進二門也就是垂花門的,誰要是敢狗膽包天的觸及到這條底線,影響到家里夫人小姐們的名譽,那么主人家可是半點情面都不會跟你講的直接進一個打死一個。 吉mama幾乎是帶著一種朝圣的心態(tài)打量著周圍富麗堂皇的一切。 她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也清楚那些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wěn)日子的姐兒妹兒們最不愿意的就是與曾經那不堪回首的過往打交道。 正所謂將心比心,她也是個苦出身,自然能夠理解她們這種堪稱無情的逃避心理,也能夠接受。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吉mama這次是抱著與陸拾遺道別的心態(tài)來的。 她相信只要她識趣一點,守規(guī)矩一點,那么,就算以后再不能與這乖女兒見面,對方也會顧念她個幾分,在她有難的時候出手相幫個那么一兩回的。 吉mama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出落得十分標志,但是縱橫歡場這么多年,比這個女兒標志的人她也不是沒見過,但是卻罕有像她這么有能耐到直接攀上皇子的。還是一個向來以清心寡欲著稱的皇子! 原本吉mama還在心里琢磨著這個女兒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運才碰上這樣的好事,可是在看到陸拾遺的那一瞬間,她反倒覺得自己以前的想法還真不是一般的膚淺了。 因為在婢女們的服侍下款款朝她走來的那個姑娘已經盡數褪去了曾經在青樓里耳濡目染出來的所有煙視媚行,整個人都顯得凜然不可侵犯起來。 她的身上仿佛多出了幾分皇家所特有的韻味,讓本來還盤算著要好好勸她幾句多多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