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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原生!” 華承銳臉上表情很有幾分溫柔的看著陸拾遺。 “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有著極為特殊的意義。我不愿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與他們的過往恩怨里。再說了,如今的我,已經(jīng)跳脫了螻蟻那個層次,既如此,我又何苦再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滿心惦掛和苦惱呢?” 華承銳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又在臉上露出一個帶著幾分促狹的壞笑。 “拾娘,我想你也非常清楚,對于他們這種喜歡胡思亂想又愛捧高踩低的人來說,無視就是最好的懲罰與報復(fù)了!” 陸拾遺回想了下華嬋姐弟倆的性格,也忍不住為之啞然失笑。 在萬眾矚目中,終于到了女帝陛下大婚的日子。 華承銳在他住的新院落里,穿著一身大紅的君后袍服,整個人就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玉樹臨風(fēng)又俊逸非凡的很。 華母無視了這個兒子很多年,她從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仔細(xì)打扮以后,居然能變得如此出類拔萃,讓人觀之動容。 望著渾身都仿佛散發(fā)著驚人氣場的長子,華母打從肺腑的在心里夸贊的女皇陛下一聲。 若非她的慧眼識珠,這個長子還真的有可能會被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錯待一生! 真是想想,華母都覺得滿心后怕。 在眾多主動過來添妝的世家貴胄中,華母很是表現(xiàn)了一把她作為母親眼見著兒子就要出嫁的不舍之情。 華婧雖然覺得她這裝腔作勢的模樣不是一般的讓人惡心,但是看在今天是自己哥哥的大喜日子,她還是硬生生的。忍下了滿心的厭煩和嘲弄,在旁邊做足了一個合格女兒應(yīng)該有的模樣。 不過華婧能忍,并不代表一些與華母有著幾分齟齬的敵手也能夠忍受華母這小人得志的模樣。 很清楚華母一直以來都十分不待見華承銳這個長子的他們在私下里,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了華母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即便是旁觀者知曉了,也會覺得倍感心寒的舉動來。 華母沒想到她好心好意的請她們過來,她們居然如此不識抬舉的大翻舊賬,不由得大為惱怒! 同時也很擔(dān)心本來就與她十分生疏的長子華承銳在聽了她們的話以后,會與她更加的離心。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她無視了一段時間的華嬋主動站了出來,用她堪稱長袖善舞一樣的交際才能,哄得那些華母眼中的‘?dāng)囀汗鳌]了嘴,又體貼周到的把她們送到了前院的席面上吃酒。 華母為了討好華承銳兄妹倆個雖然已經(jīng)把華嬋打入冷宮,但是,她曾經(jīng)手把手,下死力精心教導(dǎo)過華嬋卻是不爭的事實! 在華婧面對這樣的場合束手無策的時候,華嬋卻能夠有條不紊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處理的井井有條還不會被人詬病。 華母用欣賞的眼光看了自己的次女半晌,“你說你怎么就不是你大哥同母同父的親meimei呢?” 華嬋被華母這句話打從肺腑發(fā)出來的感慨弄得滿心好笑,不過她并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而是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地嘆了口氣,“娘說得對,也是我和弟弟以前太不爭氣,沒和大哥打好關(guān)系,否則,也不會讓娘您現(xiàn)在這么為難……” 華嬋遞給華母踩得這架梯子十分的合腳,她很是欣慰的看了華嬋一眼道:“總算你還懂得體諒為娘的苦心!這手心手背都是rou的,為娘這些日子也很不好過??!” 華嬋心領(lǐng)神會的接口道:“娘您放心,女兒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待會兒就帶著弟弟去好好的給大哥道個歉,也讓他能夠舒舒坦坦的進(jìn)宮去做他的君后,再不為我們曾經(jīng)對他的傷害如鯁在喉?!?/br> 華母在聽了華嬋的話以后,望向她的眼神又多了一層欣賞,“你能這樣想就很好!”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盯著這邊,又壓低嗓音補充一句,“咱們娘兒倆個以前到處找真佛拜,為的就是能夠前進(jìn)一步,如今真佛就在眼前,我們不好好琢磨著怎么巴結(jié)他,還把他推到別人的懷里去,這和傻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華母對華嬋這個與她頗為相似的女兒還是有幾分真心的,想了想,她又接了句,“都說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這兄妹們之間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大概是喝了點酒,華嬋今日的表現(xiàn)又格外給她長臉的關(guān)系,華母難得對華嬋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真心話。 “嬋兒啊,你大哥不是個狠心人,只要你好生向他道個歉,再說幾句好話,他會原諒你的!也會在你需要他幫助的時候扶你一把的!畢竟,你們是骨rou相連的血親,畢竟,他即便是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君后,也需要有著自己的人脈和貼心人!” 原本聽了華父的吩咐,已經(jīng)決定冒險來上一出偷梁換柱——硬逼著女皇陛下生米煮成熟飯,納了她弟弟——的華嬋在聽了華母的話以后,眼神條件反射的變得不住閃爍起來。 華嬋是華母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從小華母就給她講過“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因此,在最初的掙扎以后,她很快就把華母拉到一邊,將華父的打算對著華母毫無保留的和盤托出了。 當(dāng)然,在此之前,她沒忘記把自己給徹底的摘將出來。 “娘,女兒也是被逼無奈,歸根結(jié)底,他們一個是女兒的爹親,一個是女兒的親弟弟……女兒……女兒……”華嬋滿臉無地自容的跪倒在華母面前,低頭請罪。 華母也是因為滿腔的得意和激動無從宣泄,才會抓著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交流過的華嬋說上幾句話,誰知道,她一時的心血來潮,居然讓她躲過了一場足以掉腦袋的危機。 她雙目瞪得圓滾滾的一把將華嬋從地面上揪了起來,“你們自己不想活了,能不能別連累別人,說!你們到底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不是顧念著這周邊一直都有人來回走動,此刻情緒處于狂怒狀態(tài)的華母恐怕已經(jīng)嘶聲咆哮起來了。 早就猜到她把這話說出口以后,華母必然不會給她什么好臉色的華嬋低眉垂目的對滿臉驚恐欲絕的華母說道:“大哥現(xiàn)在所住的院落戒備森嚴(yán),想要混進(jìn)去,簡直和難如登天沒什么分別,爹親把主意打到了娘您的身上,想要我過來好好的——” “像你剛才那樣狠狠的糊弄著我把你們姐弟倆帶進(jìn)去?”華母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她背著手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用冷酷異常的語氣對自己的次女宣布道:“像你爹和你弟弟那樣的攪家精我是不能要了!看在你還懂得什么叫懸崖勒馬的份兒上,我在這里交給你一個任務(wù)!” 華嬋被華母堪稱猙獰的表情駭?shù)眉贡骋缓澳镉H……爹親他服侍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您還是放他和弟弟一條生路吧!” 華嬋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都不自覺的帶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