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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而讓原生的jiejie,就這么慘死在他的眼皮底下。 因此,即便陸拾遺拼命反對,他依然要多堅決就有多堅決的把她送上了牌樓。 楊承銳前腳才把陸拾遺送上牌樓,后腳那涎水直流的極地狼就疾撲而至。 半趴在牌樓檐角上的陸拾遺見此情形忍不住嗚咽一聲,淚如雨下道:“銳弟,倘若這個世界沒有了你,你要jiejie如何才能活下去?!” 她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地就要從牌樓的檐角上翻下來。 而她的這一舉動,在某些人看來,還真有幾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味道。 楊承銳雖然沒有扭身抬頭去看陸拾遺此刻的動作,但是他卻好似后背長了眼睛一樣的對陸拾遺說道:“jiejie應(yīng)該知道,弟弟我從來就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既然我敢留在下面與這畜生對峙,自然有著我的倚仗,還請jiejie稍后,待我誅殺此獠,再來與jiejie致歉!” 楊承銳一面說一面隨手撈起旁邊一算命先生因為逃跑遺棄在地下的幡幔,猛然抽出一根竹竿執(zhí)在手中,就二話不說的朝著那極地狼飛縱而去。 ——這算命先生所用的布幡竹竿頗有特色。 竿尾處削得極尖,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夠插進泥土地中,根本就不需要那算命先生時刻親手拿持,簡直不是一般的方便。 楊承銳這堪稱兔起鶻落的動作,給了大家很大的信心。 原本還亂糟糟四散逃命的眾人不約而同的避到了陸拾遺所在的牌樓下方。 楊承銳剛才的舉動也被他們看在眼里,他們相信這個面容英俊的小書生絕不可能放下他的jiejie不管,而他們呆在這里,自然也能夠勉強沾上一點小光,說不定就能夠幸運無比的保住自己的小命。 對于這些人的行為,楊承銳直接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們不爬到牌樓上去把陸拾遺這個原身的jiejie給擠下來,無論他們做什么,他都沒有意見。 那極地狼看著橫行霸道慣了,如今還是頭一回有人敢觸犯它的赫赫兇威,自然引來它的大怒。 只聽得它再次“嗷嗚”一聲,就張牙舞爪地朝著楊承銳的脖頸處重重咬來! 不僅如此,它的四爪也沒閑著,直接在騰空而起的時候,重重劃撲在了幾個無辜香客的身上,鮮血驟然迸濺。 大魚鎮(zhèn)只是一個民風(fēng)淳樸的尋常水鄉(xiāng)小鎮(zhèn),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場景,一時間,尖叫聲此起彼伏。 眼瞅著極地狼朝著自己撲咬過來的楊承銳渾然不懼,只聽得他揚聲叫喚了一聲“jiejie好生抓穩(wěn)檐角,勿使弟弟擔(dān)心!”以后,就把一根竹竿虎虎生風(fēng)的朝著極地狼的血盆大口猛戳了過去! 他手穩(wěn)心更穩(wěn),從頭到尾都沒有因為極地狼的兇殘可怕而變一下臉色。 在極地狼可不是那等光長身體不長腦子的蠢物,楊承銳手中的竹竿還沒有戳到它的眼前,它就彈跳而起,猛然避開了這一殺招! 本來就沒指望過能夠這么容易結(jié)果它的楊承銳臉色不變,半點猶豫也無的窮追不舍。 很快,這通往潮江娘娘廟的青石板路上就被人群拼命后退閃躲著硬擠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出來。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很擔(dān)心楊承銳就這么被那極地狼一掌拍死,后來他們才發(fā)現(xiàn),對方遠比他們所以為的要厲害得多。 別看對方年紀尚幼,但是一根竹竿卻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fēng),端得是一位十分了不得的英雄人物。 楊承銳作為潮江縣最小的童生,在大魚鎮(zhèn)還是頗有知名度的,沒過多久,就有人認出了他的出身來歷。 當(dāng)大魚鎮(zhèn)的鎮(zhèn)民們知道眼前這個與極地狼廝殺而不落下風(fēng)的小小少年居然就是讓他們整個小鎮(zhèn)都引以為傲的最小童生時,表情震驚無比的就差沒直接掉了下巴。 “——原來不是姐弟,是未婚夫妻呀!我說嘛,這尋常的姐弟怎么可能會為了彼此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 “以前我就聽人說過,楊少爺是文曲星下凡投胎,現(xiàn)在看來,他哪里是什么文曲星啊,分明是武曲星??!你們瞧,這該殺千刀的畜生,可是半點都奈何不了他!” 楊承銳可靠無比的表現(xiàn)讓在場鎮(zhèn)民齊齊松了口氣,他們一邊找了好幾個身強體壯的后生去給楊承銳搭把手,一邊手忙腳亂的把那些受了重傷的香客們給抬到附近的醫(yī)館里去。 大魚鎮(zhèn)的鎮(zhèn)守收到消息,也滿頭大汗的急匆匆趕了過來主持大局。 俗話說的好,蟻多咬死象。 極地狼雖然兇悍無比,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到底還是在大家的歡呼雀躍中轟然倒地。 一向認為‘?dāng)夭莶怀?,春風(fēng)吹又生’的楊承銳在極地狼終于倒下以后,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就舉起了手中鋒利無比的竹竿朝著對方的脖頸處重重戳刺而去! 眼看著極地狼就要徹底了斷在他面前的時候,鎮(zhèn)守的一聲手下留情,讓楊承銳的的手勢下意識地定格在了半空中。 劍眉一挑的他直接朝著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投去了一個充滿詢問的眼神。 因為楊承銳附體的這個原身在讀書一道上很有天賦的緣故,在私下里,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沒少想方設(shè)法的燒冷灶,以博取楊承銳的好感,是以,兩人的關(guān)系還可以說的是一句不錯。 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滿臉苦笑的在大家同樣百思不得其解的注目中,緩緩朝著楊承銳這邊走了過來。 “還請楊老弟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一回??!”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半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失身份的對著年僅十三歲的楊承銳做了個長揖。 為了避免其他人的懷疑,特意把自己的呼吸調(diào)的有些紊亂的楊承銳不動聲色地看著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說道:“不知鎮(zhèn)守大人這是何意?” 他是真的不知道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為什么要護住這引起眾人公憤的極地狼。 要知道他在這個時候,不識趣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很容易引起大家的仇恨心理。 畢竟,在這潮江娘娘的廟門口,可是有不少香客因為這極地狼受了重傷。 “我與老弟相交多年,若非迫不得已,我又怎么會主動上前來討這個沒趣?”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長吁短嘆的看著楊承銳說道:“老弟,你該不會以為這么大的一匹極地狼……它是無主的吧?!” 大魚鎮(zhèn)鎮(zhèn)守的話讓滿心義憤填膺的鎮(zhèn)民們不約而同的變了臉色。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這極地狼的主人是誰,但是從鎮(zhèn)守這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中,他們已經(jīng)捕捉到了幾分危險的味道。 一些配合著楊承銳一起和極地狼打斗的鎮(zhèn)民們更是一個兩個的都變了臉色。 其中,某些膽小怕事的,更是在鎮(zhèn)民們了然的目光中,直接一個猛子,扎進江水里,幾個游動,消失不見了。 從一開始就猜到這匹極地狼身后肯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