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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帝都求醫(yī)?” 她說罷,就等著蘭潔斐的回答。 “不知聶老師對這位聽眾朋友的遭遇有什么建議呢?”蘭潔斐八成是不知怎么接,就直接推給了聶羽崢。 聶羽崢淡定開口:“我的建議是,如果是心因性失憶,先去做心理咨詢或者看心理醫(yī)生?!?/br> 祝瑾年有點(diǎn)想笑,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diǎn)。 誰知,來詢者說:“說到心理咨詢,前陣子一個女的很熱情地走過來跟我打招呼,說她是荒漠什么泉的一個誰誰,事后我查了一下,我們市確實(shí)有一個心理咨詢工作室叫荒漠甘泉。我在想,或許我去做過心理咨詢,只是……我忘了?!?/br> 真是欣雪??! 祝瑾年一愣,地鐵剛好到站,她趕緊先上車。信號比較不穩(wěn)定,廣播里有些雜音,加上周圍人聊天的聲音干擾,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聽聶羽崢說什么催眠之類的。 等蘭潔斐的節(jié)目錄完,打個電話問她這名來詢者的電話吧,確認(rèn)是欣雪再說。 地鐵到下一個站時,幾個人下車,祝瑾年找了個空位坐下,正要迫不及待給蘭潔斐發(fā)微信,只覺得有人站到她的正前方,杵在那兒一動不動,她下意識抬眼看了看,背后猛地一涼。 是章靖鳴! 被黑色大衣包裹的他居高臨下俯視自己,表情看上去有點(diǎn)詭異,見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他微笑。 “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坐地鐵,祝師妹感覺不感覺孤單呢?” ☆、第27章 跟蹤狂(1) 如果坐地鐵只是偶遇,那他又怎么知道我一個人看電影?她忽然想起剛進(jìn)地鐵站時, 自己無意中看到的一個似識非識的面孔, 是他嗎? “那個人很危險(xiǎn)?!?/br> “他是個stalker?!?/br> 聶羽崢對自己的提醒清晰地浮現(xiàn)在腦海中,讓祝瑾年一時將廣播來詢者是不是欣雪一事拋在腦后。 我是他的新目標(biāo)嗎?祝瑾年心中打滿問號。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事的時候。祝瑾年勉強(qiáng)扯開一個笑容, 誆他道:“章律師, 巧啊。我男朋友今天有點(diǎn)事不能陪我, 但我跟他約好一會兒在出站口見面……一起回家?!?/br> “是嗎?”章靖鳴反問, 一臉心知肚明的諷刺。 “嗯?!弊h暧仓^皮堅(jiān)持。 又過了幾站,章靖鳴沒有下車的意思, 車廂乘客陸續(xù)減少, 空座位明明多了起來,他卻一直沒有移動, 堵在祝瑾年跟前。 祝瑾年用包擋著手機(jī), 拇指飛快在屏幕鍵盤上打字, 編輯一條“我在地鐵站香湖出口,人有點(diǎn)不舒服, 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的信息, 轉(zhuǎn)念一想, 如果自己在香湖站下, 章靖鳴不就知道自己家在那附近? 于是, 她把“香湖”改成了離那兒兩站遠(yuǎn)的“牧村”, 想起同一批進(jìn)工作室的同事鞏鴻霄住址離這兒比較近, 猶豫了一會兒, 把信息發(fā)給他。 也不知他現(xiàn)在有沒有空。 指示燈的牧村站開始閃爍,就快到站了,祝瑾年拉著扶手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先下車了。再見?!?/br> “牧村?”章靖鳴推了一下眼鏡,說,“這附近都是商業(yè)街,房價(jià)貴得驚人,祝師妹,你和你男朋友,誰是住豪宅的?呵呵。” 祝瑾年沒理他,往門口走去。 章靖鳴慢悠悠跟了過去, “章律師也住豪宅?”祝瑾年冷聲問。 “我也正巧在這個站下?!彼谷坏鼗卮?。 祝瑾年的心往上一提,又很快冷靜下來。她可以確定,自己被章靖鳴盯上了。 首先,他知道她的名字,因此就有可能進(jìn)一步知道她的職業(yè)、畢業(yè)年份等等資料。 其次,她決定出門看電影只是昨天晚上刷微博時看到好多人推薦就團(tuán)購了票,她轉(zhuǎn)發(fā)了一個大V的影評,還附上一句“明晚就去看”。他很有可能從七七八八的校友甚至是她的某個同學(xué)那里得知了她的微博,已經(jīng)悄悄關(guān)注很久了。 還有,他既然知道了她的微博,就能從以前的微博里翻出她和蘭潔斐等等朋友經(jīng)常去的餐館、電影院和咖啡館,所以提前在電影院等她出現(xiàn)也不是不可能。 表面上,他的出現(xiàn)很忽然,可仔細(xì)一推,他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默默做了好多“準(zhǔn)備工作”了。這是否就是一個stalker 的“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和那些暗地里跟蹤他人的人不同,stalker兼具跟蹤和sao擾兩種屬性,單純的跟蹤和窺視不能滿足他們的內(nèi)心。一旦被纏上,當(dāng)事人將非常煩惱,遇上思想極端的stalker,甚至還有生命危險(xiǎn)。章靖鳴是那種小打小鬧的尾隨狂還是思想極端的stalker? 祝瑾年有些焦慮地走出地鐵站,這時,鞏鴻霄回了消息——“好的,你還好吧,等我一下。” 她的心放了下來,可余光看見章靖鳴就站在離自己兩步外,沒有再往前走的意思,心又提了一下。 “嘖嘖……”許是發(fā)現(xiàn)她在看自己,他搖搖頭,“這個男朋友可真不稱職,居然遲到,讓女朋友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這里等。” 祝瑾年故作好奇道:“章律師怎么不回去?” “我跟你一樣,等人?!彼?。 祝瑾年心里狂罵他不可理喻、無恥變態(tài)。 十分鐘過去,祝瑾年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望眼欲穿。不知道鞏鴻霄什么時候能到,明擺著章靖鳴是故意不走的,現(xiàn)在多一分鐘她都覺得是煎熬。 手機(jī)震動起來,是蘭潔斐,看來她錄完了節(jié)目。她捂著話筒接起,“喂……我……我在牧村出口這兒。嗯?什么?!對!就是這樣!你和聶……你們怎么知道我……好……好??!我不走,我就站這兒等你們!” 祝瑾年掛了電話,心砰砰跳。 蘭潔斐電話里頭說,她現(xiàn)在坐著聶羽崢的車一起來接她,十分鐘后到——他們居然知道自己被尾隨了。 自己并沒有向他們求助,他們怎么知道的? 不知過了幾分鐘,章靖鳴忽然轉(zhuǎn)身向她走了兩步,一臉難以置信:“你男朋友是聶羽崢?” 祝瑾年一愣,趕緊四處了看一下,只見聶羽崢在天橋的另一端,腳步很快,朝這兒走來。地鐵出口處沒有停車區(qū),他可能是將車停在了對面。 “是啊?!彼首麈?zhèn)定地回答。 章靖鳴忽然笑起來,“你確定?” 祝瑾年怕有詐,沒再開口。 “他有老婆的。他們感情不好,早就分居了,人盡皆知?!闭戮给Q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面帶嘲諷地抬眼看了一下越來越近的聶羽崢,說得煞有介事,“不知道他跟你坦白沒有?騎驢找馬呢這是,不愧是聶羽崢啊……呵呵?!?/br> 祝瑾年一時語塞,心里卻十分震驚。她沒想過聶羽崢居然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