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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持著極大惡意的家伙在虎視眈眈的等著抓他們的把柄呢。 梁承銳本來就因為倭患的事情抗了一回旨,上回可以說是情有可原,這次要是再延誤歸期,還是因為她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到時候,誰知道那心眼比針鼻子還小的新帝又會使出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出來,對梁承銳這個眼中釘下手呢。 在沒有摸清楚情況以前,陸拾遺是決不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因為一點身體上的小毛病而威脅到梁承銳的安危和她任務的完成程度的。 她可沒忘記,她還要為原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把她賣進這見不得人的煙花之地來的呢。 梁承銳一向拗不過陸拾遺的堅持,雖然心里依然很擔心,但是卻不好再勉強她——而且他也知道,陸拾遺之所以會硬扛著也要走水路,就是為了能夠和他早一點趕到京城去,免得到時候他受到梁承錚的苛責和刁難。 想到這里的梁承銳罕有的為自己曾經(jīng)的不作為感到后悔起來。 他做了兩輩子的皇帝,梁承錚的那些手段,對早已是過盡千帆的他而言實在是有些上不得臺面。再加上當時他又一心惦念著自己還沒有出現(xiàn)的愛人陸拾遺,所以,盡管梁承錚一直小動作頻頻,他也懶得去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擊,甚至一了百了的直接剁了對方不斷試探過來的爪子。 他的無所謂被梁承錚當做了軟弱、當做了無用,如此,自然也就變相的助長了梁承錚的得寸進尺和囂張氣焰! 看著明明身體不適,卻努力掩飾太平的心肝寶貝,梁承錚只覺得自己心里真的是說不出的懊惱。 他直接把坐在自己腿上的陸拾遺往自己寬廣結(jié)實的懷抱里又用力地摟了一摟,才一邊親吻她汗?jié)竦陌l(fā)鬢,一邊用咬牙切齒地語氣鄭重許諾道:“拾娘,就算我這輩子不做皇帝,我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你相信我!” 陸拾遺眉眼彎彎地配合著夸贊他,“我當然相信你,你可是我無所不能的夫君呀!” 梁承銳被陸拾遺逗得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因為前者全身心的信賴而歡喜的不行,最后只得強作鎮(zhèn)定地對自己的心肝寶貝用一種很是認真的口吻說道:“你有這個覺悟很好,以后還可以更信任我一點,因為我——”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對不對?”陸拾遺忍俊不禁地接過了他的話腔。 梁承銳更加的覺得不好意思了,不過他還是頑強頂住陸拾遺調(diào)侃的眼神,一本正經(jīng)地重重點頭,“沒錯,就是這樣?!?/br> 陸拾遺看著這樣的梁承銳,心里實在是愛得不行,忍不住地就微微傾身的攬住他的脖頸,也在他的臉頰上烙下一個充滿愛意的啄吻。 梁承銳卻覺得很不滿足,他一臉委屈地看著陸拾遺,還沖著她嘟了嘟嘴巴,用刻意壓出來的奶腔沖著陸拾遺撒嬌道:“拾……娘……” 陸拾遺被他這一聲喚的,脊梁骨都險些沒酥軟了下去。 她一臉好笑地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才吐過沒多久?” “吐過又怎么了?我又不嫌棄你?!绷撼袖J不為所動的繼續(xù)盯著陸拾遺因為暈船微微有些泛白的唇瓣不放。 “你就不怕我熏到你嗎?”雖然梁承銳在她面前向來百無禁忌,但是陸拾遺還是知道她家的傻小子,是有點小潔癖的。 “不會,不會,我的拾娘香香的,怎么會熏到我呢?這分明就是你不想親我的借口!”梁承銳的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控訴的味道。 與此同時,他還莫名的想到了在那寒涼刺骨的冰窖里,他很努力地去暖熱自己面前人那冰涼泛紫的唇瓣,可是不論他怎樣去親怎樣去吻,最終都不得不接受對方早已經(jīng)離他而去的事實。 這樣一想的梁承銳不由自主的就紅了眼眶。 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陸拾遺無奈的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傻小子因為一個沒有得到的吻而傷心的就差沒當場哭出聲來。 “你怎么就這么的沒出息?”她一臉嗔怪地看著他,“我又沒說不親,你瞧瞧你自己,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在你的面前,我才不要什么出息呢!”梁承銳把自己的大腦袋,塞進陸拾遺的頸窩里不停地蹭,“反正我不管,你答應了要親我,就一定要說話算唔——” 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被陸拾遺毫無預兆仰覆過來的唇瓣堵了個戛然而止。 梁承銳如獲至寶地迎合了上去,兩人唇齒交纏,耳鬢廝磨,久久的都沒有放開彼此。 “拾娘……”聲音里蘊滿壓抑和克制味道的梁承銳幾乎是像小狗一樣把陸拾遺的脖頸、鎖骨吮咬了個桃花朵朵開后,才呼呼喘著粗氣地對她說:“等回了京城,我們就成親!再這樣讓我憋下去,恐怕你踢到床底下的那根郭先生可真的要派上用場啦?!?/br> 早就把那玩意兒忘到九霄云外去的陸拾遺沒想到梁承銳又舊事重提,不由大為窘迫地一把在他腰間的軟rou上狠狠地擰了一把,“不都和你說了嗎?那東西不是我的,是吉mama送給我們兩個的臨別禮物。” “我可不管它是禮物還是別的什么?反正你絕對不能用它?!绷撼袖J又輕咬了口陸拾遺敏感的頸側(cè),聲音低啞而充滿占有欲的再三強調(diào)道:“能夠進入你身體里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陸拾遺雖然早已經(jīng)習慣梁承銳這種只要一到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就變得口無遮攔的行徑。 她也能夠理解——畢竟對他們這種幾度生離死別、陰陽相隔的靈魂伴侶而言,再沒有什么比魚水之歡更能夠確定彼此的存在。 不過,偶爾她還是會有些吃不消的感覺。 畢竟,梁承銳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不是破尺度,而是紅果果的掉節(jié)cao了。 特別是想到,盡管這船艙里面上瞧著就她和梁承銳兩個在說悄悄話,可是誰又能肯定這附近就沒有什么眼線在悄然埋伏呢? 自打重逢以來,就一直對梁承銳慣得厲害的陸拾遺頭一次變了臉色。 只見她一把揪住梁承銳的耳朵,“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話也是能隨便開口的嗎?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看輕了我?” 陸拾遺本來以為她這樣一說,梁承銳一定會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沒想到,他卻直接回了她一個很是無辜又納悶不已的表情道:“他們?yōu)槭裁磿摧p你?難道我說錯什么了嗎?你本來就是我的,就和我本來就是你的一樣,不是嗎?” 陸拾遺默默的與梁承銳對視良久。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錯,為什么你的眼睛又變紅了呢?還是我就這么的讓你沒辦法相信,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確定,我本來就是屬于你的?” “沒辦法,誰讓你讓我等得太久了呢?!绷撼袖J聲音有些干澀又有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