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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天青客棧呢。 第二日一早,莫忘在早市嚴(yán)老爹的攤子上吃了碗甜豆腐腦還有一個老爹硬塞給她的煮雞蛋,又在攤子上歇了會兒腳就出去找天青客棧了。 按照常理,一家客棧一般要開在人多的地方才好,但是這有古怪的天青客棧老板卻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將客棧開在了靠近城郊的地方。 莫忘看著眼前這座顯然是剛剛開張,連牌匾上的紅綢布都還沒換下的客棧,忽然覺得這家店主如果和璇璣相識,應(yīng)該會很合得來。 因為地方不好,廳子里只有零零散散兩三個歇著腳的客人,后院兒里一只黑色的貓歪著門檻上曬著太陽,柜臺上一個大概十五六七的伙計拄著一只手臂在打著瞌睡。 莫忘走過去的時候他睡得香噴噴的,還小聲打著呼嚕。 “叩叩!”莫忘敲了敲柜臺臺面,臺面不知道用什么木頭做的,特別厚實,根本弄不出多脆生的響兒來。 “呼呼呼!” 那伙計兀自打著呼嚕,莫忘尷尬地站著,身后有人輕笑起來,但是沒有人上前去提醒,顯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青衣一頭長發(fā)松松地用青竹枝挽了一個髻的年輕男子從后院走了進(jìn)來,莫忘看見他褲腳上還沾著些泥巴,顯然是在后頭忙了。 他看了莫忘和那伙計一眼,然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向莫忘走了過來: “姑娘,打尖還是住店?” 玉白的手輕輕敲在柜臺上,莫忘說:“住店?!?/br> 那男子拿出一支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了幾筆,然后笑著對莫忘說: “樓上左手第二間房。新店開張,店里一應(yīng)rou食免費,姑娘要用些可以盡管問店里的伙計。” “嗯?!蹦砻骘L(fēng)輕云淡,但是卻對這男子留了心。 這人笑起來很好看,即使是下雨天看見心里都會暖烘烘的,莫忘心中一蕩,有什么東西忽然冒出了芽。 男人放下筆,領(lǐng)著莫忘往屬于她的那件房走,樓梯很陡,光線漏過窗戶落在上面,留下斑駁的影。 那個男人和莫忘搭著話,不想讓她覺得被冷落。 “姑娘是第一次過來安邑嗎?” “不是,第二次了。” “哦,那姑娘應(yīng)該很熟悉這里了,本來還想介紹幾個好玩的地方讓姑娘去看看呢,看來是不必了?!?/br> 他回頭對著莫忘笑了笑,極不好意思的樣子。 “也沒有,這一次過來,好多地方都不認(rèn)識了,安邑變化的太快了?!?/br> “是啊,太快了。”店家跟著感嘆了一句,極悵惘的樣子,轉(zhuǎn)眼他又對著莫忘笑了,因為莫忘的房間已經(jīng)到了。 “謝謝......店家?!?/br> 莫忘覺得這稱呼有些怪,于是中途打了個梗,顯然那店家也這么覺得。 “都是同輩,叫我白瑾槐吧,我是這店里的老板,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吩咐我?!?/br> 白瑾槐帶著莫忘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見莫忘沒有別的吩咐,樓下那個伙計又在下面叫他,于是急匆匆就下樓去了。 屋子很干凈,大概是新舍的原因,屋內(nèi)的木質(zhì)器具還有很濃的木香味,床上的褥子很新,摸在手里很暖和,大概是剛剛曬過,還有一股子陽光的味道,這味道不禁讓莫忘想起這客棧的主人白瑾槐,不過轉(zhuǎn)眼她的心又漂浮起來。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莫忘有些心煩意亂地拔下頭上的桃木簪,一下一下的搔著頭。 窗邊的窗戶洞開著,莫忘停下動作走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窗子朝著后院,院子里種著一大片的紅的白的花,一個人蹲在花圃里,一身青衣,正是白瑾槐。 他大概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他,于是抬頭,正好和披肩散發(fā)的莫忘隔窗而望,發(fā)現(xiàn)是她,陽光的臉上頓時揚起笑臉來。 “無親無故,孜然一身是撿魂師的宿命?!?/br> 那句刻在莫忘心里禁錮著她的話忽然咔嚓一聲,搖搖欲墜起來。 “宿命......”莫忘輕輕地呢喃,將這兩個字滾過苦澀的舌尖,回了白瑾槐一個慘淡的笑臉。 現(xiàn)在離晚上還有好一段時間,莫忘下樓吃午飯的時候白瑾槐建議她去安邑城中心的市集去走走,那里新開了一下點心鋪子,還有些說書的茶館棚子,聽熱鬧的。 這些莫忘早看過了,但是她還是點點頭,表示下午會去看看。 下午莫忘照常睡了半個時辰,然后和白瑾槐打了招呼就往市集去了。去的時候天氣還不錯,沒想到過不久就落起了雨。 “這雨來的真怪,上午還好著呢,這會兒說變就變!” “欸,你管它呢,聽?wèi)蚵爲(wèi)?” 莫忘站在棚子下面撣著雨水,一邊也跟著聽了一耳朵,又是些才子佳人,幽會私奔的戲碼,不過這回卻是一人一鬼。 一個書生夜宿荒寺,然后遇見一美艷女鬼,兩人恩愛纏綿又橫生枝節(jié)的故事。 莫忘不得不佩服那些編故事的人,這樣的戲她不知道聽過多少,但是這回還是被吸引過去。 一場戲下來說書先生唾沫都干了,外面的天也開始擦黑了,一個人走夜路總歸不好,莫忘丟下幾個銅錢,晚飯也沒吃就往客棧走。 回去的路上她總覺得后面有人或者東西跟著,但是每一次回頭卻什么都沒有。 莫忘的直覺從來不會出錯,她肯定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當(dāng)她回頭的時候那種如針芒在背的感覺又來了。 莫忘藏在袖子里的扇子往前疾走幾步。 “沙沙沙” 后面的東西步子也跟著大起來,莫忘簌地回頭,后面那東西猝不及防,被莫忘看了個正著。 原來是一個老頭子,他佝僂著背,披著一件衣裳,因為天上還有些陰云,光線并不明亮,所以看不清他什么樣子。 “你在跟著我?” 那人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別再跟著我了?!蹦f著轉(zhuǎn)身回頭,正準(zhǔn)備走,沒想到他也動了。 別看他看著老態(tài),步子卻一點不慢,一眨眼功夫就走到莫忘前面,過了一會兒就不見了。 真是奇怪,莫忘將扇子收進(jìn)袖口,總覺得剛剛有些古怪,可有一時想不起到底哪里有問題。 ☆、怪人 這時候天才剛剛擦黑而已,但是天青客棧里的燈光已經(jīng)熄滅了大半,都是些販夫走卒之類干重活兒的人,所以睡得晚吧。 客棧前一盞昏黃的燈籠靜靜地燃著,將客棧牌匾上的紅色綢布映照的更加通紅,作為附近唯一的一點亮光,莫忘看著,心里也暖和許多。 莫忘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客棧門前站了一個人,探頭探腦的,不知道在望著什么,燈光太暗,也看不清他的臉。等她走進(jìn)了,那個人說話了。 “你回來了,我正準(zhǔn)備去找你呢,白天的時候真不應(yīng)該給你出那主意,怪我思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