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
后寫信尋求她的幫助了,相信她很樂意為她因為兒媳婦即將生產(chǎn)而六神無主的兒子排憂解難的!” 想到自己剛剛才讓暗衛(wèi)寄出去的那封情真意切的信件,梁繼瑾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真切了幾分。 他的母后對他本來就多有心疼和憐愛,在看了他那封充滿示弱的信件后,無疑會歸心似箭的爭取在他的皇后生產(chǎn)之前趕回,至于他的父皇……如果在這樣一個緊要關(guān)頭還不識大體的打滾撒潑的話,梁繼瑾相信就算他的母后再怎么縱容他的父皇,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只要一想到自家父皇那憋屈不已又不得不跟著母后往京城里趕的梁繼瑾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忍不住又在皇后的唇上重重地親吻了一口后,隨后在她臉紅紅的害羞注視下,喜笑顏開地用一種格外意氣風發(fā)的語氣說道:“梓童你就等著朕的好消息吧,朕相信母后在接到朕的信件后,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京城來與我們一起期待著小乖乖的誕生的!” 第101章 替嫁沖喜的養(yǎng)女(1) 狂風驟雨拍打著窗戶,回京述職的寧州知府秦良弼背負著雙手,憂心忡忡地站在東廊的廊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妻子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的方向發(fā)呆。 妻子進宮已經(jīng)快四五個時辰了,按理說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可是卻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蹤影。 秦良弼一點都不愿意往壞的方向去想,可如今的形式實在是太過敏感,他就是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越腦補就越滿心焦慮的不行的秦良弼在廊檐下又來回踱了幾步后,終于下定決心召一輛馬車過來,直接去宮門口等人。 他剛做出了這個決定沒多久,垂花門外就響起了車夫催促馬匹跑快點、再跑快點的聲音。 心神陡然一震的秦良弼顧不得自己的身上會不會被雨水打濕,一頭扎進了疾風暴雨之中,朝著車夫不停叫喊的方向疾奔了過去。 眼見著自家老爺橫沖直撞過來的車夫驚了一跳,連忙一扯韁繩,喝住了馬蹄翻飛的高頭大馬,小心翼翼地打了一把油紙傘跳將下來,給秦良弼遮雨,秦良弼卻一臉不耐煩地推開了他,急匆匆走到馬車前,掀起車簾子,語氣急促異常地問馬車里容色憔悴蠟黃,肚皮高高聳起的妻子,“夫人!你怎么在宮里待了那么長時間?為夫都快要被你給嚇死了!” 秦良弼的夫人阮氏臉色煞白如紙地對秦良弼伸出一只手道:“夫……夫君……快、快把張大夫請過來,我、我恐怕是要生了?!?/br> “什么?!”秦良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妻子,“要生了?怎么可能?!前兩天張大夫過來替你檢查的時候,不還說你肚子里的這孩子至少還要半個月才會出生嗎?” 他一面迭聲詢問,一面趕忙派人去請大夫,自己也沒閑著的鉆進馬車,讓馬車夫今兒破例,直接把馬車駕駛到垂花門里去。 “我在宮里碰到了厲皇貴妃……”阮氏滿臉痛苦地閉了閉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因為劇痛不住輕顫著,“她聽說我是咱們娘娘的嫂子……所以……” “她欺負你了?!”秦良弼一張溫文儒雅的俊臉都因為狂怒和忌憚而有所抽搐和扭曲。 “別擔心,她只是讓我跪了兩個多時辰,沒做別的?!?/br> 阮氏因為肚腹的劇痛低低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也清楚,她前不久才逼得一位命婦當眾用簪子刺了心窩,現(xiàn)如今大家神經(jīng)正是敏感的時候,她就算想對我下手也必須掂量掂量,就是可惜了咱們娘娘……” 阮氏的眼角沁出了兩滴晶瑩剔透的眼淚。 “娘娘?咱們家娘娘怎么了?!”秦良弼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自己妻子,連外面的車夫告知他已經(jīng)到正房門口了,他也顧不上把自己頻臨生產(chǎn)的妻子給抱下去。 阮氏嗚咽一聲,“你道我今日為何回來的如此之晚,我,我被厲皇貴妃罰跪以后,有些下紅,厲皇貴妃怕?lián)上?,派人架著我送到了娘娘宮里,誰知我過去的時候,娘娘正好也在生產(chǎn),我心里實在是擔憂的不行,喝了碗安胎藥后就一直守到了現(xiàn)在!” “娘娘……娘娘的孩子還沒有滿八個月吧!”秦良弼緊咬牙關(guān)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雙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漲紅的幾欲從里面滴出血來?!澳恰窃蹅兊耐馍鼻亓煎稣Z氣里帶著幾分忐忑和希冀的問道。 因為心里實在是太過害怕也太過在意的緣故,他連話都不敢問全。 阮氏滿臉沉痛地嘆了口氣,在丈夫滿臉難以置信地難過眼神中,聲音很是干澀又很是無奈地說道:“沒有保住。” “沒有保???!怎么可能沒有保?。∧强墒腔噬系腔@么多年以來,唯一的一個孩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厲皇貴妃壓根就容不得這個孩子的出生呢,”阮氏又悶哼了一聲,“相公,趕緊把我抱回我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產(chǎn)房里去吧,我恐怕,真的要生了!” 被妻子這么一提醒的秦良弼才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己面前還有一個孕婦呢。 他如夢初醒一般地將阮氏打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佝僂著背踩著腳踏下了馬車,抱著阮氏沿著抄手游廊往妻子早已布置好的產(chǎn)房飛奔,期間,阮氏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手按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腹上,以一種極其堅定的慈母姿態(tài),保護著自己懷中的孩子。 等到了產(chǎn)房,秦良弼剛要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把府里早已經(jīng)安排好的穩(wěn)婆叫過來,卻被妻子猛然抓住了胳膊。 “夫君,我們不能叫穩(wěn)婆,至少現(xiàn)在不行。”阮氏眼睛異常明亮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一字一頓地說道。 “為什么現(xiàn)在不行?”秦良弼被自己的妻子給弄糊涂了。 “夫君,我現(xiàn)在肚子痛的厲害,手上根本就沒有力氣,你,你把我的衣裳解開?!比钍蠌娙套⌒睦锏男唪?,聲音帶著幾分磕絆地對秦良弼說道。 秦良弼被阮氏這個突如其來的古怪要求弄得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不過他還是遵循了她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把她早已經(jīng)被汗水打得濕透的只有誥命才能夠穿的大袖衫給解開了,解完以后,他用詢問的眼神去看自己的妻子。 阮氏讓他再解。 心里愈發(fā)感到納悶的秦良弼剛把手放到妻子的衣襟上,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什么給踢動了一下。 他唬了一跳,本能的以為是妻子肚里的孩子在踢他! 可是這觸感與往日卻有著天壤之別,那踢動就仿佛脫離了原本皮rou的阻隔一般,鮮明的幾乎讓秦良弼以為是他已經(jīng)出生了的孩子在用他的胖腳丫給自己打招呼。 秦良弼能夠在這樣的年紀就成為一州之主,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略一沉吟,就在妻子帶著幾分閃爍的眼神中,輕手輕腳地又解開了她的中衣,然后仿佛整個人被劈了個外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