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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一個女子的側(cè)顏?! 自從失憶以后,就理直氣壯的把自己當(dāng)成一只童子雞看待的楊承銳盡管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和對方早日劃清界限,但是他的眼睛依然不受控制地緊鎖著那一抹如同羊脂玉一樣的滑嫩白皙久久不放。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化身為狼的猛撲上去,狠狠在上面吮咬上兩口的時候,他才在船把式不耐煩的催促聲音中和陸拾遺充滿不解的詢問眼神中,要多艱難就有多艱難的將灼熱異常的眼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從那一抹白膩的透粉上移開,然后用只有兩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掩飾性的低低感嘆了一句:“老天爺,這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第210章 不愿做姐的養(yǎng)媳(10) 在水上靠擺渡謀生的人, 眼光都異常敏銳。 一身書生袍打扮的楊承銳雖然看似低調(diào),但是還真沒幾個人敢到他的面前去充大尾巴狼。 是以,楊承銳這種帶著家眷上船又下船的行為,即便讓船把式滿心不快, 卻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 好在,自從楊承銳附入這具軀殼以后, 他們家的生活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捉襟見肘,不愿意因為區(qū)區(qū)小錢就和船把式鬧騰的楊承銳在下船的時候,主動從錢袋里摸了幾個銅板,以作彌補(bǔ)。 本來就不敢對楊承銳的行為有所不滿的船把式在得了這個意外驚喜以后,心里真的是說不出的高興。 在接過銅板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對著楊承銳和陸拾遺說了一連串的感激話語。 兩人在船把式的卑躬屈膝中離開了碼頭, 重新朝著私塾所在的方向走去。 因為擔(dān)心陸拾遺舍不得那幾個銅板的緣故, 楊承銳主動出口和她解釋, 告訴她,他之所以會拿那幾個銅板給船把式, 并不是他窮大方, 而是他心知他們的行為確實影響到了船把式的生意, 畢竟,大魚鎮(zhèn)碼頭的渡船很多, 客人都是靠搶,他們平白占據(jù)了兩個位置又沒坐,待會兒船把式恐怕又要耽誤一小段時間,才能夠拉滿所有乘客, 因此,他才會主動掏錢彌補(bǔ),希望陸拾遺能夠理解。 陸拾遺明了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考慮到了原主本來的性情。 原主因為從小就扛起了養(yǎng)家的重?fù)?dān),對錢財看得極重,有時候更是夸張的恨不得一文錢都能夠掰成兩半花。 如果是以前的原主看到這一幕,即便她因為顧慮著自己弟弟的面子,什么都不會說,但是在她的心里一定會為這幾個銅板rou痛的不行。 楊承銳這堪稱多此一舉的行為,看在陸拾遺的眼里,真的是說不出的高興。 她深知,若非他真的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心坎上,根本就不會刻意去思考這些。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陸拾遺雖然滿心雀躍,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一個有些不舍的表情,反復(fù)叮囑道:“這次確實是我們不對,給那船把式一點(diǎn)補(bǔ)償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是以后你可千萬別這樣做了,就算你現(xiàn)在跟著于先生學(xué)鑒畫,偶爾能夠掙個三瓜兩棗的,但是,錢這東西,向來是花著容易賺起來難,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珍惜?!?/br> 陸拾遺現(xiàn)在所說的這番話是原主很少離口的口頭禪,不知陸拾遺本人說的順暢,就連楊承銳也聽得如同耳朵長繭一樣,熟稔的不行。 對原身這位jiejie可謂是非常了解的楊承銳心里有數(shù),如果就這樣放任著對方說下去,恐怕對方就是說個三天三夜都未必會感覺到累,為了讓自己的耳根清凈點(diǎn),也為了讓對方少浪費(fèi)一點(diǎn)口水,楊承銳趕忙打斷了陸拾遺的滔滔不絕,故意用調(diào)侃的語氣問道:“于先生?jiejie,你確定現(xiàn)在還要叫我的老師于先生?” 陸拾遺被他說的臉上表情微微一僵,“銳弟,你說話怎么也變得有幾分輕佻了,在沒有得到于先生的承認(rèn)以前,我不叫他先生還能叫什么呢?” “可是于先生說的每一個和他女兒有關(guān)的線索,你都能夠?qū)Φ纳习?,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你就是我老師的女兒嗎?”楊承銳是打從心底的希望原身的jiejie,就是他老師于先生的女兒,因為這樣的話,認(rèn)真的jiejie就不是一個普通的漁家女了,也能夠……在將來找到一個于他而言,還算得上滿意的夫婿了。 不想到夫婿還好,一想到夫婿楊承銳的臉色就忍不住的有些發(fā)黑。 雖然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勸說自己,千萬別再像從前一樣和原身的jiejie牽扯不清,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每次只要一涉及到這個念頭,他的心就會不受控制地變得七上八下起來,整個情緒也低落得嚇人。 “能不能證明還要看于先生的態(tài)度,”陸拾遺很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的傻小子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應(yīng)該只是一個巧合,畢竟我和于先生的五官瞧上去沒有半分相似之處?!?/br> “那你也可能是長得像我那位素昧謀面的師母啊,別的不說,這方圓百里,哪里還找得出比你鳧水鳧得更好的女兒家!”楊承銳不死心地再次舉例。 “銳弟,雖然我們直到今天才知道于先生曾經(jīng)娶過妻,還有過一個女兒,但是從你的復(fù)述中,jiejie能夠深刻的體會到于先生對他夫人的感情,如果jiejie與于夫人真的頗有幾分相似的話,你覺得找女兒已經(jīng)快要找成瘋子的于先生真的不會主動方向自己師者的尊嚴(yán),詢問jiejie耳垂后面到底有沒有一顆紅痣嗎?”陸拾遺面不改色的出言反駁。 “jiejie的意思是……不論我的老師承認(rèn)與否,你都堅信,你并非我老師的女兒了?”楊承銳神情頗有幾分認(rèn)真的問道。 “是的,除非于先生還能夠拿出更多的證據(jù)。”陸拾遺一點(diǎn)都不想要做于先生的女兒。 她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半點(diǎn)都不樂意在弄個爹回來頂?shù)阶约耗X袋上放著,更別提,這爹的后面還跟著一大堆讓人頭疼不已的麻煩。 陸拾遺和楊承銳回到私塾的時候,于先生還在昏睡。 兩人并沒有打擾他,而是去了楊承銳在私塾所住的房間,就銀鱗魚的飼養(yǎng)一事反復(fù)討論起來。 作為一個合格的系統(tǒng)任務(wù)者,楊承銳從來沒有鄙薄過土著們的反應(yīng)遲鈍和眼界逼仄。 將心比心,如果他也和這些人一樣,生老病死都待在一個小千世界——哪都沒去過——那么,他也會是其他超脫者眼睛里的井底蛙,甚至連小千世界的普通人都比不上。 不過即便他的心擺得再平再正,對于某些事情,他還是會不自覺的站在一個至高的角度上來看問題,甚至直接想當(dāng)然的為他們安排好一切,因為他有這個自信,自信自己絕對能夠比他們做得都好。 可是這份自信,卻在今天的深談中,被陸拾遺徹底打破了。 楊承銳幾乎是用一種近乎于震愕的眼神,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