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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你都十六了,都長得這么大了。” 李老爺開始打感情牌了。 “是啊,叔父我也好些年不曾見到你了,叔父乃是大忙人……” 李老爺一聽這話中有話,免不得多看了傅春江幾眼,這小子比他老爹要難對付的多,只是如今想著家中還有小女未嫁,今日又見到傅春江這般一表人才。他今日還特意去了白鹿書院打聽了一下傅春江的課業(yè),發(fā)現(xiàn)他水平非常高,曾夫子對他那是贊譽(yù)有加,說他比起當(dāng)今的國子監(jiān)祭酒嚴(yán)高那是有過之無不及。 嚴(yán)高當(dāng)初就是鄉(xiāng)試第一,然后考取了探花,之后一路高升,成為現(xiàn)在的國子監(jiān)祭酒,李老爺如今也算是看好傅春江。如今家里窮點(diǎn),那沒啥,自己幫襯一下,到時(shí)候傅春江定是會念他的好。 “仲安,你也知曉叔父這些年生意吃緊,如今生意不好做。如今你父親也不在了,你喊我一聲叔父,那我便是你的長輩,如今你也是十六了,年紀(jì)也不小了,這婚事可曾考慮過……” 第14章 我本膚淺 傅春江就想著怎么李老爺會這么晚來呢,原來也是打他婚事的主意啊。 “這小侄不曾想過,如今小侄家業(yè)未成,婚事自是不會考慮?!?/br> 傅春江直接也就打哈哈過去。 李老爺一聽,這是有戲啊,忙呵呵一笑,摸了摸胡子,此時(shí)月牙就端茶上來了。傅家沒什么好茶,這一次因李老爺來了,月牙還特意的將家里最好的新茶拿出來招待李老爺。 月牙將茶水遞到李老爺?shù)纳磉叄罾蠣斈睦镞€記得月牙啊,早就將她給忘記了,如今他又有事情要和傅春江談,就讓月牙趕緊下去。傅春江一看到李老爺對月牙的態(tài)度,就對他更不喜了。 終于李老爺將月牙給打發(fā)走了。 “仲安啊,話也不能這么說,如今你也老大不小,是時(shí)候說親。這樣吧,我們兩家乃是世交,你父親生前與我交好。如今小女嫣如還為出閣,若是你不嫌棄的話,那不如叔父做主,將小女嫁給你,你看如何?” 傅春江這一聽,心里就樂了,他怎么突然之間就成了香餑餑,先是胡家讓媒人上門,如今這李老爺也算是親自登門說親,傅春江就有點(diǎn)看不懂了。 如今他只是一個(gè)舉人而已,這要是尋常人家的姑娘來說親,倒也說的過去。不管是李家還是胡家那都算是富甲一方,且在績溪也算是名門望族,以他如今的身份那也都是高攀,怎么這些人都這么的看好自己。 “叔父,那就不必了,我如今還需專心學(xué)業(yè),而且我也知曉嫣如小姐年紀(jì)不小了,耽誤不得?!备荡航@人有時(shí)候說話就很不客氣,他這話一說,李老爺是何人啊,經(jīng)商多年,豈會聽不出來傅春江這話中有話。 只是商人逐利,在乎的從來不是臉面。李嫣如就是李家的三小姐,如今年紀(jì)確然不小了,在大夏女子間,確然算是個(gè)老姑娘,如今算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說親實(shí)屬困難。原本李老爺想著,傅家這樣的家境,他只要開口,那傅春江還不得跪舔。 可如今瞧著傅春江的樣子,竟是有點(diǎn)氣性。這男子無一點(diǎn)氣性倒也成不了大事情。李老爺?shù)故且膊粣溃@么一句話就能將他堵了去,那么他談何縱橫商海這么多年,比起李三小姐,李老爺就更能忍了。 “賢侄此話差矣,小女年方十六,與賢侄正相配。