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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榮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似乎是有點兒困了。 簡信把她安頓到病床上,看了看已經(jīng)快要打到底的點滴,問劉詩雨:“不如你們先睡一會兒,等點滴打完了就把她帶回去吧。淑榮不習(xí)慣在外面過夜。” 劉詩雨看了看這邊睡的死沉死沉的李思飛,又看了看還剩下一點兒的點滴:“不如你先帶淑榮回家吧?我看她這個樣子,應(yīng)該也不會醒過來。等你把淑榮安頓好了,再過來接我們也行?!?/br> 簡信想了想,覺得這方法可行,總不能大家都一直呆在醫(yī)院里。 所以,對劉詩雨說了一句“自己當(dāng)心些”,就帶著赫連淑榮一起走了。 劉詩雨抬頭看著滴下來的液體,又看了看李思飛那張憔悴的臉。 用手幫她縷了幾下頭發(fā),想到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那么不可一世的,這才短短幾天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劉詩雨心里也是不勝唏噓。 感情這種東西,太害人了。 系統(tǒng):宿主,你別難過啦,最近怎么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呢?就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不好嗎。又不是你自己受傷難過,瞎感慨個什么呀。 劉詩雨:“不是你告訴我要多看看別人,多反思自己,多思考一些的嗎?” 雖然劉詩雨說的都對,但系統(tǒng)忽然有點兒怕怕的,萬一以后劉詩雨都不喜歡男孩子了,覺得天下的男孩子都是渣可怎么辦? 都說,別遇到一個渣就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渣。 可劉詩雨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續(xù)遇到三個渣了,雖然都不是她親身經(jīng)歷,可總有種看盡人生百態(tài)的感覺呢。 “宿主,你別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啦,今天的舞蹈基本功還沒練,習(xí)題也沒做多少,還有很多筆記沒整理出來,你怎么能浪費時間去胡思亂想呢?要不,我給你放迪士尼的電影?冰雪奇緣看不看?美女與野獸?瘋狂動物城?恐龍當(dāng)家也不錯!免費的3d特效呢,要不要試試?” 劉詩雨無語:“你這是又開始推出娛樂功能了?” 系統(tǒng):嘿嘿,以前一直就有的,就是怕耽誤你時間,一直沒給你用的。你看,你最近這么辛苦,要不要看一個? 劉詩雨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來一個吧?不過,你是只有迪士尼的電影嗎?有沒有別的???” 系統(tǒng)在自己的片庫里翻了翻:還有貓和老鼠,托馬斯的小火車,葫蘆娃,黑貓警長這一類的動畫片。 劉詩雨的眉毛抽了抽。 為什么系統(tǒng)里面貯存的都是動畫片。 她雖然還沒成年,但好歹也是個十六歲的初中生了好嗎! 她對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影片里,最終選了個貓和老鼠,看影片什么的,總覺得好累,還不如看貓和老鼠,至少能笑笑。 簡信進(jìn)門的時候,正看到劉詩雨坐在李思飛面前,偷偷地樂,不敢發(fā)出聲音,但那因為大笑而發(fā)出了氣流聲卻也蠻大。 簡信最先想到的是:這個李思飛出了事,劉詩雨竟然這么幸災(zāi)樂禍?這不太符合她的風(fēng)格呀。 然后就看到劉詩雨更大聲地笑,差點兒就錘床了。 “貓和老鼠怎么這么搞笑呢,笑死了!” 系統(tǒng):宿主宿主,提醒你一下,簡先生來了!收! 本來正看的嗨的劉詩雨聽到系統(tǒng)這一句“收”,趕忙坐直了身子,擦擦眼角都快笑出的眼淚,轉(zhuǎn)過頭來很是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簡信:“簡先生,你這么快就來啦?”好像剛才對著病床狂笑的人不是她一樣,這演技,滿分。 簡信點點頭,嗯了一聲,坐過來,檢查李思飛的點滴。 “剛才在想什么,笑的那么開心?” 被簡信這樣一問,劉詩雨又記起剛才看到的貓和老鼠的畫面,噗哧又是一聲笑。視線觸及簡信的那一刻趕忙又崩起表情。 “沒事沒事,剛才看到,不是,記起昨天看的貓和老鼠的動畫片,特別搞笑?!?/br> “這么晚了,你不困嗎?”簡信看點滴打的差不多了,抬手就給李思飛把針頭拔了下來,又幫她把膠帶貼好。 劉詩雨搖頭說不困,然后看著簡信拔針的動作一臉驚奇:“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會的樣子?” 簡信把李思飛抱起來,讓劉詩雨幫忙給她蓋好毯子,邁步向外走去。 “如果沒有點兒本事,又怎么做皇室的守護(hù)人?現(xiàn)在整個皇室的守護(hù)者是我父親,等以后終究是要由我來接替這責(zé)任的。” 兩人迅速下了樓,之后把人事不省的李思飛放到車?yán)铮瑒⒃娪曜诟瘪{駛的座位,看著李思飛的樣子有些無奈:“醉成這個樣子,就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br> 簡信發(fā)動了汽車,伴著機(jī)器轉(zhuǎn)動的聲音,一雙眼睛鄭重地看著劉詩雨:“所以,以后不要亂喝酒,不管以后發(fā)生了什么,都要記著,女孩子獨自在外的時候,甚至有朋友在的時候也不能喝酒,知道了?” 說完,就開車出了車庫。 劉詩雨看著簡信那帥氣的臉上映下的燈光,有那么一刻,甚至覺得他關(guān)心她的樣子,溫柔的好像折翼的天使。 上帝說,要有光,于是我便看見了你。 這是一句歌詞,可此刻卻無比貼切。 劉詩雨看了看在后座上睡覺的李思飛,笑的甜甜的:“我以后在外面的時候,一定不會喝酒。對了,你講講你以前的經(jīng)歷吧?那個,我不是要打聽你的**,就是想知道,你這么優(yōu)秀是怎么練成的?!?/br> 簡信輕輕地笑了,聲音好似回憶一般,顯得有些遙遠(yuǎn)。 “也不算優(yōu)秀,小時候是被送去了中東一些戰(zhàn)亂的國家去自我生存,剛回來的時候還蠻桀驁不馴的,又被父親丟到西非去做志愿者,幫忙救助一些感染瘟疫的孩子,順便去野外巡視一下,救助一些珍稀動物。再回國之后,心性就好多了。父親為了讓我再溫和一些,還把我丟到山區(qū)去支教了幾個月。后來又給了我一家貓咪咖啡館,每天要看店,還要每天給貓咪洗澡梳毛,說是要鍛煉我的耐心和細(xì)心。剛開始的時候恨不得撒手再去西非轉(zhuǎn)一圈,但后來就適應(yīng)了。然后又考上了uk國本碩連讀,今年才畢業(yè)回來。” 說起簡信的履歷,劉詩雨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她驚訝的不是簡信經(jīng)歷了多少,而是驚訝面前這個人從小就被丟到那種又窮,又戰(zhàn)亂的地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