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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傳來,就詢問了幾句,問了今天時不時請了什么人,那邊鶯歌就上前回了一句,說是宴請大夏的使臣,月牙一聽大夏的使臣,自然就來了興致。 她這些天一直嘗試著聯(lián)系大夏的人,可是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來,也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大夏的商人,讓他們帶信給傅春江,可是從未有回音,她現(xiàn)在根本就無法離開大魏回大夏。 若是她一個人的話,她早就走了,可是如今她還有兩個孩子,她怎么忍心丟下兩個孩子,自己獨自離開,若是她自己帶著兩個不到一歲的孩子上路,也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月牙只能在這里摸摸等待而已,希望傅春江可以出現(xiàn)了。 如今來了大夏的使臣,她就有希望,也許這些人之中有傅春江的同僚也不一定。 “是大夏的使臣,是大夏的小閣老對我們大魏進行國事訪問,最近這今日是要宿在府上,今晚左相開席特意招待他們。因外間人太多了,夫人你的身子一直不見好,左相就沒有讓你去了?!?/br> 鶯歌忙上前解釋道。 此時青鳥和紅雀也各自抱著孩子回來了,月牙看著她這一對龍鳳胎,心里很是高興,小家伙都吃飽喝足了,如今臉也張開了,還會笑了,長得很像傅春江。 月牙能瞧得出來,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眼神,都說長得像寧可無。月牙可一點都不覺得這兩個孩子長得像寧可無,寧可無比傅春江可差多了。 “哦,我知曉了,左相的是害怕我的瘋病再犯,沖撞了大夏使臣是吧?!?/br> 月牙最近說話話中都是帶刺的。 “夫人肯定不是了,老爺只是覺得外間人太多了,夫人出去不方便,夫人你瞧,你瞧小少爺這是在做什么,可是在皺眉頭?!奔t雀忙上前將孩子抱到了月牙的面前。 月牙一瞧寶寶,心就軟了,忙從紅雀的手里接過孩子,而月牙這邊一抱小少爺,那邊女寶寶就瞧見了,眉毛也皺了起來,月牙只好也去逗她。這小丫頭也真的是,小小年紀就在這般的精明,這性子定是隨了傅春江,傅春江一肚子鬼主意。 “仲安,你沒事吧?!?/br> 傅春江一直打噴嚏,總覺得有人在說他壞話了,他無心去欣賞上面的歌舞表演,覺得現(xiàn)在這些表演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崔浩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他就是喜好美色,這大魏的女子別有一番風(fēng)情,他還沒有嘗過個中滋味,想著尋個機會嘗一嘗。只是如今還是要以國事為重。 入夜。 傅春江終于可以歇息住下了,他好想月牙啊,也不知道月牙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月牙也沒有睡,她也在抬頭望月,方才她讓畫眉幫著去打聽了,這一次和小閣老一起來的大夏使臣到底還有哪些人,月牙想著也不可能崔浩一個人來,肯定還有其他的。 “夫人,我打聽到了,還有一人叫傅春江,還有一個人叫馬永賀,還有叫張……” 畫眉忙將方才從外面聽到的事情告訴了月牙,月牙一聽,這個有戲啊。 “你說什么,傅春江,有傅春江?” “有啊,據(jù)說那人長得十分的英俊就和左相一樣,方才春梅jiejie還瞧見了,我聽她們說的?!贝好肥窃谕忾g伺候的丫鬟,畫眉年紀小,在月牙面前不瞞事情,見到什么說什么,這也是月牙派她出去打聽的重要原因。 “哦,那必須的,二爺本來就很帥氣,而且很有才華?!?/br> 月牙只要說起傅春江,那可是有好多話說都說不完的,整個人都開心起來。 “對了,傅春江他如今住在什么地方?” 月牙現(xiàn)在就想去見傅春江,想要告訴他,她最近的遭遇,想要告訴傅春江他給生了兩個寶寶,兩個寶寶都很健康。 “夫人,好像是住在……” “畫眉這么晚了,不要打擾夫人休息,還不快點下去?!?/br> 畫眉正準備說,就在此時身后突然有聲音出來了,將畫眉給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寧可無站在她的身后,原來是左相大人。 畫眉見寧可無都發(fā)話了,她自然轉(zhuǎn)身就走。月牙見畫眉要走,還準備要問她。 “夫人,有什么話問為夫就好,為夫知曉的肯定要比畫眉那丫頭知道的多,夫人你為何不直接問我?!睂幙蔁o見畫眉已經(jīng)走了,畫眉這一次倒是還算是明白,將門也給帶上了。 月牙見畫眉走了之后,她不喜與寧可無獨處一室,也不喜與他靠的如此親近。 “老爺,我累了,今晚我要早些安歇吧,你還是出去吧。” 和以往一樣,月牙想要再次將寧可無給打發(fā)出去,以前的時候?qū)幙蔁o倒是也十分的配合,只要月牙說了這話,立馬就走開,去往書房去睡了,可是不知今晚為什么,他竟是遲遲不走,而是一直就站在月牙的面前。 “早些安歇,那就早些安歇吧,夫人替為夫?qū)捯隆!?/br> “什么?” 月牙頓覺驚恐,忙后退了幾步。 “夫人,你我是夫妻,哪有夫妻分床睡之理,夫人如今你的身子已經(jīng)康復(fù)了。為夫與你都還年輕,你不能一直拒絕為夫,難不成你真的要為夫納妾不成?!?/br> 寧可無就站在月牙的面前。 “你納妾就納妾好了,我又沒有攔你,你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納妾?!?/br> 月牙隨口就說了一句,對于寧可無她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她喜歡的是傅春江,愛的也是他,傅春江才是他的夫君。月牙很是傳統(tǒng),尤其是傅春江如今也沒什么過錯,她肯定不能對不起傅春江。 “安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以前的你從不會說這樣的話,以前的你是那般的愛我,你處心積慮的嫁給我,如今我們連孩子都有了,可為何現(xiàn)在偏偏待我如此的冷淡,避我如蛇蝎,安娘,你到底怎么了?” 寧可無說著就握住了月牙的手。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安娘,真的。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安娘,你是堂堂的左相,你難道連你自己的夫人都認不出來嗎?我不是的,我叫李月牙,是傅春江的妻子,我夫君如今就在府上,若是你不信的話,大可將他找過來,我們當面對峙就是了?!痹卵廊缃衿惹邢胍姷礁荡航?/br> 寧可無看著月牙,月牙也看著他,兩個人四目相對。 “安娘,你瞧,你的瘋病又犯了,你是安娘,我寧可無的妻子,你看看,你長得和安娘一模一樣,你的臉不會作假的。難道李月牙也長成這樣嘛?” 月牙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對,李月牙確實不是長成這樣,可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甚至不知道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是我真的不是安娘。走,現(xiàn)在我們就出去,去找傅春江,找到他就知道為什么了,我夫君很聰明的,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會,真的,只要與他說,他肯定能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