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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不高攀的,咱們琴姐兒多好。月牙姐雖說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反對,定是想著順其自然,等著以后明哥兒和琴姐兒年紀(jì)大了點(diǎn),就領(lǐng)著他們多多接觸一些,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這個榆木腦袋,一點(diǎn)心思都沒有,咱們琴姐兒可一定要嫁給好人家。明哥兒家多好了,仲安和月牙都是明理的人,而且明哥兒我也瞧了,打小瞧著就是一個聰慧明理的人。最主要的是仲安這個當(dāng)?shù)?,既無妾室也無通房的,這家風(fēng)好?!?/br> 程芊芊看重的倒不是傅家以后的大富大貴,她看重的是傅春江和月牙這個做父母的,他們兩個人都是拎得清的人,尤其是傅春江這樣的做派,若是明哥兒也能有這樣的做派的話,以后誰能嫁給他的話,那肯定是非常的享福。 張恒瞧了程芊芊一眼:“芊芊,你想的倒是美,上京貴女多了去了,我們家琴姐兒算老幾了,還是聽天由命吧?!?/br> 張恒哄好了哥兒就準(zhǔn)備簡單洗漱一下準(zhǔn)備睡覺了,這些天一直都在船上,想著馬上就可以回去,他還是隱隱有些興奮,在外面漂泊久了,就想要早點(diǎn)回去休息。 “我不跟你說,你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女兒家的婚事宜早不宜遲,遲了,但凡家室好有點(diǎn)本事的男人,早早的就被定下了。我們?nèi)羰遣辉琰c(diǎn)存點(diǎn)心思,人都被搶了?!?/br> 程芊芊又開始說教了,張恒也就配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前張恒還反駁幾句,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若是要反駁,到時候只會讓程芊芊說的很多,還不如這樣安靜的聽著。 “夫人說的在理,只是婚姻大事,也不能我們這邊一邊熱,琴姐兒到底是女兒家,哪有女兒家這邊主動的,不都是男方主動,不能將自己放的太低了,老古話說的好,即便是皇帝想要求娶我的女兒,我也還要看看品性呢?!?/br> “得了吧,還皇帝呢。我可不想我們琴姐兒入宮,宮里那吃人的地方,睡吧?!?/br> 張恒說的話讓程芊芊有些不快了,他忙上前拉扯了程芊芊一把。“芊芊,你我好久都沒有那個,你瞧我還是一個血?dú)夥絼偟哪袃海@……” “你早點(diǎn)睡吧,如今這可是在船上?!?/br> 張恒的求歡就這樣被程芊芊無情的拒絕了。 那邊月牙和傅春江自然也是睡在一起了,最近月牙也不知怎的,自從眼睛被治好了之后,睡覺就有點(diǎn)不老實(shí)。 “夫人,你又打我!” “哼,小月牙,你不是又記不得了,你昨晚又打我了,又是打的我的臉,你瞧瞧,你如今蓋得是誰的被子,我被凍醒了?!备荡航噶酥缸约荷砩?,再次控訴道。 月牙和傅春江兩個人是蓋兩床被子的,月牙一床,傅春江一床,因帶出來的被子都是小被子,兩個人蓋得不合適,就兩床。如今月牙一看,可不是她身上蓋的是傅春江這一床,而自己那一床被子則是被在地上。 “咦?我怎么會蓋你的杯子呢?我的被子又怎么會在這樣呢?這個……”月牙抓了抓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傅春江。 傅春江看著月牙一臉無辜的樣子,又傲嬌的來了一句。 “哼,你還問我,你把你自己的被子給踢下床了,就來搶為夫的被子,可憐為夫苦兮兮的就這么凍了一夜,還被你給打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br> 傅春江這么一說,月牙當(dāng)即就樂了,覺得他真的是太搞笑了。 “二爺,你少來了,容我想想,我昨晚肯定沒有打你,不然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至于被子,肯定是你故意的,你覬覦我的美色,想要勾引我和你睡一起了,故意將我的被子弄到地上,然后這樣我們就可以睡一個被窩了,對對對,就是這樣?!?/br> 月牙對她自己的分析十分的滿意了。 “月牙,你,你又來了,覬覦你的美色,你……” “二爺,你說我是不是這天下最美的女人……” 月牙說著就對著傅春江嫵媚一笑,隨后就露出了香肩,勾引的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 “月牙,這大早上,你簡直就是玩火?!?/br> 說著傅春江就抓住了月牙的手,讓她的手一直往下摸去了,男人大清早的**不是一般的強(qiáng),隨后就將月牙壓在身下了,欲行不軌之事,而月牙則是捧著傅春江的臉。 “二爺,你這是干什么?你說不過就來這一招,哼……” “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你這個小月牙?!?/br> 說著傅春江就要撥了月牙的衣裳了,如今他真的是滿腔浴火啊,想要發(fā)泄出來了,而月牙也是在那里勾著他,他們?nèi)缃窬褪?*,那是一點(diǎn)就燃了。 可就在傅春江一切準(zhǔn)備就緒的時候,有人在敲船艙的門,而且還十分的大聲,傅春江聽這個聲音,就知道肯定是璇姐兒和明哥兒兩個小崽子來了。 有孩子就是麻煩了,尤其這孩子還長大了,這不一大早上,這么好的親近的機(jī)會就沒有了。 “好了,二爺不要鬧了,我還要去給宇哥兒喂奶呢?!?/br> 月牙也聽到聲音了,如今她也意識到如今還在船上呢,雖說她和傅春江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了,可這種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好,傅春江還是一個官老爺。 “哼,月牙我也要吃奶?!?/br> 傅春江嗷嗷了幾聲,摸了一會兒月牙的胸,非常不情愿的起身穿衣裳了,而月牙則是朝著他一笑,也開始穿好衣裳,將被子給撿了起來了,隨后就整理好床鋪。 “阿爹,阿娘,你們怎么這么晚才起床呢,我和meimei兩個人很早就起來了,阿爹你不是說,我領(lǐng)我們一起去看日出嗎?如今都看不到了?!泵鞲鐑褐鲃訐屧挕?/br> 傅春江一拍腦袋,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那就是他將看日出的事情給徹底的忘記了。 “明日吧,明日定是帶你們兩人去看日出,阿爹發(fā)燒了,昨晚凍壞了,如今身子有些不爽?!备荡航贿呎f著,一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月牙。月牙聽了,將宇哥兒給抱了起來,并沒有回應(yīng)傅春江。 “娘,我的頭發(fā)?!?/br> 璇姐兒如今還不會自己梳頭,每次梳頭都是來找月牙,月牙如今有空也教習(xí)她梳頭,女兒家還是要回自己梳頭,雖說璇姐兒以后身邊肯定會有人伺候著。 可這梳頭洗漱方面的,自己也要會才行。 “璇姐兒,你等一下,等著娘親給你弟弟喂完奶,才給你梳頭好不好?” “好啊,娘親弟弟長得好快啊,以后就可以和我們一起玩了?!?/br> 璇姐兒說著就摸了摸宇哥兒的頭,宇哥兒如今還在吃奶,月牙準(zhǔn)備到了大夏就給他斷奶,他見璇姐兒走近,看了璇姐兒一眼,隨后就繼續(xù)閉著眼睛喝奶。 月牙低著頭,望著正在喝奶的宇哥兒,一臉的滿足,其實(shí)喂奶很辛苦的,尤其是宇哥兒如今已經(jīng)很大了,早些日子,月牙的rutou都被咬破了,還流血了,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