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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王……王上,王后殿下從不做冒險的事情,既然她已經(jīng)決定要用這樣的方式幫助于您,那么,她必然有著充足的理由和把握?!?/br> 安姑臉上帶著幾分緊張之色的吞了吞口水。 “而且,而且王后對您的感情非常的深,她還想要為您生下納里第爾未來的小王子,當(dāng)然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陸拾遺在吳國待得那半年并非白待,至少,她已經(jīng)成功的為自己洗腦了一位對她狂熱無比的信徒。 在現(xiàn)在安姑的眼睛里,她尊敬無比的小王女簡直厲害的可以用無所不能來形容。 最起碼的,自此她真正懂事以后,她們就再沒有在吳國皇宮里那些可惡的惡毒女人們手里吃過一點虧。 安姑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心里完全可以用不堪重負(fù)來形容的巴木銳爾王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個有些柔和的笑容。 他從繁瑣的公文中間抽出一張潔白的信箋來,開始給陸拾遺寫信。 匆匆寫完后,又把安姑叫到了她的面前,親自把那封信遞到了她手中。 “告訴王后,只要她能夠保證她的方法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任何不好的效果,那么本王愿意服從她的一切意志,唯她之命是從?!?/br> 安姑眼睛亮閃閃的聽巴木銳爾王把話說完,喜笑顏開地一邊福身一邊接過他手中的信紙,重新提著裙擺,朝著王帳所在的方向去了。 巴木銳爾王眼神有些發(fā)苦的望著安姑的背影,很是傷腦筋地長嘆了一口氣。 “到底還要多久我才能夠重新抱住你?拾娘,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你嗎?” 以前分開,還可以用逼不得已來安慰自己,現(xiàn)在……真的是怎么想都怎么不甘心。 不過好在,他的拾娘永遠都是那么可靠,已經(jīng)成功想出了能夠解決掉綠色美人的辦法。 巴木銳爾王在心里默默發(fā)誓,只要他這次能夠順利的將綠色美人驅(qū)逐出自己的體內(nèi),那么他一定要將該死的拓落齊布草原王合不勒給狠狠的五馬分尸掉!他要對方也好好的感受一把他現(xiàn)在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得到巴木銳爾肯定答復(fù)的陸拾遺眼底閃過一抹欣喜的笑意。 她就怕他顧慮著她的安危,而嚴(yán)詞拒絕甚至反抗她的決定,如今能夠征求到他的同意,她總算能夠把自己高高懸在半空中的心又重新安送回肚子里去了。 在又和老巫醫(yī)商量了一陣后,納里第爾主營里的鐵匠們就開始賣力的忙活起來。 他們要為他們尊貴的王上打造一個他絕對掙脫不了的鐵籠子來暫時禁錮他的行動,免得他在見到王后的那一瞬間,就不受控制的要把她給捕食然后吞吃下腹。 納里第爾的鐵匠們剛從王后殿下的手里接過這個可怕的任務(wù)時,他們嚇得全身都止不住的在微微顫抖。 作為王上最忠誠的牧民,他們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們居然要打造出一個籠子出來,把他們尊貴無比的王上給鎖到籠子里去! 這真的是太可怕,也太犯上了! 如果不是王后殿下一再用溫和的語氣勸說他們,并且告訴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讓她與王上相見,他們絕不敢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來。 不過他們也能夠理解王后殿下此刻的心情。 王后殿下與王上新婚還沒多久呢,就碰上了這樣可怕的事情,她當(dāng)然會瘋狂的思念著王上,當(dāng)然會想要再見見王上,想要確定他是否和仆人們所說的一樣安好。 畢竟,仆人們說得再怎么天花亂墜,也沒有她自己親自眼見為實的來得好。 納里第爾主營的鐵匠們對王上和王后的遭遇心疼不已,為了能夠讓他們早日相見,他們簡直可以說是沒日沒夜的泡在鐵匠鋪里忙活著。 即便是眼見著巴木銳爾王與吳國的陸王女舉行了成婚儀式,喝了合巹酒,也沒有徹底打消掉自己心里那點渴望的蜀國劉王女很快就從她自己的消息渠道里獲悉了這一消息。 當(dāng)她得知吳國的陸王女因為思念巴木銳爾王,打算把他像條狗一樣的關(guān)在籠子里帶去給她見上一面時,她憤恨的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天??!吳國的陸王女她……她怎么能夠做出這種可怕的事情出來!她把巴木銳爾王當(dāng)成什么了?!巴木銳爾王怎么可能會容得下她這樣踐踏自己的王者尊嚴(yán)?!怎么可能會容得下她這樣的無法無天?!” 已經(jīng)為蜀國劉王女的妖媚可人癡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納里第爾勇士烏巴赫臉上表情很是驚奇的看著劉王女道:“王女這話說得著實奇怪,在我們草原上,夫妻之間從來都是平等的,只要是王后殿下想這樣做,那么王上作為丈夫,當(dāng)然要滿足她的愿望,而且,剛剛新婚就被迫與王上分離的王后實在是太可憐了,她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好過點,誰也沒資格對此提出異議!劉王女,我知道你一直都非常的喜歡王上,但是王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別的王女結(jié)合了,你不能在攙和到他們中間去,否則,會被整個諾奇延蘭草原上的人唾棄的!” 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著充分耐心的烏巴赫不厭其煩的勸說著蜀國的劉王女,希望她能夠打消掉那份不合時宜的愛戀,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斜到自己這邊來,作為劉王女未來的丈夫,烏巴赫覺得自己有責(zé)任也有義務(wù)把劉王女給重新掰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 一直都對他這個巴木銳爾王身邊的貼身勇士十分看重的蜀國劉王女藏住了眼睛里的惱火和不甘,很是嗔怪地白了烏巴赫一眼道:“哎呀,你怎么又老調(diào)重彈了?明明我早就和你說過,自從巴木銳爾王娶了吳國的陸王女以后,我就徹底打消了對他的渴望,我怎么說也是幼承庭訓(xùn)的尊貴王女,怎么可能會自降身份的去搶奪別的女人的丈夫!再說了,我都有你了,烏巴赫,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嗎?” 劉王女在說這話的時候,大半個身體都依偎進了烏巴赫寬廣結(jié)實的胸膛中。 被劉王女這一番唱念做打糊弄的頓覺自己委實有點小題大做的烏巴赫滿臉慚愧的撓了撓后腦勺,抬頭望了望周邊,一把將劉王女打橫抱起,按在了一處還算偏僻又茂密的草叢里。 劉王女因為他的這一個舉動,眼底不自覺的閃過了一抹兇光。 她的手指也下意識地碰了碰自己一直懸掛在腰間的一個巴掌大的七彩錦囊。 在這個用七色絲線繡成的錦囊里藏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匕首,是她母妃在她父王的寢殿門口跪了足足三天三夜才得來的防身利器。 蜀國的劉王女在碰了下那錦囊以后,就又重新把自己的手環(huán)回了烏巴赫粗壯的脖子上。 “喂!喂!喂!烏巴赫!烏巴赫!我可還沒嫁給你呢!” 她強忍住滿腔的厭惡,咯咯笑著用自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