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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堅持要讓他給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的原因了。 為什么? 為什么父親您要如此偏心? 為什么? 為什么不論我如何努力,您都不愿意用正眼稍微瞄我那么一下? 明明我也是您的孩子不是嗎? 明明我才是您的嫡子不是嗎? 心頭酸楚難當(dāng)?shù)脑绣P帶著肋骨上被護國公用筆筒砸出來的陣陣刺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書房。 不管怎么說,他今天的目的達(dá)到了。 他相信,不論是他的父親護國公,還是他的母親護國公夫人都不可能再讓他娶陸家傻女為妻了。 原承錚離開以后,護國公就仿佛川劇變臉一樣,在原承銳驚疑不定的注視中,露出一個很是和藹的表情,要多慈愛就有多慈愛的看著他溫聲問道:“承銳,你是真心喜歡陸家的女兒嗎?要是喜歡的話,為父現(xiàn)在就給你做主,讓她嫁給你做妻子!” 相比起陸拾遺后天被人害出來的只是智商停留永久停留在五歲的癡傻,原承銳比起陸拾遺無疑還要悲催上幾分。 他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口,做什么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在行事。 也正因為這樣,原承銳并不像陸拾遺那般幸運的,能夠從原身的記憶中得到一些對他有用的信息。 不過,讓原承銳倍感慶幸的是——在妻子和長子眼中不茍言笑的護國公,在他這具軀殼的原身面前卻是個實打?qū)嵉脑挵A。 “時間真的是太神奇了,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不到,你也到了娶妻的時候了,”護國公動作很是輕柔的如同攬著一個易碎品一樣的把原承銳輕輕帶到了一張?zhí)茨救σ吻埃粗募绨?,讓他坐了下來,“其實那孽障說的話,也并非全錯,你們倆一個癡一個傻的配在一起,也算是相得益彰,更絕妙的是,你們還都是因為意外才變得癡傻的,以后未必就沒有再次康復(fù)的可能?!?/br> 護國公在說到這里的時候,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表情頗有幾分悲傷地又拍了拍原承銳的肩膀,“自從把你抱進護國公府以來,我這心啊,就總是七上八下的,沒個消停的時候,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后悔,畢竟……” 護國公語聲沉沉,表情肅穆。 “當(dāng)年若非太子對我伸出援手,救我們一家三口于危難之中……我們這一脈能否活在這世上,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只可惜,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引來不必要的注意,哪怕我明知道讓你做我的兒子是委屈了你,也不得不這樣做,甚至因為這樣,惹來了他們母子對你的諸多猜忌和不喜……” 想到這些年來因為原承銳而與妻兒引發(fā)的種種沖突,護國公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不過他到底是個心大的,很快就振奮了精神。 熟門熟路的從檀木桌案不遠(yuǎn)處的博古架里翻出一個小錦盒,然后在原承銳好奇的目光中,親自從盒子里拈出一塊圓滾滾的小點心出來,笑得宛若狼外婆一樣地看著原承銳道:“承銳啊,爹給你點心吃,你告訴爹,你到底喜不喜歡陸家的姑娘,想不想要她做你的妻子?” 一直都很努力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真傻子看待的原承銳眼睛有瞬間的閃爍。 他嘴唇無聲的翕動了兩下,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居然當(dāng)真在護國公充滿著希冀的眼神中,輕輕點了下頭。 他這一舉動,讓本來并不對此抱有多大希望的護國公忍不住撫掌大笑的連叫三聲“好!好!好”,樂得見牙不見眼的徹底丟掉了自己的國公儀態(tài)。 第262章 聲名狼藉的傻妻(2) 因為自家系統(tǒng)的提醒, 早在很多年以前原承銳就知道,他遺忘了一段對他而來說,完全可以用刻骨銘心來形容的記憶和一個注定會讓他沉迷到魂飛魄散都無法忘懷的女人。 為了找到這個女人,他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但每次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感到十分的沮喪,但是在沮喪的同時, 也忍不住在心底滋生出了一股百折不饒的韌勁。 他想要找到那個女人,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如他幻想中的那般美好,那般讓他神魂顛倒。 畢竟,他之所以會和應(yīng)天承運系統(tǒng)簽訂契約就是為了在茫茫大小千世界中找到她,找到系統(tǒng)所說的那個對他而言,簡直比活下去還要重要得多的女人。 他找得很辛苦, 辛苦得幾乎要懷疑那個女人是系統(tǒng)編造出來誆騙他的, 壓根就不存在。 可是他的內(nèi)心深處, 卻有一個異常斬釘截鐵的聲音在反反復(fù)復(fù)的催促著他,逼迫著他, 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堅持找下去, 因為他根本就承擔(dān)不起找不到那個女人的后果。 行事一向遵從本心的他再次按捺下滿腔的焦躁情緒, 一個又一個世界的……如同大海撈針般的堅持找了下去。 就在他以為他要在這無盡的尋找中崩潰的時候,他終于見到了這個女人, 見到了這個在短短一剎那,就徹底扎根在了他心湖里的女人。 他幾乎要為自己在從未有過的狂熱心緒而滿心戰(zhàn)栗。 因為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這樣不管不顧的,盡情,放縱著自己的心臟為別的女人而火熱跳動的一天。 他的理智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徹底的化為了烏有。 一種簡直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占有欲, 如同閃電一般,迅猛無比的襲擊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大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靈魂也仿佛在同一時刻離家出走。 他想要她。 發(fā)了瘋似的想要她。 抱持著這樣一種怎么也沒有辦法消停下來的渴望情愫,他幾乎不假思索的就在父親護國公含笑的眼神中,用力點了點頭。 我想娶她。 想娶陸家女,想娶……拾娘做我的妻子。 因為護國公夫人心里有愧,陸拾遺附體的這具身體的原主雖然寄人籬下,但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只是這種不錯,到了一家之主護國公面前,卻一點都不夠看了。 當(dāng)護國公堅持要把陸拾遺嫁給他的次子原承銳為妻的時候,沒有人敢對此提出反對,盡管護國公夫人發(fā)了瘋似的激烈反抗這門婚事,都沒能讓護國公改變主意。 護國公夫人心灰意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些年來當(dāng)做女兒一樣教養(yǎng)長大的小姑娘一身鳳冠霞帔的嫁給了自己丈夫的庶子。 她心若刀絞,又無能為力。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她懵懵懂懂的傻孩子痛哭流涕。 她不知道該怎樣和自己的閨中密友交待。 當(dāng)年,因為她的兒子,讓她的手帕交,險些失了唯一的女兒,后來,這孩子好不容易從鬼門關(guān)救回來,心智又徹底地停留在了五歲,再也長不大。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