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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了,畢竟她之前在你這里受過苦,那筆賬我就不和你算了。” 尹蘅說完便走了。 上司總使完全沒有任何停留的直奔宮中而去,這也是尹蘅算準(zhǔn)了的,就在他剛一走的時(shí)候,尹蘅就回到錦上司,將李諾接走了。 接下來,上司總使要是敢亂叫喚。他就讓他也害怕天黑。 李諾懷里抱著的也根本就不是魚澤,真正的小魚澤還在家里睡覺呢,為了不露餡她方才故意躲在陰影里。李諾其實(shí)也是隨意擺弄了一番,為了將自己弄的憔悴點(diǎn),她確實(shí)一天一夜沒睡,一上馬車就倒在尹蘅身上睡著了。 “辛苦諾兒了。”尹蘅將李諾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 其實(shí),他很少將人的頭砍下來,只是今天,真的是實(shí)在生氣,這氣不發(fā)出來,難解他心頭之恨。 回到將軍府之后,一過黃昏,尹蘅命莫夜親自守著,自己換了黑色勁衣,翻上房頂就離開了。 那個(gè)在宮里妖言惑眾的大神住在京城西街的客棧里,尹蘅找去的時(shí)候他正好換了衣服打算出門,尹蘅并沒有立刻動(dòng)手,待他進(jìn)了西街最大的妓院之后,尹蘅才冷笑一聲,落在了他所在房間的窗外。 院子里**的聲音此起彼伏,尹蘅攥緊了手中劍,等著屋里那人睡下,就將他和那妓女一起,穿成糖葫蘆。 ☆、第73章 為桃小暖水晶鞋加更 “你猴急什么呀,快給我說說,你不是去宮里當(dāng)差了么?可是得了什么賞賜了?”房間內(nèi)有女人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男人哼哼唧唧磨人的色聲:“我來這兒花錢就是找樂子的,我不急那你就得急了?!?/br> “快說說嘛,可得了什么賞賜?”那女人聲音魅的不得了,尾音都勾著翹著。 “這差事苦了,提著頭做,不被人宰了都算萬幸了,還想要什么賞賜?”男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反應(yīng),男人又趕緊說:“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給你的賞錢,一點(diǎn)兒也不會(huì)少?!?/br> 女人咯咯的笑,接著就只剩下呲溜呲溜的聲音了,尹蘅淡定的將窗戶踹開,兩人赤花花的趴在床上,大神男居然都沒回頭看尹蘅一眼,還急呢,倒是他身下的女人,看到尹蘅也一點(diǎn)兒不驚慌,非但沒尖叫,反而還魅惑的對(duì)他飛了個(gè)吻。 尹蘅微閉了眼,揮劍將在那大神男后背上開了個(gè)口子,他嗷的一聲滾在地上,尹蘅順勢(shì)將床幔挑下來蓋在了那妓女身上。 大神男趴在地上一抬頭看到是尹蘅,剛想大聲叫,就被尹蘅一劍戳在了嘴唇上:“還想要你的舌頭,就安靜?!?/br> 床帳內(nèi)的女人將簾子掀開一條縫,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望著尹蘅的時(shí)候,滿眼放光。 大神男狂磕頭,嘴閉的緊緊的,除了磕頭聲,什么聲音也沒有。 尹蘅冷冷的問:“太后有沒有什么旁的身份,你可知?” 大神男使勁搖頭,又不敢開口,急的快哭了,他哪兒知道什么太后的真實(shí)身份啊,他就是一鄉(xiāng)野里倒江湖的騙子,被召進(jìn)宮去,人家讓他說什么就說什么,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尹蘅看出來他確實(shí)什么也不知道,毫不留情的一揮劍,抹了他的脖子。