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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戰(zhàn)果,還倒霉催的被一支不知道是誰拋上城頭的短矛給直接扎了個透心涼——等到他身邊的人如夢初醒般的想要奔過去救援時,他的三魂七魄都已經(jīng)進了酆都城了。 戰(zhàn)前最忌諱的就是換將,換的還是這樣一個壓根就沒主持過大局的毛頭小子,更為讓人頭疼的是他這新官連三把火都還沒點著了,人就已經(jīng)掛得不能再掛了。 如此,自然極大的打擊了雂州府眾官兵的士氣。 而城池下方久攻不上的倭寇匪首見此情形自然喜出望外! 這匪首也是個當機立斷的脾性,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扯斷了自己腰間用海螺做出來的號角,嗚嗚嗚嗚的直接吹響了發(fā)動總攻的命令! 倭寇們一聽這象征著總攻的號角聲,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嗷大叫起來,本來就視自己生命于無物的他們直接無視了城墻上眾雂州府官兵和百姓們拋擲下來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玩命地架著破破爛爛的云車往城墻上攀爬! 雂州府府尹和其他官員見此情形緊張的只差沒就這樣休克過去,偏生又無他法可想,只能徒然無措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臨時抱佛腳的向滿天神佛求救! 這時候的他們,已經(jīng)牙關不住打架的在腦海里臆想著倭寇屠城時的可怕情景了。 眼見著情況已經(jīng)越來越危急,雂州府府城內(nèi)外也是一片哀鴻遍野的時候,梁承銳知道自己必須站出來了。 不過在站出來以前,他先看了自己的愛人一眼。 他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征詢的意思。 陸拾遺一見他這模樣就止不住的心窩一暖。 知道他這是在問自己允不允許他出這個頭呢。 她眉眼帶笑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說道:“去吧,做你想做的任何事?!?/br> 梁承銳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如釋重負起來。 他輕輕往前走了兩步,在眾目睽睽之下,溫柔地擁抱了陸拾遺一下,然后用很是認真地——完全可以說是毋庸置疑的——語氣對他的心肝寶貝說道:“娘子,等著我、等著你的夫君凱旋歸來!” 陸拾遺含笑點頭,親自踮起腳尖為他調(diào)整了一下原本只打算充作擺設一樣的鎧甲。 梁承銳捏了捏她白皙滑膩的柔荑,又給了她一個充滿繾綣的微笑后,頭也不回地就要離去。 從梁承鏈起身,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幾分不妙之感的梁承鏈眼見著他和那上不了臺面的花魁娘子道別以后,就要二話不說地朝外走去,不由得緊跟著疾走了兩步,一把攥住他的胳膊道:“十七弟!你這是做什么?你瘋了嗎?!” “九哥!現(xiàn)在也該到了我們站出來的時候了?!绷撼袖J眼神很是平靜的看著梁承銳,一字一頓地對他說道:“您別忘了,今天我們上城墻的時候,有多少雂州府的老百姓們在用充滿著殷切和希冀的眼神看著我們吶?!?/br> 梁承銳的話就仿佛一個無形的巴掌一樣重重扇在了梁承鏈的臉上,讓他整張臉的顏色都變得紫漲起來! 特別是在回憶起自己在順安碼頭上空口說白話時的慷慨激昂和眼下十七弟堪稱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一般的身體力行,他就恨不能挖個地洞直接把自己藏進去! 越想越覺得滿心窘愧的梁承鏈就仿佛臉上有火在燃燒一般,再也沒辦法占著兄長的名分對他的十七弟指手畫腳了。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梁承銳就這么在周圍所有士卒和壯丁們滿懷崇拜和感激的注視中,步履穩(wěn)健的一步步走向了戰(zhàn)事最為兇險的所在處。 期間,雂州府府尹后知后覺的想要站出來阻止,也被梁承銳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給直接秒殺了。 “難道我們一直站在這里傻等,就能夠堅持到援軍的到來嗎?還是府尹大人您有什么鬼神莫測的奇妙術法,能夠撒豆成兵?亦或者讓城下的倭寇們停止攻城直接向我們跪地求饒的就這么束手就擒?” 眼見著十七弟梁承銳犯傻的梁承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直接無視了那些若有若無朝他偷瞄過來的眼神,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道:“本王這也是權宜之計,本王這也是沒辦法,本王要是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就徹底的如了梁承錚那王八蛋的意?!”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樣做十分正確的的他又憤懣難平地看著已經(jīng)一手扶著城墻,一手朝著下面指指點點地與人商量著什么的十七弟,恨聲在心里重重詛咒道:“還有梁承銳!還有梁承銳這個該死的蠢貨!你就逞你的英雄去吧!這城墻上本來就刀光劍影,箭矢亂飛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倒霉催的也步了那劉守備父子的后塵?到時候你可別怪本王這做兄長的狠心,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過愚蠢太過天真又太過自以為是!” 第86章 還俗娶妻的和尚(6) 梁承銳雖然沒有當過將軍——事實上他當過,只不過他并沒有那一世的記憶——但是他卻坐過兩輩子的龍椅,掌舵過兩個龐大無比的王朝。 在他看來,做皇帝也好做將軍也罷,都要懂得知人善用,都要把合適的人安排到合適的崗位上去發(fā)揮他的作用。 走上外城墻以后,梁承銳第一時間就找來了幾個雂州府守備軍里鼎鼎有名的老油條,因為梁承銳身份的緣故,不論他問什么,那幾個老油條都如同鵪鶉一樣,竹筒倒豆子似的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在弄清楚了守備軍里有本事但是卻因為種種原因被埋沒的梁承銳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直接把他們破格提拔了。 軍中最講究的就是資歷和驍勇,梁承銳剛把這幾個眾望所歸的能耐人派上適合他們的崗位,本來已成頹勢的城防又一點點的變得固若金湯起來。 梁承銳知道,在戰(zhàn)場上最忌諱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懂但為了彰顯自己的能耐,還亂七八糟一通瞎指揮的上位者。 因此他對自己的定位十分精準,他就是一根把大家重新凝聚起來的繩索,他掌控著他們的心靈,讓他們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樣地亂轉(zhuǎn)。 而戰(zhàn)斗上的事情則交給知道該怎樣做的來。 他只需要擺足了王爺?shù)募軇?,賞罰分明,那么,成功堅持到援軍過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梁承銳在盼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與他的愛人、他的心肝寶貝重逢,他是說什么都沒辦法接受他的拾娘又因為一起人為的禍事離他而去。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一定會徹底崩潰的! 面上堅毅無比的梁承銳望著城下還在不斷攀爬的倭寇,眼里閃過深沉的厭惡,一直重做擺設一樣的長弓被他舉重若輕一般的拉開了,然后他對準一個比其他倭寇多穿了一件小短褂的倭寇小頭領就直射了過去。 刺耳的破空響后,那羽箭筆直射入了倭寇小頭領的胸腔里,旁邊圍觀到這一幕的守備軍和壯丁們見此情形,士氣大漲,紛紛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