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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慢慢站起身來,劉玉梅輕輕的撫摸著尹文雪的肩膀說道:“是你嗎?”再也堅持不住的尹文雪把肩靠到了劉玉梅的懷里,無助的點頭。 姐妹倆抱頭痛哭起來 尹文雪身后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寫著,侯言鳴之墓! 劉玉梅此前早已懷疑提西福涅文就是尹文雪,卻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此事。 當(dāng)尹文雪以提西福涅文的身份,入駐尹氏公司時,她便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她多年的好友。 此刻的劉玉梅和尹文雪話語倒成了多余的累贅,只是姐妹倆盡情的擁抱依偎著。 尹文雪感覺到,失去親人后又重新找到了家人的那種關(guān)愛而劉玉梅猶如找到了多年丟失的姐妹親情。 姐妹倆真是既高興又難過著,劉玉梅知道尹文雪這些年,受了很多的苦,卻無處發(fā)泄。自己還好從小就孤獨慣了,卻為找回這么一個好姐妹打心眼里高興。 她倆祭奠完候言順,手牽著手往往山下走去。 在走的路上,劉玉梅直接的問著尹文雪,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 尹文雪說:“這個公司很奇怪,在我父親經(jīng)營時,是增增日上,我的丈夫在世時,這個公司也從不缺少資金。我正想向你討教一下這個公司的問題出在了什么地方而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是經(jīng)營呢?還是管理呢?” 劉玉梅回道:“尹氏公司你說這兩點都很重要,但不是主要的,要想知道整個的根源,還得從整個的公司賬目入手?!?/br> 尹文雪似乎有些疑惑問:“公司的財務(wù)報表每個月不都公開上報么?” 劉玉梅說:“這個報表,都是做出來的,但從我剛進尹氏公司所了解的,雖然過于表淺,但能感覺到它的固定資產(chǎn)所占比例和銷售資金的流轉(zhuǎn),應(yīng)該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第三十五章 刺殺失敗 尹文雪和劉玉梅在車旁,從天南嘮到地北無休無止,一點沒有停歇的意思,在談著以往的舊事,直到聽見在車?yán)锏男¢荒蜔┑?,用她的小手連續(xù)不斷的拍打著汽車的喇叭,促催著二人快點上車。 尹文雪和劉玉梅相視一笑,只好上了汽車。 大橋下,候言順聽著頭頂橋上,不斷來往的汽車碾壓著橋板發(fā)出的“咔咔”嚇人的聲響。令他感到渾身發(fā)緊,頭皮發(fā)麻似乎他感到情況有些不妙。 當(dāng)他等到魏大逵一點半鐘,還不見到人的蹤影,他拽了拽灰色的呢子風(fēng)衣,提了提手上的皮手套,十指交叉著,想著昨日保姆告訴他母親已被檢察院帶走,調(diào)查他母親涉及土地內(nèi)部交易之事。 候言順又上網(wǎng),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關(guān)于尹氏集團變動的資料當(dāng)他看到提西福涅文將要入股尹氏集團時,心里怒火一下子升到了頭頂,他斷定這一切都是這個提西福涅文的陰謀。 必須殺掉她,才能解除自己的心頭之恨!這兩天他不斷在審視著自己的計劃和物色著殺手,一時間卻找不到更好的,只能無奈的往前走了。 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子正想放棄和魏大逵的交易時,一個滿身油污的身影跌跌撞撞奔了過來。 候言順定眼一瞧,這魏大逵已跟昨日,大變了模樣。臉上多了幾塊青紫“顏料”不說,昨日的新衣服已不見了蹤跡,又換上了他那套油漬滿身的套裝。 候言順心里想,這家伙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這讓我怎么來相信他啊。魏大逵急切的跑到候言順身邊,討好的說:“大哥,來晚了不好意思。”卻沒在提昨日被拆白當(dāng)胖揍一頓的糗事。 候言順將他帶到自己的車?yán)铮@個汽車是他好久沒開的黑色的雷克薩斯,在來之前他又購買了個套牌,安在了車上。 候言順示意魏大逵坐在前排的副駕駛位置上,自己卻做到了后排的車座上。從身下拿出一個密碼箱,撥動著密碼“啪”的一下,打開了箱子,只見箱子里滿滿都是百元大鈔。 候言順馬上把箱子又合了起來,拿出了一張早已寫好的字條,上面寫道:“敢殺人么?”魏大逵見到滿滿一箱子錢,猜度那箱子應(yīng)該有五百萬吧,還什么殺人不殺人,現(xiàn)在就算你讓他殺他爹媽,他這種人,他都會去做。 馬上應(yīng)承道:“我敢!我敢!”他哪知道箱子里的五百萬不過是,除了每沓錢上的第一張是真幣外,下面全是白紙。 候言順拿出了第二張紙,上面寫著:“你幫我殺了這個人。”在候言順剛拿出手機要顯示給魏大逵,要殺的人頭像的時候,魏大逵一把搶過了箱子。 魏大逵早就想過,這個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男子,怎么能是我的對手,只要錢到我手,我要怎么地,就是怎么地??烧酒鸬纳碜?,還沒坐下一個涼冰冰的東西頂在了他的額頭。 隨后從口罩中,傳出了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口齒不清的聲音:“你找死啊?!彪m然口齒不清,但魏大逵也不是個傻子,他知道此時的性命真是命懸一線之間啊。 強擠出笑容說道:“大哥,我和你鬧著玩呢?!焙蜓皂樅鋈话l(fā)現(xiàn)了一個驚喜,自己竟能說話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怒。 用手里的鋼珠槍不斷的點戳著魏大逵的額頭,“小兔崽子,大爺、大爺我出來混的時候,你、你還吃屎呢?!” 魏大逵額頭吃了痛,把箱子乖乖的放到了候言順的懷里,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前排的副駕駛上。 候言順前幾年從廣州買來一把五連發(fā)的鋼珠手槍,這槍近距離殺傷人的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看著魏大逵那個慫樣,對他能執(zhí)行提西福涅文的“死刑”產(chǎn)生了懷疑。但眼前也沒辦法,只能試試看了。 他打開手機,讓魏大逵認(rèn)真的記下他手機中的這個女子容貌,并告訴他:“這個女人大多會在傍晚七點時左右,會出現(xiàn)在市郊的大型超市內(nèi)購買物品?!?/br> 說完向魏大逵扔過去一把鋒利的匕首,接著說:“你會在把她做掉后,我會在超市的東門接應(yīng)你?!?/br> 魏大逵又不是傻子,直盯著候言順懷里那五百萬。候言順拍了拍箱子,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放心,錢、錢我會給你留、留著?!?/br> 魏大逵哪相信他這套把戲,剛吃完仙人跳的你就是那他親爹親娘作抵押,他也不會去做這種傻事。他搖著頭,堅決否認(rèn)了候言順的提議。 候言順早已想到了魏大逵會反駁他的提議,用它早已設(shè)計好的方案說:“你帶身份證了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