床上那女人突然拍著手嘖嘖了兩聲,要下床被尹蘅隔著簾子一腳又給踹了進(jìn)去。 其實(shí)女人伸手擋住了,但她還是感覺到了尹蘅的功力,笑的更開心了,在簾子內(nèi)說:“小哥哥,你殺了我選中的男人,禮尚往來。不應(yīng)該你來代替他么?” 尹蘅不和她廢話,從窗戶直接離開了,那女人這才從床上走了下來,拿了條單子隨意將自己裹了裹,望著開著的窗戶,笑的瞇住了眼。 她的后脖頸上,有一朵刺在皮膚上的鳶尾花。 薛龐延聽聞王大人被尹蘅直接砍了,氣的將手中的茶碗直接摔在了地上,局妖蹲下去撿,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薛龐延這才收了情緒,看了局妖一眼,那血確實(shí)流的厲害,他便讓上司總使先退下了。 “要不要叫御醫(yī)過來?!毖嬔右捕紫律?,拉住了局妖的手,他搖搖頭說:“陛下,你也不要將尹將軍逼的太緊了,您還需要他為您保梁國的安寧呢?!?/br> 薛龐延一提到尹蘅明顯心情就很不好,松開局妖的手換換站起來,斜睨著他說:“不管有沒有二心,他現(xiàn)在在國內(nèi)的聲望越來越高,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除去么?” 局妖也站起來,靠在薛龐延身上,小聲的說:“您是一代明主,又何須擔(dān)憂臣子會(huì)超越您,自古以來君主最應(yīng)該怕的并不應(yīng)該是有能力的臣子,而是野心無法得到控制的將臣,尹將軍不是這樣的人?!?/br> 薛龐延冷笑一聲,掐住了局妖的下頜,目光陰冷直穿他心底的望著他問:“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這樣的人?” 局妖倉皇的凝了眉頭,一臉無措的表情搖著頭說:“陛下,局妖多嘴了?!?/br> 薛龐延不動(dòng)聲色。也為再表現(xiàn)出自己到底是不是憤怒了,松開局妖,伸展雙手讓他為自己寬衣。薛龐延和局妖身高差不多,但局妖在他面前習(xí)慣了屈膝站著,所以比他矮半頭多,薛龐延垂目看著局妖幫他解衣帶的手,越看越覺得心癢癢,毫不留情的伸手先一步將局妖胸口的衣服扒開了。 局妖有些驚慌,薛龐延卻像是不知道該如何發(fā)泄怒氣的獸一般,眼神危險(xiǎn)的說:“太后那邊,沒法交代,她一心要尹蘅的命。” 局妖后退了一步,薛龐延逼近一步:“你不要管這些了,你一直以來為尹蘅說的好話也夠多了。” 好雨知時(shí)節(jié)。 雖然李諾并不是很喜歡下雨,尤其是梁國的雨,一旦下起來就頗有沒完沒了的趨勢(shì),但好處是若是接連三天以上都下雨,尹蘅便可以不入宮去,直到放晴。這是梁國的規(guī)矩。 魚澤醒的早,李諾這賴床的毛病也快被她治好了,一大早一家三口就在屋里打趣,魚澤會(huì)翻身了,不愿意平躺著,每當(dāng)被平放了,便會(huì)一咕嚕翻過身,趴在床上看著李諾笑。 尹蘅將她抱在懷里,一邊逗著一邊看著李諾說:“魚澤這孩子,最近倒是越來越像你了,尤其笑起來的時(shí)候,一臉壞樣?!?/br> 李諾白了尹蘅一眼,不想與他理論,躺在床上包了被子打算偷閑的再睡一會(huì)兒,就聽屋外的婆子通傳過來,說有人要求見將軍。 “是什么人?”尹蘅問。 “奴婢也不知道,兜在大斗篷里,問不出來什么身份,現(xiàn)在還在后門外馬車上呢?!逼抛哟?。 尹蘅將魚澤放在了李諾身邊,也不打算走遠(yuǎn),便連衣裝也沒換就先出去了。 后門外停著一輛馬車,是從租車行租來的,尹蘅出來后在馬車外還未開口,車上的人就下來了,他略一抬頭淺淺一笑,尹蘅看到他之后卻凝了眉頭。 那人壓低了聲音說:“你不必?fù)?dān)憂,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