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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稻田里面會播散一下魚苗,一般是草魚和鯉魚的魚苗,俗稱稻田魚。 到了割稻的時候,魚也長大了不少,就可以吃,養(yǎng)魚一方面自然是為了能吃,一方面就是為了讓魚吃草的種子,防止長草。每次到了秋冬季節(jié)的時候,大甲塘村的村民們就會將稻田里面水給放光了,然后就開始捉魚來吃,那些大的稻花魚直接就拿回去吃,小的這是拿到備用有水的田里面繼續(xù)養(yǎng)著的,等著來年種地的時候,作為魚苗在放回去,就這樣一年復(fù)一年。 月牙當(dāng)時在傅家的時候,家里挺窮的,其他葷菜吃不起,稻田魚算是傅家主要的葷菜。月牙也和村里的一些女人們學(xué)著去處理學(xué),清蒸魚,炸魚,還做腌魚。 月牙做的腌魚傅春江非常的愛吃,每每到了冬天,不下地干活了,外面下雪了,月牙就每天蒸一些腌魚,再抄當(dāng)?shù)氐那嗖?,傅春江自然是一大碗白米飯,她這是紅薯高粱米飯,兩人圍著小炭盆吃的倒是也挺開心的。 如今條件好了,月牙那天隨口提了一句,想吃老家的稻田魚了,可現(xiàn)在南京府這邊吃到地地道道的績溪稻田魚那可就難了,傅春江那日聽到馬永順說,趁著天晴去鏡湖那邊釣魚去了。 傅春江今日就約了他一起出去,兩人的技術(shù)都還不錯,釣到了魚,傅春江釣了一條大的,馬永賀也釣到了一條大的,馬永賀說他就不要了,讓傅春江帶回來給月牙補(bǔ)身子。 “這草魚味道不錯,你夫人懷孕了,吃魚對身子好。以前我家夫人懷孕了,就喜歡吃魚,你也知道我們那邊大西北,池塘少。而且當(dāng)?shù)赜行┤诉€不吃魚,忌諱。我就偷偷的給她釣魚,后來給她做。你不說,孩子生下來可聰明了。等著到了上京,我家那小子來了,讓你瞧瞧我兒子那小子皮實的很。如今到了狗都嫌棄的年紀(jì)了。哎,說起他我頭都疼?!?/br> 馬永賀說起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的時候,臉上都是笑容。 “吃魚都忌諱?” “是啊,青海那邊有個青海湖,里面的魚都是不能吃的,當(dāng)?shù)夭孛窦芍M這些。這都是地方習(xí)俗沒啥,我們那邊還有不能吃豬rou的。不過我什么都不忌諱?!?/br> 不吃豬rou傅春江倒是聽說過,不吃魚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過,不過青海湖的魚不能吃,他也略有耳聞。最終傅春江也就沒有客氣,就將馬永賀的魚給拎回來。 “二爺,這還有大順的魚?那你將魚拿回來了大順吃什么?” 月牙這性子素來如此,不喜占別人便宜。 “大順,說他住客棧,做魚也不方便了,他只是想尋一個人陪他釣魚罷了。” 月牙搖了搖頭:“二爺,你做好了,給大順?biāo)鸵煌肴?,不能白占別人便宜。大順對咱們不錯,要不你就叫他過來在我們家吃個飯吧,又不是旁人。你這性子,拿了人家的魚,怎么能不叫她吃飯呢?!?/br> 傅春江連說不用了,最終傅春江還是被月牙說服了,去尋了馬永賀來,請他一起吃個飯,自然下廚的事情是傅春江下廚了,月牙最是聞不得油煙味。 等到吃飯的時候,馬永賀也是讀書人,自然也就沒有忌諱那么多和月牙也是一個桌子就吃飯了,沈夫人和沈老爺他們都在外間,方才就命人帶話來了,中午不回來吃飯。 “仲安,你的廚藝比我好多了,我媳婦懷孕的時候,我也給做了,結(jié)果被嫌棄了。說我做的就是主食,我那婆娘說話真的是太糙了點?!瘪R永賀說起嘴上雖是這般說媳婦,臉上卻帶著笑容,可以看得出來,他和他媳婦的感情應(yīng)該很不錯。 “嫂子在家?guī)Ш⒆?,聽二爺說,說已經(jīng)到上京了?” “到了,我那混小子她娘已經(jīng)管不住他了,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皮。我們村的鳥窩都被他給掏光了,如今也該啟蒙了,我不在家里,不行了。這孩子還是要自個兒帶,我爹娘就知道寵他,都給慣壞了。” 馬永賀一邊說一邊嘆氣,心里卻又很想他家的小栓子。 “小孩子都這樣,頑皮了些,長大就懂事了。” “那也要管教,以前孩子沒出生的時候,我就和我媳婦說,以后可不能和老一輩子一樣,打孩子,可這孩子一出生之后,你就知曉了,真的是要管教,真的是要打。” 馬永賀對教育孩子那是深有體會。如今的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還不置可否,可等到后來月牙的孩子出生了之后,傅春江覺得馬永賀說的真的是太在理了,孩子有時候可愛是非常的可愛的,可是鬧騰起來,那真的是祖宗啊。 這三人說說笑笑,馬永賀也給月牙和傅春江兩人說了一下育兒經(jīng),分享了他當(dāng)時初為人父的喜悅,隨后月牙就命人收拾了一下,傅春江和馬永賀兩人則是去書房討論其他事情去了。 “仲安,小閣老說過幾日就啟程回京。如今我們將海大人積累的案子處理的也差不多了,怕是也要回去了,你夫人如今身子重了,還回去嗎?” “回去,你不知道她的性子。雖說如今我們住的地方是她干娘給的,她不喜占人便宜。還是要回家去,上京上次我添置了一個宅子,雖說沒有這么大,倒是也是自己的,月牙住的才安心?!?/br> 馬永賀點了點頭:“對了,仲安你可知曉太子主動請纓要對戰(zhàn)倭寇了,陛下竟也答應(yīng)了。小閣老原定于下個月起身,如今突然起身,也是害怕陛下就近將他調(diào)往臺州去協(xié)助太子爺吧?!?/br> 傅春江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江南科舉舞弊案雖說已經(jīng)處理的七七八八了,可還有一些要處理,最好還是下個月回去,如今突然起身,與此事有很大干系。小閣老這人圓滑的很?!?/br> 馬永賀和傅春江兩人合計了一下。 “仲安,此番你我與小閣老一起回京,勢必會得到陛下的嘉獎,可惜最大的功勞被小閣老給搶走,唉,不過從來官場都是這個樣子的,小閣老位高權(quán)重這般做也是正常?!?/br> 馬永賀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畢竟海大人的事情是他和傅春江兩個人一起發(fā)現(xiàn)了,可崔浩在奏折上面是只字不提他們兩人的貢獻(xiàn)。 “小閣老的目標(biāo)是首輔,他搶功勞就讓他搶就是了,你我才初涉官場,太過于鋒芒畢露,恐惹人嫉恨。” 兩人合計了一下,就各自回去準(zhǔn)備。 崔浩也在各種準(zhǔn)備,準(zhǔn)備快點返京,因他也得到了消息,那就是太子湛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進(jìn)水了,竟然主動請纓去打倭寇,這不是腦子飄船了,還是什么。 而南京府距臺州也不遠(yuǎn),崔浩真的很害怕元德帝大筆一揮,將他也送到前線去輔助太子湛。因而原訂閱下個月回京的他,準(zhǔn)備這兩日就出發(fā)了。 只可惜崔浩的如意算盤最終還是失敗了,那就是好的不能壞的靈,元德帝竟然真的大筆一揮,就將他送到前線了,當(dāng)然傅春江和馬永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