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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吃懶做,還好賭,早就將月香帶來的銀錢給敗光了,月香不是還不上錢,李三小姐就想著要去報官,那樣月香就要坐牢。 月香不想坐牢,就和那管事的一合計,想著李三小姐又是一個有錢人,身上定然帶了不少銀錢,就將她給毒殺了,將她身上的銀錢也一卷而空,隨后就將林三小姐給尋了一個地方埋了,兩人原本以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沒有想到后來李三小姐的尸骨竟然被翻出來了。 “竟是如此,原來是為了財,人為財亡,也是可惡?!?/br> 張恒搖了搖頭,兩人如今已經(jīng)到了傅春江的家中,傅春江下朝之后,那里都沒有去,回到家里,就給月牙熬藥去了,月牙這是在家里看著兩個孩子。 兩個小屁孩如今都可以到處爬了,走路還不太行了,而月牙的臉上纏著紗布,這兩個孩子就很好奇,總是想要扯下月牙的紗布,月牙很聽傅春江的話,就用手擋著他們。 這越是這樣遮擋,這兩個小家伙越是好奇了,還有一點,這兩個孩子,如今真的是拿到什么東西都往手上塞。月牙現(xiàn)在也覺得尋一個丫鬟亦或者婆子是必要的,不然的話,她會被兩個小屁孩給折磨死的。 這不,月牙都聽到了敲門聲了,卻走不開身,去給開門,還是傅春江來了,才去給開的門。 “仲安,你在家啊。方才我和立本還說,你是不是不在家?” 張恒多日來不見傅春江,如今再見傅春江,也是興奮,忙拿出兩雙老虎鞋遞給了傅春江。 “我娘子做的,給你家寶寶的。寶寶在家?” “在家呢,你們先進(jìn)來,就是他們太鬧了,帶孩子真的是太累了。”傅春江讓出了身子,讓兩人進(jìn)來,隨后就將門給關(guān)上了,張恒和丁全英這就進(jìn)來了。 一進(jìn)去,就看到纏著紗布的月牙帶著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正在那里玩耍。 “仲安,月牙的臉怎么回事,怎么還纏著紗布呢?” “這等著以后再跟你們說吧。立本你知道那里可以請丫鬟和婆子嗎?你瞧如今這兩個孩子,月牙實在是忙不過來?!备荡航噶酥改莾蓚€孩子,孩子看到有陌生來了,倒是收斂了不少。 璇姐兒一眼就看到了傅春江手中的老虎鞋,伸出手就去拽傅春江的手,傅春江也就將老虎鞋給她換上了,明哥兒瞧見了之后,也爬了過來,傅春江也彎腰給他換上了。 “哦,這個等著我明日問問府上的管家在與你說道說道,我也不清楚?!倍∪⒁恢倍荚诳粗卵赖哪?,這人是月牙沒錯,氣質(zhì)很像了。 “立本,子恒你們來了,那我去給你們上茶?!?/br> 月牙還是和以前一樣,去廚房忙碌了,于是帶孩子的事情,就落到了這三個男人的身上,張恒已經(jīng)為人父了,家里的是個男兒。丁全英這不是馬上當(dāng)父親了。 都是父愛泛濫的時候,丁全英抱起了明哥兒,將他抱在懷里,逗了一陣子。 傅春江就奇怪了,平日里,這孩子只要生人抱他。他肯定哇哇大哭起來了,為何今日這般乖巧讓丁全英抱呢,難道丁全英與眾不同。后來傅春江見明哥兒笑了。 “壞事,這孩子……” 丁全英就感覺到手上一股暖流流過,明哥兒直接就尿了,尿了他一身的。 “立本,你瞧著孩子?!?/br> 傅春江忙著就去收拾,丁全英也是無可奈何,小孩子能和他計較什么,也就忙著收拾,隨后自己就將衣裳給換下了,穿了傅春江的衣裳。 月牙這會兒也弄好了茶,送了上來,就看到明哥兒闖禍了。 “你這孩子,二爺你們聊吧,我?guī)е鞲鐑汉丸銉合认氯チ?,午飯你就帶著他們出去吃吧,實在是騰不開手。”若是以前月牙肯定是親自下廚,如今有了孩子肯定不行。 “成,月牙我們不會聊太久了,明日我就給你尋一個婆子回來。” 傅春江也瞧見了月牙的辛苦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月牙點了點頭,就抱著兩個孩子下去了,想著月牙這么一個小身板,竟然還能夠抱動兩個孩子,這可都是實實在在練出來的。當(dāng)然這僅限于抱孩子,這若是換成其他的,月牙還真的不一定能抱動了。 “仲安,你竟然,抗旨拒婚?!你不要命了,月牙還不知道吧。” 等到月牙走了之后,丁全英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了,張恒在一旁也是為他著急了。 “那不然呢?我不拒婚?尚公主了,那月牙怎么辦?” 傅春江反問了一句。 丁全英長嘆了一聲:“可不是嘛,要不然能怎么辦呢?陛下怎么回事,賜婚還賜上癮了不成?” 張恒見丁全英也被傅春江給帶了過去,忙說道:“仲安,你也不應(yīng)該如此直白的拒絕了,這樣陛下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這拒婚的事情可大可小,這可如何是好?當(dāng)時小閣老和嚴(yán)祭酒都給你求情了,你怎么就……”張恒也是長嘆一口氣。 “陛下不會殺我的,不過也不會讓我好過的。我約摸著我怕在上京待不長了。到時候我就帶著月牙和孩子們回繼續(xù)種地去。只是還請兩位發(fā)達(dá)了,小弟我若是那日窮困潦倒了,還請救濟(jì)一番,茍富貴莫相忘?!?/br> 傅春江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當(dāng)丁全英和張恒兩人也是無話可說了。 “仲安,月牙的臉到底怎么回事?受傷了嗎?” 傅春江環(huán)視了一下,見月牙沒有過來,就說道:“月牙的臉受傷了,遇到歹人了,一個變態(tài)?!?/br> 傅春江一想到白果,就恨的咬牙切齒的,那種有追求的變態(tài)才是這世間最可怕的人。 “歹人?仲安,月牙該不會毀容了吧,她自己知道嗎?” 張恒放低了聲音。 “嗯,臉暫時無法恢復(fù),月牙還不知道。只是我瞞不了多久,在想著怎么和月牙說。還有我也害怕嚇到孩子們?哎……” 傅春江如今也是長嘆了一口氣,他遇到很多事情都能冷靜處置,唯獨月牙的事情,一直遲遲未決,覺得甚是難辦,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月牙的臉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暫時無法恢復(fù),那以后呢?” 丁全英知曉傅春江是不會在乎月牙變成什么樣子的,關(guān)鍵是月牙自己,她肯定是過不了這個坎。 “還缺少幾味藥材,難找啊,需要長期的護(hù)理。月牙的臉在藥水里面泡的時間太長了,那變態(tài)……” 傅春江也恨自己,找到月牙太遲了。 “什么藥材,那些藥材,你說說,許是公主府有呢?” 第150章 半暖時光 傅春江擺了擺手:“公主府不會有那種命東西,需要我自己動手, 立本你的好心我先謝過了, 月牙的事情還是由我自己來吧?!?/br> 有些事情傅春江還不想讓太多的人知曉, 如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