你倆若是成婚,到時(shí)候你若上京趕考,小女自是會跟隨你而去,我們李家商行遍布全國各地,到時(shí)候也能與你方便。讓賢侄你無后顧之憂。小女自幼在家中請私塾先生教習(xí),頗通文墨,與賢侄你也能夫妻唱和,到時(shí)候定能琴瑟和諧?!?/br> 傅春江一聽,這李老爺還挺執(zhí)著的。 “叔父怕是不知吧,前幾日胡家也派人來說親,大致與叔父說的差不多,比起嫣如小姐,胡家小姐……”傅春江這么一說,李老爺那邊臉就一冷。 這人最是討厭就是被比較,胡家不管哪方面都要遠(yuǎn)勝于李家,而胡家小姐的名聲可是要比李三小姐好多了。 “竟是這樣,胡家也差人來了。” 李老爺冷哼了一聲,又說道:“那仲安你的意思是……” “叔父,你也知曉人往高處走,有些事情我就不說了?!?/br> 傅春江這話一說,李老爺?shù)哪樕质且蛔?,他自然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深意,不過他很快就控制住面部表情,到底是老江湖:“賢侄說的也是,這自古人往高處走,胡家確實(shí)要比我們李家家大業(yè)大,賢侄這般選擇,叔父倒是也能理解。你瞧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叔父就不叨擾了?!崩罾蠣斦f著就起身,那茶水自是沒喝。 “那叔父小侄就不送了?!?/br> 傅春江也就坐在那處,也沒送他出去。 等到李老爺走后,月牙就走了進(jìn)來,方才李老爺?shù)脑捲卵涝陂T外也是聽見了,而且她也知曉的是,那就是傅春江根本就是拒了胡家的婚事,如今傅春江這般言說,分明就是給李老爺不痛快。 月牙以前在李家待過,知曉李老爺是個(gè)徹頭徹尾的商人,為人十分的勢力,也有點(diǎn)小人,開罪了他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月牙就害怕傅春江年輕,著了道,吃了虧。 “二爺,你為何要那么說,胡家的事情你不是都推了嗎?” 傅春江見月牙走了進(jìn)來,想著泡的一壺茶還沒有喝呢,幸好還沒有喝,給他那種勢利眼喝了,糟蹋茶。 “推了啊,我也沒說我應(yīng)下了胡家的婚事,我只是隨口那么說說,人往高處走,嫂子我這話也沒說錯(cuò)。至于李老爺怎么想,那是他的問題了,與我無關(guān)了。” 傅春江聳了聳肩,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月牙炒的茶就是香,這些新茶都是月牙自個(gè)兒上山采得,然后自己炒的,和外面埋得茶很不一樣。傅春江用過太多頂級好茶,覺得那些茶也不過爾爾,全部都不如月牙炒出的茶好喝。 “二爺,那你為何不愿三小姐和胡家小姐,她們家境都頗好,三小姐你也瞧見了,模樣長得也周正,胡家小姐說是長得更好,你……”月牙雖說心里不舍,可也不想耽誤傅春江。 月牙在很多的時(shí)候是自卑的,她如今的身份是寡婦,名義上還是傅春江的嫂子。再者如今傅春江已經(jīng)是舉人,而她只是一個(gè)普通的農(nóng)婦,兩者差距太大了,月牙心里斷然有什么想法,那也是萬萬不敢露出半點(diǎn)心思來。害怕一旦露出來,以后怕是以這樣的身份陪在傅春江的身邊都不可以了。 “嫂子,我告訴你啊,我這個(gè)人特別膚淺,我只喜美人。三小姐和胡家小姐也就那樣,庸脂俗粉而已。萬萬不是我所喜的?!备荡航S口那么一說,月牙心里頓時(shí)一沉。 “那怎樣的美人才能入二爺你的法眼呢?” 月牙免不得問了一句。 傅春江見她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