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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保證不會反抗。” “我的好夫君,你這樣偷換概念可不行喲,”陸拾遺笑靨如花地重新坐回到梁承銳的身上,“我要的可不是你的不反抗,而是你的傾力配合哦!” 梁承銳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的把臉扭了過來,與陸拾遺對視半晌,終于主動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陸拾遺面前。 陸拾遺低低一笑,吻住了她家傻小子那被她啃得又紅又紫的敏感所在。 一聲極力壓抑地低喘從身下人的唇中逸出,陸拾遺這個始作俑者不由得笑得更歡了。 對于過年,大梁人最看重的就是大年三十和十五元宵。 正月十五這天,陸拾遺和梁承銳手牽著手來到大梁每年一度的燈市上看花燈。 梁承銳先是和陸拾遺在一個面人攤子前做了兩個與他們長得十分相似的面人讓陸拾遺拿著,然后才和她一起去猜燈謎。 由于兩人都是點亮了記憶金手指的怪胎,因此這燈市上的燈謎就沒有一個能難得住他們的,后來他們猜得實在無聊,干脆棄了這猜來猜去的元宵風俗,一心一意的欣賞起花燈的美麗來。 走著走著,他們居然驚喜的看到了一個頗為精巧的首飾攤子。 雖然這攤子上的首飾質(zhì)地十分的一般,但賣家的巧手讓每一件首飾都仿佛藝術(shù)生一樣的美輪美奐。 梁承銳一眼就相中了一對小紅燈籠形狀的耳環(huán),趕忙從攤子上拿起來就要往陸拾遺耳垂上比劃。 陸拾遺笑靨如花地配合著他的舉動,撩起頭上的帷帽,側(cè)著臉讓他取下了自己耳朵上的那對同樣是他送的粉珍珠耳墜,換上了這對小紅燈籠的。 陸拾遺看著他滿臉鄭重的表情,忍不住調(diào)侃他, “只可惜你的頭發(fā)太短,我這個做娘子的就是想送根玉簪子給你做定情信物你也用不了啊?!?/br> 在大梁的元宵節(jié),歷來就有男女互贈定情信物的習俗,以此向彼此許下相守一生的承諾。 “就算發(fā)簪暫時用不了,鐲子和項鏈也行啊,反正可以用衣服遮掩不是嗎?”梁承銳對此是半點都不介意。 “那耳墜呢?”陸拾遺故意晃著自己耳朵上的小燈籠耳墜逗他。 梁承銳面不改色的看著陸拾遺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 “閃開!都給我閃開!馬車撞人可不長眼睛啊!閃開!” 他話還沒說完,前面不遠處就傳來人焦急無比地呼喝聲和馬蹄瘋狂在地面踩踏的轟鳴之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把自己的心肝寶貝護往身后的梁承銳大皺眉頭,“鬧市縱馬,大梁的順天府衙門難道就是個擺設(shè)嗎?!” “夫君,你先別生氣,這里面應(yīng)該另有隱情?!标懯斑z從梁承銳身后探出頭來,安撫地順了順他的背脊。 她知道,她家的傻小子當了兩輩子的好皇帝,早就把愛民如子當作了一種本能,見到這樣的情形自然不能忍! “隱情?”梁承銳眉心一跳,下意識地往那在眾多護衛(wèi)護持下橫沖直撞的馬車看去,就見那剛才拼命叫喊的車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駕駛著馬車在一處角落里停了下來,正焦急無比的詢問這附近有沒有大夫? 與此同時,也有多管閑事的好事者把那一行車隊之所以會在鬧市橫沖直撞的原因打探出來了。 原來,慶陽侯夫人的母親因為吃元宵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卡了嗓子,如今已經(jīng)呈病危狀態(tài),連匆忙趕過去的太醫(yī)都說要準備后事了。 挺著大肚子的慶陽侯夫人在接到消息后,不顧丈夫慶陽侯的激烈反對,執(zhí)意要帶著兩個兒子正想著要去見自己的母親最后一面! 誰料,這世間的事兒就是這么的巧而又巧! 馬車行到半途,經(jīng)過燈市的時候,慶陽侯夫人居然真的如慶陽侯所擔心的那樣破了羊水,隨時都可能生產(chǎn)了! 原本并不打算多管閑事的陸拾遺聽說那即將生產(chǎn)的貴婦人是慶陽侯夫人時,心頭忍不住地就是一動,然后二話不說地拎起裙擺就朝著馬車所在的方向跑。 梁承銳見此情形急忙跟上。 后面擺攤的小販見他們要走,連忙高聲提醒道:“客官,你們還沒有給錢呢!” 梁承銳頭也不回地往后拋出一枚壓歲的金錁,言簡意賅的說了句:“不用找了?!本腿讲⒆鲀刹降挠肿分懯斑z去了。 小販沒想到自己還能發(fā)上這樣一筆橫財。 只見他傻乎乎地把那金錁子放在嘴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一時間興奮得整個人都呆站住了。 而這邊陸拾遺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小跑到了被護衛(wèi)們把控的密不透風的馬車前。 “娘親!您再堅持一下,父親他已經(jīng)去太醫(yī)院叫大夫去了!父親他馬上就會過來了!” “娘親!嗚嗚嗚!你怎么了?娘親!你怎么流了這么多的汗?你怎么流血了?娘親?!” 她一靠近就聽到里面?zhèn)鞒鲆粋€明明慌亂的不行還要強作鎮(zhèn)定的男聲以及一個哇哇大哭的男童聲。 “廷玉!帶著你弟弟出去!趕緊帶著你弟弟出去!你們不能待在馬車里!娘親還能夠堅持得??!你們快出去!” 緊接著響起的正是陸拾遺曾經(jīng)聽過的那個帶著一點愁緒和焦急的倉皇女音。 陸拾遺沒有再猶豫,又往前疾走了兩步,在車夫和眾慶陽侯府護衛(wèi)不解又帶著幾分戒備的注視中,掀開自己頭上帷帽的一角,語氣頗為急促的毛遂自薦道:“我是敬王妃,會醫(yī)術(shù),懂接生,還請讓開,放我過去?!?/br> 陸拾遺的這一番話,讓不論車里還是車外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精神一振,慶陽侯世子更是激動地親自一掀車簾,主動下車來請。 不想,他在看到陸拾遺的容貌時,卻大腦一片空白的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被小販絆了一下,現(xiàn)在才趕過來的醋壇子梁承銳哪里受得了這個,臉色一黑地就要伸手把自己的心肝寶貝藏自己身后邊去。 陸拾遺實在是拿他這副小氣鬼似的模樣沒轍,無奈地輕擰了把他腰間的軟rou,“不許胡鬧!”然后望著滿臉不可思議的慶陽侯世子道:“世子難道打算就這么一直發(fā)呆下去嗎?” “你……你……”慶陽侯世子陸廷玉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滑動了兩下喉結(jié),手忙腳亂地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道:“還請敬王妃多多幫忙!” 他一面說一面魂不守舍般地重新鉆回馬車把里面驚嚇得都有些表情呆滯的幼弟抱了出來。 陸拾遺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一句:“義不容辭?!?/br> 就掀開車簾,踩著腳踏鉆進馬車里去了。 兩張足有七八分相似的絕美容顏也在這一刻對望了個正著。 肚腹劇痛卻因為害怕兒子們擔心而強忍著不哭出聲來的慶陽侯夫人在看到陸拾遺眉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