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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些,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的情緒。不由得走到了多寶閣前面,看里頭擺放的東西,下意識地想要轉移注意力。 多寶閣上放著赤金如意,翡翠纏枝盆景,還有番蓮紋景泰藍掐絲琺瑯寶瓶……趙長寧看得嘴角微動。若家里是絕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擺設,供幾口細梅瓶,佛手,文竹盆景,便非常雅致了。 她看得正出神,不由伸出手,將擺置上的忌諱給一一調整了過來,如此一看便舒心多了。 朱明熾已經(jīng)背手站在她身后許久。 等趙長寧回過頭,突然就看到了他,頓時驚得往后退了一步,卻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抓住了手腕。問她:“你擺弄朕的東西做什么?” “原來不好看?!壁w長寧就說,“現(xiàn)在則好看點。” 朱明熾眼睛微瞇:“朕平日忙,都沒注意過這些東西怎么擺的?!焙孟袼坪蹩雌饋硎鞘娣S多,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他低聲說,“你覺得好便好吧。”隨后問她:“膝蓋可還要緊?” 但是趙長寧根本就沒有看,難不成在這里寬衣解帶? 朱明熾大約也猜得到,將她的腰攬過來,然后去揉她的膝蓋,她稍微躲了一下,但好像不是特別疼。也是,還能走路呢。朱明熾道:“你等朕片刻?!闭f罷出去了一會兒。 長寧見他走了,自己挽起來看,有些紅腫,不過還不礙事。一瓶藥膏遞到了她手邊:“徽州進貢的薄荷膏?!?/br> 趙長寧接過來,看朱明熾一眼。朱明熾正抱肩看她,淡淡道:“怎么還不涂?” 怎么涂,擋著他的面露腿么…… …… 她卻被這男人折騰得渾身發(fā)熱,神志不清。散開披在雪白纖瘦肩上的長發(fā),襯出一張如雪蓮般的臉,此時她渾身的肌膚都泛著粉色,精致的眉眼間,那等風流態(tài),足以讓人為她瘋狂。 朱明熾知道她不適應,用了很長時間來讓她適應。自己則忍得緊繃發(fā)疼。 她有些崩潰:“……朱明熾……輕些!” “竟然敢直呼圣名,看來的確沒什么意識了?!敝烀鳠氤谅曇恍?。要是趙長寧清醒的時候,哪里敢這般!他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聽起來倒是刺激,朱明熾將她摟來靠著自己的肩,低聲哄她,“多叫兩聲,多叫便輕了。” 趙長寧神志不清,一口咬他肩頭。 沒想這樣,男人似乎渾身緊繃。片刻都忍不下去了,啞聲道:“長寧,你忍片刻。忍不住咬朕便是了?!蹦腥宋罩哪_踝交疊起來,俯身將她整個人抱入懷中。然后腰身一沉,每一下都重重地到底,片刻不容她歇息。 怎么這么累……有多久了?趙長寧無力地摟住他的脖頸,感覺到朱明熾精壯的肩背上都是汗。薄荷膏的味道混雜著情-欲發(fā)動的氣息,剛才她本來在涂膏藥,朱明熾在旁邊看著,氣息漸沉,隨后涂著涂著便被男人拉到了床上來,剝去了衣裳。 一直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算是歇息下來。趙長寧又連抬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將的確可怕。其實一開始都還好,越到后面就越失控。趙長寧想把朱明熾推開些,他卻又覆上來,吻她嘴角的細小的傷口。趙長寧知道他恐怕還沒完,頓時覺得天昏地暗,還要再來一次么…… “不怕,沒事的?!敝烀鳠胍贿吅逅?,一邊意猶未盡地又開始了。 乾清宮夜深,劉胡親自守著,聽到動靜久久不停,眉毛微動。 這皇上也是……怎么如此折騰趙大人。那樣風雅精致的人,受得住他這般折騰嗎?劉胡看了眼殿中滴漏,過去一個半時辰了。 他眼睛一閉,心里不由得同情趙大人,皇上龍精虎壯的,可憐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斷了三天,補10000 大章,我去補覺么么噠 ☆、第72章 第72章 意識昏沉之際, 趙長寧感覺到身側的人起來了。 隔著一層帷幕, 一層琉璃珊瑚的珠簾, 珠簾晃動,他似乎在同別人說話,隔得很遠, 若非趙長寧耳朵極好,是決計聽不見的。 “他死了?” “路經(jīng)山丘, 就有一伙山匪闖入,將他們劫殺。微臣帶人去追, 對方明顯更熟悉地形,很快就不見了蹤影?!绷硪粋€聲音說。 “湖廣一帶地勢平坦, 江漢平原物產(chǎn)豐富,不會有山匪出沒?!敝烀鳠胨坪鹾苁煜さ匦?,又說,“可見到了尸首?” “我們循著河找尸首。尸首是見著了,只是被水泡爛了, 穿著王爺?shù)囊律眩荒芸闯銎甙朔窒駚??!?/br> 朱明熾道:“可別小瞧了他, 我這弟弟為人雖然溫和,心智卻是跟他母親一脈相承。帶人在那一帶搜尋,但凡看到有與他相似的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語氣一冷,如寒刀出鞘。 帝王心冷,他果然沒打算放過朱明熙, 趙長寧輕輕閉上眼睛。 只聽另一個人又說:“陛下,微臣覺得此事應該有人故意所為。您留下來的那個大理寺官員……當初可是太子的心腹,可是他……” “她?”朱明熾笑了一聲,“不是她,她身邊有我的探子。即便她繞過我的探子行事,她這個人色厲內荏,絕不敢下死手?!?/br> 趙長寧霍地睜開眼睛。 ……探子?難怪有時候她覺得朱明熾對她大理寺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微臣先告退了。”這人似乎是離開了。 珠簾微動,帷帳被撩開,透進來一陣燭火的暖光。趙長寧立刻閉上了眼睛。 帝王上了榻,但也沒有睡,而是靠著床沿揉了揉眉心繼續(xù)看折子。江西洪災,救災的折子雪片一樣遞到京城,新的折子方才剛送來,他必須馬上看了決定怎么調糧,片刻都耽誤不得。 長寧頓時也沒了睡意,她瞧著幔帳上的花紋,心想為什么歇在龍榻上,回想了一下禮制律法,這基本是死罪吧。 朱明熾也是給折子留了朱紅,才發(fā)現(xiàn)趙長寧沒睡的。他問道:“怎么不睡,蠟燭晃到你了?” “你為何幫我呢?!壁w長寧輕聲說,“朱明熾,你知道我曾經(jīng)想殺你?!钡弁蹰絺蓉M容他人酣睡,留一個曾想殺自己的人在臥榻旁邊,他是不是自持藝高膽大,所以才無所顧忌?或者覺得她不過是個長爪牙的小貓小狗,沒有什么殺傷力。 她緩緩側過身,看著朱明熾的側臉。他的神色平靜而強大,就是無堅不摧,什么都不在意那種。 朱明熾淡淡道:“你不是沒殺得了我嗎。既然沒有殺得了我,那么怎么罰你就由我說了算。” 趙長寧不再說話了。看著那厚厚一摞,到還是挺佩服他的,縱容心腸冷漠,弒弟逼親的,他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份責任感的。這滿朝廷的事壓在一個人肩膀上,他倒也撐得住。 “行了,你睡吧。朕去外面看就是了。”朱明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