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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快把這樣的擔憂告訴給了自己的母親秦五夫人。 秦五夫人在知曉了她是在為什么而愁眉苦臉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疊聲的告訴女兒很不必如此,還說敬王妃一點都不足為懼,讓她不要為此而感到憂心忡忡。 秦佩蓉被秦五夫人那堪稱篤定一樣的口吻給震懾住了。她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秦五夫人問道:“難道娘親您還能有什么辦法不讓他們親近不成?可如果您真有這么大能耐的話,那么,當日在表哥的生辰宴上,敬王妃又怎么會對您這個做舅母的視而不見?” 即便秦佩蓉再怎么佩服自己母親在對付男人上的高超手段,但是她也沒辦法否認敬王妃的美。 那樣的美,簡直就驚艷得不屬于凡世間一樣,壓根就是她母親這樣的尋常美婦所能夠攀比的。 雖然秦佩蓉并沒有把她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但是知女莫若母,秦五夫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秦佩蓉此刻的真實想法? 打從很早以前,就對敬王妃的容貌艷羨不已也嫉恨不已的秦五夫人瞇了瞇眼睛,在嘴角勾起一抹譏誚之極的諷笑道:“敬王妃對娘親視而不見,不是因為她瞧不上娘親,而是因為她深深的懼怕著娘親!” “懼怕娘親?”秦佩蓉的下巴都險些沒因為秦五夫人的這一番話而驚掉。 “沒錯,懼怕?!鼻匚宸蛉丝隙ǖ鼗卮鸬馈?/br> 她的臉上也恰在此時,露出了一個志得意滿的微笑。 秦佩蓉半信半疑地看著秦五夫人,“她為什么要懼怕您?” 雖然秦佩蓉也不想滅自己志氣漲他人威風,但是她實在是沒辦法想象兒女俱全又作為超品王妃的敬王妃到底有什么好怕自己的娘親的。 “再過半個月就是圣上的萬壽節(jié),等到那時,娘親請你看一出好戲?!鼻匚宸蛉舜浇窃俅喂闯鲆粋€躊躇滿志的弧度,“等到那時,你就會知道娘親為什么要說……娘親是敬王妃恐懼的根源了?!?/br> 秦佩蓉的胃口被秦五夫人高高的吊了起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娘親向來嘴風很緊,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死纏爛打的膩在她娘親懷中刨根問底的一定要探個究竟了。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只要她再耐心等上一段時間也就到了。 盡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娘親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夠證明敬王表哥絕不可能會被敬王妃給勾了去,但是她相信她的娘親這回也不會讓她失望。 重新把心落回肚子里的秦佩蓉也在嘴角勾起了一抹與秦五夫人頗為相似的得意笑容,她已經開始在心里期待敬王妃和應景漓那個賤丫頭在她跟前顏面掃地的精彩畫面了。 元康帝是一個好皇帝。 在他的勵精圖治下,整個大旻朝可謂是民富國強、四海升平。 元康帝也因此深受大旻朝百姓們的愛戴。 每一年的萬壽節(jié)對大旻朝百姓們而言都是一個非常熱鬧的節(jié)日。 人們載歌載舞,舉天同慶。 因為心疾又被太醫(yī)診斷為神智失常的緣故,陸拾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參加過萬壽節(jié)了。 如今她既然主動打開了寒蟬院的大門,并且把三個兒女接了進去與她一同共住,那就證明她的身體已然大好了。 既如此,今年的萬歲誕辰,她無論如何都是要參加的,否則就是對君王不敬。 應景瀾三兄妹怕陸拾遺很長時間沒有參加過這么盛大的慶典心里緊張,從按制換好自己應該穿的大禮服一樣,就圍繞在陸拾遺的身邊哪都不肯去了。 他們一邊看著周mama巧手為陸拾遺梳妝,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和陸拾遺說著各種各樣的寬慰話。 陸拾遺被他們逗得眉開眼笑,兩個深而小的梨渦更是不住的從她那宛若剝殼雞蛋一樣光滑白嫩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與女兒應景漓的相映成趣。 等到她按品大妝打理好自己,并且眉眼含笑的在兒女們面前轉了個圈時,應景瀾三兄妹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從嘴里發(fā)出了一聲充滿驚嘆意味的感慨聲:“恐怕這整個大旻京城都找不到比母妃您更好看的外命婦了!您、您真的是太漂亮了!” “貧嘴,”陸拾遺屈起手指依次在三人的腦門上敲了兩下,“你們這樣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也不怕外面的人聽了笑話?!?/br> “我們這哪里是王婆賣瓜,分明就是實話實說嘛!”應景漓嘟起漂亮的菱形小嘴,一邊抱著陸拾遺的胳膊不停地蹭,一邊沖著應景瀾和應景沛撒嬌似的說道:“大哥、二哥,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半點都不愿意讓陸拾遺為他們兄妹三人之間的關系感到擔憂的應景瀾三兄妹早在那個偷偷闖入寒蟬院的晚上就已經達成了共識。是以在聽了應景漓這充滿親昵的話以后,他們非但沒有在臉上流露出什么不屑或鄙薄的表情,相反還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地大點其頭。 陸拾遺笑眼彎彎的來回看了他們三人半晌,然后在他們半真半假的‘我們已經長大了’之類的微弱抗議中,又依次在他們三兄妹的額頭上烙下了一個充滿著愛意的親吻。 陸拾遺生過、養(yǎng)過的孩子也不少了,她很清楚,別看著這三個孩子已滿十一,是大家眼里的小大人了,可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依然住著個給父王母妃傷害的遍體鱗傷的淚娃娃,陸拾遺不介意用這樣的方法讓他們感到安心,也不介意用這樣的方法加深他們對她的依賴和感情。 母子幾個又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傳來軟轎朝著垂花門所在的方向行去。 在那里,他們瞧見了眼露激動之色的大總管秦忠。 秦忠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來向母子四人行禮,在陸拾遺抬手讓他起身以后,又帶著幾分緊張地看著陸拾遺說道:“王爺現(xiàn)在還在書房,不知道……娘娘和三位小主子能不能稍待一二?” 陸拾遺眉心微蹙,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應景漓已經如同護母的小豹崽子一樣瞪著一雙與敬王應承銳如出一轍的眸子道:“父王以前不總是與我們分頭行動的嗎?怎么今日又要我們等他?” “小郡主誤會了,這并非王爺?shù)囊馑?,而是老奴自作主張,”秦忠聞聽此言,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王爺并沒有提出要與娘娘和幾位小主子同去,而是老奴思慮著娘娘是時隔十多年以后,再次參加皇宮盛宴,如果有王爺在身邊的話……應該能夠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語……” 秦忠這話雖然說得隱晦,但是在場的人都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很清楚秦忠這一想法確實是全心全意為他們的考慮的應景瀾三兄妹不約而同的鎖緊了眉頭。 他們下意識的朝著陸拾遺的臉上望去,想要知道她心里是個什么想法。 畢竟,對現(xiàn)在的他們而言,再沒有什么比他們母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