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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受到驟然冰涼的刺激,猛地收縮,倪乙攥緊了拳。 倪乙裝死趴著,李紀云天將變紅的棉球扔了,又夾了一個戳了上去。 捆著她的繩子被解開,然后傳來關門的聲音。 倪乙有些吃力的翻過身,撕掉嘴上的膠帶,一臉茫然的看著屋頂,皮膚上依然傳來酒精揮發(fā)的陣陣涼意。 腦子里全部都是剛才的感覺,趕都趕不掉。 “我說過不許打暈我?!蹦咭彝聿蜁r將碗里的粥安安靜靜的全部喝完,放下碗筷后看著李紀云天。 李紀云天已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簡單的套頭白色薄衫很顯身材,他微微轉動了幾下脖頸,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說:“我確實不是打暈你的。” 知道和他狡辯不過,倪乙打算不再搭理他。 李紀云天將macbook打開,啟動了別墅周圍所有的攝像頭。 “你就不怕遇到很強的組織,將你連人帶屋子一起炸了?”倪乙躺回床上,沒有睜眼也知道他在干什么,輕問了一句。 李紀云天整個人又慵懶的倒在了倪乙身邊,抬手抱著頭坐了幾個仰臥起坐,淡然的答道:“我這有的是他們想要的東西,炸了他們會心疼的。” 倪乙睜開眼,疑問的看著身邊依然在做仰臥起坐的李紀云天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紀云天沒有任何停頓,也看不出來氣喘的答道:“這句話我應該問你。” 倪乙默然的低頭,不能告訴他真實身份,這是規(guī)矩。 李紀云天不屑的笑了笑,也不看倪乙的繼續(xù)做著仰臥起說:“組織規(guī)定,倘若隨意暴露身份,會有受牽連之人遭到襲擊?!?/br> “你怎么知道?”倪乙偏頭看著他問。 “夜蝠。”李紀云天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光很隱秘的一凜。 倪乙愣住了,他居然知道組織的名字? “看不出來,就你這樣的反應能力,也能去做小偷?!崩罴o云天終于是停了下來,翻身而起將手指微一攥,一陣關節(jié)的脆響,看著倪乙笑的含義頗深。 “你到底是什么人!”倪乙終是不淡定了。 他居然連她這次的任務是來偷東西都知道! 電腦發(fā)出了一聲提醒音,顯示監(jiān)控區(qū)掃描完畢,未發(fā)現威脅。 李紀云天無所謂的將電腦往旁邊一扔,邊活動著手指邊說:“算是你老前輩,不過現在自立門戶了?!?/br> 知道夜蝠組的本就不多,又了解其實所有的組員都在做偷竊的事情的人就更少,他身手很好,顯然是受過良好訓練的,又說是自己的老前輩?? 倪乙有些小激動的問:“你是夜蝠組的人?” 李紀云天突然探向倪乙的面前,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糾正道:“錯,曾經是,但我寧愿從來不是,你犯忌一次,不知不罪,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名字。這是忠告。也是警告?!?/br> 被他手指突如其來的接觸驚倒,倪乙的臉瞬間紅了。 “為什么?”倪乙低下頭,雖然問的無所畏忌,聲音卻沒什么底氣。 李紀云天顯然耐心不錯,起身用手做了個槍的姿勢,指著自己的太陽xue對著倪乙說:“少年,你想知道的太多了?!?/br> 說罷做了個開槍的姿勢,假裝要倒下去,然后恢復直立對著倪乙很是魅惑的問了句:“明天想吃什么?” 這男人,簡直就是妖孽。 倪乙知道。如果之前還有逃跑的可能,此下就是完全到了絕路了。 既然如此,反正這個人目前也沒有要殺她的意思,索性?? 斜靠在床頭,倪乙淡定的看著李紀云天點起了菜:“松鼠鱖魚,碧螺蝦仁,冰糖蓮心羹,巴肺湯,要是有生煎就更好。” 李紀云天看著有些無賴的倪乙,笑出了聲:“你還真是不客氣?!?/br> 倪乙當真也是不客氣。 “你是混血?” 倪乙白了李紀云天一眼:“正宗中國人!” “瞳孔卻是深灰色的?” 倪乙又不想和他說話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因為她媽眼睛就這樣,jiejie的眼睛倒是純黑的,遺傳這種事嘛,不過就是個長相而已。 李紀云天臨出門時,開了音樂循環(huán),舒緩的音樂有助于睡眠。 許是受傷的原因,一旦睡去就很沉,倪乙再次睜眼,天已經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李紀云天開了窗。有風吹進來,帶動著垂感很好的窗簾微揚,有新鮮空氣的濕潤味道,這是下雨了么? 那家伙靜靜站在窗邊,從背影看去,身材高大,肌rou勻稱,上身完美,腿型修長,有風吹起他發(fā)的樣子,還挺耐看。 倪乙甩甩頭,她都在想什么? “你就不怕站在窗戶邊上被爆了頭?!蹦咭抑览罴o云天不會對她怎樣,說話便沒了起初的那份小心謹慎,頗有破罐子破摔,氣死一個就賺了的嫌疑。 李紀云天微微側身看著她一笑道:“只要你不爆我頭,我暫時還沒什么擔憂?!?/br> 倪乙不屑:“往往先死的,都是太過自信的。” “這句話還有后半句?!蹦咭也蛔雎?,只是看著李紀云天,他自信的笑道:“是太過自信又沒有絕對實力的?!?/br> 倪乙不屑,李紀云天也無所謂。走到床邊動手掀了倪乙的被子,揚手幾下就折好放在了床邊。 倪乙迅速轉身捂住了自己。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何須害羞。”李紀云天說罷將門外的推車推了進來,迅速在床中央支了張桌子,擺了幾盤菜上去。 倪乙臉紅,偏頭故意不看他,望著窗說:“我是病號,不能吹風,下雨很冷,你為何收被子?” 李紀云天雖然嘴上強硬。卻還是關了窗道:“你已經弄臟了我的地毯,還想弄臟我的被子?” “小氣?!蹦咭乙廊粵]回頭的辯了一句。 “隨你說?!?/br> 所有的菜都擺好,李紀云天將筷子放在倪乙面前,自己倒了杯chivas坐到了床邊的沙發(fā)里,辨不出情緒的看著倪乙。 倪乙雖然嘴硬,但其實還是感動的,李紀云天果然按著自己點的菜準備了,還像模像樣。 倪乙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對著李紀云天道:“老前輩的做飯手藝不像是一兩天就能學出來的,您是道友是假。廚子是真?!?/br> 李紀云天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又倒了一些笑道:“對于不懂絕對實力的人,解釋無用?!?/br> “肯定難吃。”倪乙被他的淡定弄的有些生氣,悶頭吃了一筷子魚,有些驚訝的看了李紀云天一眼,又將所有的菜都試了一遍。 味道絕對正宗,單說那道松鼠鱖魚都不可能是叫的外賣,鱖魚明顯是剛過油出鍋的,刀工精良,外酥里嫩。勾汁的味道也被調的很鮮。 想不到看起來這么講究的男人,居然會做飯。 李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