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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性而言,別說她只‘重生’了一回,就是再重生無數(shù)回,也不可能會突然變得如同一個圣人一樣,視金錢如糞土。 因此,即便對自家傻小子口中的五錢銀子十分的不以為然,但是,陸拾遺還是表露出了她應該有的模樣。 對于陸拾遺這樣堪稱瞠目結舌一樣的表現(xiàn),楊承銳并不感到意外,畢竟他很清楚,原身的jiejie重生的只是靈魂,而非連眼界和智慧也跟著脫胎換骨了。 “是啊,五錢銀子一條,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談下來的,以前我們村子里的人固步自封,被人宰了也無知無覺,我也是到了外面才知道,潮江水域里的銀鱗魚有多供不應求,又有多少人搖晃著哐啷作響的錢袋子想要主動送上門與我們做買賣!”楊承銳對于陸拾遺這種簡直和土包子沒什么分別的模樣十分受用,直接嘚瑟的翹起了他的小尾巴。 陸拾遺強忍住發(fā)噱的情緒,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嘚瑟,繼續(xù)用一種崇拜的星星眼看著自家的小笨蛋,用充滿擔憂地口吻對他說道:“可是銳弟,銀鱗魚有多難捕捉你也心里有數(shù),你覺得你說的那位大商人真的會看得起像我們這樣的小本買賣嗎?” “如果是以前的我們,他們當然不會特意為了我們的銀鱗魚而開辟一條直達我們村子的商道,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我們與從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以前的我們是靠捕撈銀鱗魚維生,現(xiàn)在的我們,卻是要飼養(yǎng)它!”楊承銳眼睛亮閃閃的看著陸拾遺說道。 “飼養(yǎng)它?”陸拾遺這回是真的有些驚訝了?!颁J弟,我們祖祖輩輩的也與銀鱗魚打過不少交道了,以它們的習性,根本就不可能接受我們的飼養(yǎng)??!” 銀鱗魚在價格上的暴利,曾經(jīng)引來無數(shù)漁民的飼養(yǎng),但是,經(jīng)過飼養(yǎng)以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把自由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魚類,它們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人類的飼養(yǎng),當它們發(fā)現(xiàn)它們被圈禁起來后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逃命而是自殺!用各種各樣的手段自殺! “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們也做不到?!睏畛袖J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是神秘的笑容。 最喜歡看自家小笨蛋冒傻氣的陸拾遺見了他這故作神秘的模樣,唇角忍不住地就是一翹,連忙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的繼續(xù)用星星眼看他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夠做到?天哪,銳弟,這是真的嗎?你可千萬別糊弄jiejie??!要不然jiejie以后可就真的不理你啦!” 差點又把一句“你怎么可能舍得”脫口而出的楊承銳面色隱隱有幾分不自然的看著一臉半信半疑的陸拾遺說道:“在這樣關系著我們全村人的生計大事,弟弟我怎么可能開玩笑呢!jiejie,你就相信我吧,既然我夸下了??冢鸵欢軌蜃龅玫?!” “你要是真有這樣的本事,jiejie以后的日子就舒坦了!”陸拾遺的聲音里充滿著雀躍的味道,“這事兒宜早不宜遲,銳弟,今晚你就跟我一起去船上練練手吧,我迫不及待想要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啦!” “噗……咳咳咳……咳咳咳……jiejie你……”正端過那碗已經(jīng)涼下來的醒酒湯一股腦兒往自己喉嚨里灌的楊承銳在聽了陸拾遺的話后,直接噴了一口湯水出來! 什么叫去床上練練手……迫不及待想要見識一下他的本事啊…… “我怎么啦?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這是在隨口糊弄我的??!”故意把船字咬得格外曖昧的陸拾遺一邊給嗆著了楊承銳拍背,一邊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的惡人先告狀。 額頭青筋直蹦跶的楊承銳在看了陸拾遺這理直氣壯的模樣以后,只能老老實實的捏著鼻子,悶頭認栽。 趁熱打鐵的他們當晚就急匆匆的跑到了那艘破舊的小船上,希望能夠有所收獲。 不想他們過去的時候,潮江里已經(jīng)泊滿了楊樹村的船。 看到他們過來的楊樹村村長,也就是楊承銳的遠房大伯楊老大笑容滿面的直接讓他的大兒子楊承淵搭了一塊木板走到他們這邊來說道:“你們可算是來了,銳哥兒啊,你回去后,你媳婦兒她……”楊老大的眼睛滿含揶揄之色的在陸拾遺和楊承銳的身上溜達了一圈,“嘿嘿,沒有說你吧?” 因為楊承銳到底喝了酒的緣故,陸拾遺怕他吹著涼風,冷了骨頭,特地從一開始就強迫著他呆在船艙里,哪里都不準去。 如今見著楊老大主動上船來,他們兩個自然也急急迎了上去。 由于楊老大在兩人年紀尚幼的時候,沒少照拂兩人,對這位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老村長,不論是陸拾遺也好還是梁承銳也罷,都非常的尊重。 自從進入這具軀殼以來,陸拾遺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聽這楊樹村的人叫她銳哥媳婦,以前還沒怎么感覺,但是現(xiàn)在聽老村長當著自家傻小子的面叫上這么一聲,她還真有一種渾身的毛孔都仿佛張開了似的,說不出的舒坦和快活。 她隱蔽地用眼角余光偷瞥了眼自家傻小子此刻的面部表情,很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大伯伯您還不知道我嗎?我疼銳弟都來不及了,哪里舍得說他?!?/br> “咳咳咳,”因為剛才被醒酒湯嗆得那幾口,嗓子眼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些癢癢的楊承銳被陸拾遺這露骨的話說得臉面發(fā)紅,他掩飾性地咳嗽數(shù)聲,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大伯伯,村里的人今晚應該都過來了吧?” “都過來了,”楊老大要多豪邁就有多豪邁的用力一揮手,“這樣的好事情,大伯伯我可不敢一個人獨吞!當然要及時通知大家,早作準備?。〔贿^銳哥兒,你別說大伯伯磨嘰,不相信你啊,這銀鱗魚本就難以捕捉,你真的確定你的辦法能夠把它們養(yǎng)活嗎?” 要知道,楊樹村并不是所有人都會以捕捉銀鱗魚維生的,畢竟這種魚抓起來當真不是一般的難。 在潮江水域歷來就有‘銀鱗魚,撞大運,撞大運,銀鱗魚’的順口溜。 這順口溜的意思是,抓銀鱗魚就跟撞大運一樣,全憑著自己當日的手氣和機緣。 像陸拾遺姐弟這種靠銀鱗魚謀生的,在楊樹村里,幾乎一個巴掌就能夠數(shù)過來。 正是因為這樣的難能可貴,潮江水域兩岸的人,對于自己好不容易捕捉到的銀鱗魚都非常的愛惜,輕易不會拿它出來折騰,覺得這是在糟蹋好東西。 楊承銳接受了原身的所有記憶,怎么可能會不知道老村長心中的顧慮。 因此,他很是耐心的又和對方保證了一遍,很是穩(wěn)了穩(wěn)楊老大那顆惴惴不安的心。 等到老村長重新回到他自己的船上以后,陸拾遺故意用一種憂心忡忡地語氣對楊承銳說道:“銳弟,你這動靜弄得有點大啊,你心里真的有把握嗎?” “如果我沒有把握,或者當真禍害了村里人好不容易抓來的銀鱗魚,jiejie會怎樣?”因為老村長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