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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日不知怎么了,魚澤都開始哭了,李諾卻完全不管她。 “你女兒哭了?!币柯曇舭祮。钪Z還在耐心的扒他長袍下的褲子,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現(xiàn)在她是你女兒?!?/br> 說罷李諾“啊”了一聲,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好東西一樣的笑了笑,俯身下去,毫不猶豫的就……尹蘅只覺得渾身經(jīng)脈在李諾的唇接觸到自己的一瞬間,都逆行了。 小魚澤哭的更狠了,尹蘅一面被李諾折磨的要死要活。還得伸手拍著快要哭炸了的女兒,整個人都要分裂了。 “諾兒……別這樣,我……我忍不住的!”尹蘅拍著魚澤的手力度都不規(guī)則了,魚澤聽到尹蘅有些奇怪的聲音突然就不哭了,咿咿呀呀了幾聲,就被屋子里另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吸引了。 “諾兒……諾兒……”尹蘅想坐起來,卻又真的擔(dān)心李諾生氣,只能強忍著直挺挺的躺著,腳趾都麻了。 李諾玩的高興,索性轉(zhuǎn)了個方向,一邊折騰尹蘅一邊還抬頭看看他,嘴角挑著一抹魅惑的笑容,說話的時候又有手接替的說:“你要知道,在我家鄉(xiāng)還有一個國家,夫妻之間這樣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享受女人內(nèi)心也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只是有的人無法突破道德底線,說起來夫妻之間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互相安慰不是挺好一件事兒么?” “你……你這個……”尹蘅深吸了一口氣。 “小妖精么?”李諾咯咯的笑了起來,尹蘅眼睛更亮了,雙手捏住李諾的肩膀,將她的頭又壓了下去,啞著應(yīng)了一聲說:“嗯,小妖精,別停下來,繼續(xù),我喜歡?!?/br> 魚澤醒來都又一次睡著了,李諾還沒完成自己的“大業(yè)”,尹蘅也是個能忍的,好幾次她感覺他都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他凝神深呼吸幾次,就又重振大業(yè)了。 李諾知道他還是不想最后交代,怕弄的她不舒服了,李諾趴去了尹蘅胸口,和他臉對臉的對視著問:“怎么了,不想交代么?” 尹蘅不敢看李諾的眼睛,微垂下雙眼說:“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不許再忍了,不然我都要累了。”李諾說著咬了尹蘅的脖子一口,他悶哼一聲,雙手掐住了李諾的腰,又一次和她對視著說:“諾兒,真的可以么?” 李諾笑瞇瞇的說:“當然可以,你是我夫君啊。” 尹蘅閉上眼,嘴角難以掩飾的溢滿了笑容。 這一番**,完成的相當透徹。 李諾是真的被累著了,躺回尹蘅身邊的時候,尹蘅第一次知道了害羞是什么意思,他實在是不敢看李諾的眼睛,她倒是不在意,八爪魚一樣的纏在他身上。 “你奶水透了?!币繍瀽灥恼f了一聲,李諾哼唧一聲說:“我不管,我睡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個奶瓶,你女兒再醒,你把她抱過來掀起我衣服喂,不許叫醒我,不然我咬你。” 李諾說著還真的就睡著了,尹蘅覺得,這日子吧,甜蜜歸甜蜜,但實在是……太羞人了。 …… 自燕王妃回歸正位,從未祭祖,從未出席國宴,說實話,就連后宮里見過她的人都很少,她宮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也都被禁止外出,若不是皇帝日日都會去看看她,時不時還會留宿,真會讓人覺得,王妃居住的月鸞宮是冷宮。 剛進宮的那兩名側(cè)妃倒也是膽子大,雖然皇帝已經(jīng)明確告訴她們。她們當下最主要的事便是有了身孕在宮里好好養(yǎng)著,不要四處亂走,可女人么,爭寵的心好像是與生俱來的。 這兩位孕婦住的不遠,閑了就湊在了一處,一起仔細一商量,就覺得還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不去會會壓在她們頭上的王妃,實在是心里沒底。 橫豎她們現(xiàn)在都有了身孕,誰先生出兒子誰就牛,就算生不出兒子,也比那娶了多少年連個蛋都下不出的王妃強。何況聽說那王妃歲數(shù)也不小了,比皇帝大出好多,就算是將來熬年華,顯然也是她們兩人更有優(yōu)勢。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隨意擇了一大早,梳洗打扮了一番,不顧身邊資深太監(jiān)宮女的阻攔,恃寵若嬌的朝著月鸞宮去了。 其實,她們剛朝著月鸞宮來,薛小雪便知道了。 她身邊的宮女嘆了口氣,生怕王妃生氣,便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的說:“這二人其中一人是丞相庶女。是在家中被陛下臨幸的,有了身孕之后接入宮中封了側(cè)妃,陛下沒有給她任何封號,就取了小名中的蓮字,稱蓮妃?!?/br> 薛小雪依然是一身男子裝束,月白色袍子,外罩一件同色卻繡著金絲祥云花紋的長褂甲,發(fā)間用的釵子也比以前柔和的多了,至少現(xiàn)在看起來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裝的嬌娥了。 宮女見她未說話,便又繼續(xù)試探著說:“另一位,跋扈一些……是龍武將軍的嫡女,她是在宮里被陛下臨幸的,陛下也沒有給她賜字,宮人們稱她武妃?!?/br> 薛小雪將手中扇子一收,起身步至寢殿大門處,算著時間她們應(yīng)該也快到了,便回頭問身后的宮女說:“今年的春茶可送來了?” 那兩位妃子到了月鸞宮正門,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兩位守衛(wèi),但是負責(zé)通傳的居然是宮女,得了王妃允許,進了正門之后,院子里掃地的也是宮女,除了大門口的守衛(wèi)是男人,月鸞宮一個太監(jiān)都見不到。 “好怪。這兒怎么連個太監(jiān)都沒有?”武妃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望著身邊長的不嬌滴滴走路卻嬌滴滴的蓮妃。 說起來她們倆長的也都只能算是一般,只不過這身子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蓮妃搖搖頭,望著月鸞宮正殿的位置說:“你說我們貿(mào)然前來,她若是生氣了,會不會責(zé)罰我們?” 武妃冷笑一聲,看似非常老道的說:“你想太多了,從來也沒聽有人說過王妃善妒,只是陛下年紀小一直都沒有另娶罷了,如今我們都有了身孕,將來生了十有**也是要交給她養(yǎng)育的,她寵著我們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害我們。” “二位娘娘,王妃請你們進去。”宮女此時迎了出來,喚了院子內(nèi)的兩人進屋,她們倒是彼此互相打著氣,一點兒也不輸范兒的進去了。 薛小雪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握著一卷書,連進來的兩個人看都沒看一眼。 武妃和蓮妃卻同時都給嚇著了,她們是真的沒想到,這燕王宮里除了陛下,居然還有這般清秀俊朗的兒郎?可仔細看又不覺得是兒郎,身上陰柔之氣很重,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裝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妃? 二人呆了甚至忘了行禮,薛小雪將手中的書卷放下,淡淡的望了兩人一眼,對宮女說:“請她們坐?!?/br> 兩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下了,王妃說話的聲音倒是女人,只是身上那氣勢……都快趕上皇上了。 “你們二人前來,所為何事?”薛小雪面無表情,眼神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