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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先了一步,陸嚴(yán)瞥了柳敬文一眼,真是狡猾啊,他也不甘示弱,立刻表忠心:“將軍!末將愿追隨將軍,萬死不辭!” 蕭熠微微挑了挑唇角,目光悠遠(yuǎn)而綿長,他看向柳敬文:“我恐怕要走一趟嶺南,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br> 柳敬文神色一凜,這是要去探嶺南的深淺,看來將軍比他想像中的更在意嶺南之戰(zhàn)。 ☆、第10章:將軍的桃花債 陸嚴(yán)倒是滿不在乎:“將軍何必如此冒險?那嶺南也不是什么銅墻鐵壁,還怕了他們不成?” 柳敬文也難得贊成陸嚴(yán):“是啊將軍,您身份非常,還是不要冒險,有什么事,派人去打探也就是了?!?/br> 蕭熠卻支著下頜,若有所思:“聽說那江城武練兵頗有章法?!?/br> 沒有人能阻擋一個愛兵如子的將軍孜孜不倦的心! 柳敬文立刻就道:“我安排路線,此事既然不宜張揚,還是低調(diào)的好?!?/br> “隨行護(hù)衛(wèi)我親自挑選,必保此行萬無一失!”陸嚴(yán)緊跟其后。 蕭熠點了點頭,說完了正事,柳敬文便眼巴巴地看了蕭熠一眼,眼中帶著可憐兮兮的意味。 蕭熠濃眉一擰:“又怎么了?” 柳敬文嘆了一口氣,面色泛苦,看得陸嚴(yán)一陣莫名其妙,以柳敬文的手段,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讓他為難,不過轉(zhuǎn)瞬一想,他就明白了。 肯定是為了他家那寶貝的meimei。 柳敬文父母雙亡,只有一個meimei柳吟月,是他唯一的親人。 柳吟月今年十六歲,和哥哥一樣,都長了一副好容貌,柳敬文又位高權(quán)重,以柳敬文對meimei的疼愛,很容易為她找一位如意郎君。 偏偏柳吟月見過蕭熠之后就芳心暗許,非他不嫁,柳敬文雖然對蕭熠忠心耿耿,可是以哥哥的角度來看,他卻并不是meimei的好歸宿。 蕭熠性格堅毅,心懷天下,在女色上心思就淡了許多,而且若是以后蕭熠打下天下,恐怕更是貴不可言,肯定不會只有吟月一個女人,柳敬文只希望meimei找個對她一心一意的夫君,并不希望她與一群女人勾心斗角。 可柳吟月卻認(rèn)準(zhǔn)了蕭熠,不管柳敬文如何勸說,都不肯放棄,蕭熠雖然知道柳吟月的心意,但也知道柳敬文的顧慮,所以對柳吟月一向避而遠(yuǎn)之。 蕭熠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與自己的心腹愛將產(chǎn)生隔閡。 可柳吟月卻誤會了,以為蕭熠對她也是有意的,只是礙于哥哥的情面,在家里整日以淚洗面,以前蕭熠在外出征還好,這下他回來了,柳吟月更是鬧了起來。 柳敬文應(yīng)付外人游刃有余,可面對唯一的meimei,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 所以,即使以前再怎么不情愿,現(xiàn)在也只好啪啪打臉了。 陸嚴(yán)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看著柳敬文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同情,哎,家里有meimei真是太可憐了,偏偏meimei還那么兇殘,還好他沒meimei。 柳敬文囁嚅著將事情跟蕭熠說了,最后咬著牙道:“將軍,我是管不了她了,末將懇切將軍看在吟月一往情深的份兒上……”收了她吧。 蕭熠看著柳敬文懇切的目光,沉吟了半響,“我尚無娶妻的打算?!?/br> 蕭熠可以給柳敬文面子,大不了就是后院里多養(yǎng)個女人,可他對柳吟月癡纏的行為實在膩味,就算他對自己的婚事并不在意,可他正妻之位也不是隨便什么女人都能占的。 陸嚴(yán)聽著,便又嘆了一口氣,怎么女人就是不明白?男人不會珍惜哭著喊著貼上來的女人?除了自降身價,讓男人輕看之外,居然還妄想著能以情深意重感動男人?簡直太可笑了。 ☆、第11章:大將軍失蹤啦 這個道理柳吟月是女人可能不明白,但柳敬文肯定能想明白,可是他還是提了出來,想來也是被meimei折騰的沒辦法了。 陸嚴(yán)此時萬分感激他娘親沒給他舔個不省心的meimei,坑哥??! 柳敬文聞言俊容一僵,他自然知道蕭熠的意思,雖然都不說,可大家心照不宣,現(xiàn)在坐在龍椅上的是那位小皇帝,可日后天下已定,是誰可就不一定呢,自家meimei雖然姿色出挑,但卻真不是做皇后的料。 但他做哥哥的,如何能提出讓自己meimei去當(dāng)妾? 柳敬文好想哭。 陸嚴(yán)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開口道:“將軍,您這一出門就一年半載的,府里沒個女主人實在不像話,吟月姑娘知書達(dá)理,嫻靜溫良,不如先把她接過來,管著府里大小,待日后夫人進(jìn)了門,再把她迎進(jìn)門,怎么樣?” 陸嚴(yán)是好心,可看在護(hù)妹成癮的柳敬文眼里可不是這么回事,無名無份的就來這府里住著,這算什么? “那要不,你也跟來一起住著?”陸嚴(yán)想了想,試探著問道。 柳敬文想了想,沖著蕭熠一抱拳:“那屬下就打擾將軍了!”頓了頓,他面色凄苦:“想我們兄妹二人,父母雙亡,無依無靠,凄慘度日……想來將軍一定不忍心,末將就打擾將軍了?!?/br> 蕭熠:“……” 看看,柳敬文能自己一個人在京中混的如魚得水,都是有理由的,就這豁得出去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蕭熠對手下的人一直都很寬容,這可能與他的出身有關(guān),他是靠著自己一步步從軍隊底層走到今天的位置,也是因為當(dāng)年東臨軍國小兵弱,是他一手將東臨軍打造成如今的鐵血軍隊。 他身邊的人,都是與他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所以他對屬下們都很寬容,而且軍人嘛,總是不拘小節(jié),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 所以外界提起蕭熠,除了他暴戾冷血的性格,還有就是他離經(jīng)叛道做派。 柳敬文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作為一個合格的妹控,達(dá)成了meimei的心愿,心滿意足地走了。 陸嚴(yán)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飛燕,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故意給將軍介紹小妾的,你一定要體諒我?!?/br> …… 云屏山是進(jìn)入嶺南的必經(jīng)之路,云屏山高聳陡峭,常年迷霧環(huán)繞,易守難攻,是天然屏障。 最近來往云屏山的人馬有很多,雖然都是平民打扮,可那銳利的目光,精壯的身材,走路生風(fēng),實在不像是普通的百姓。 他們來去匆匆,一路上似乎是在尋找什么,讓云屏山下的百姓們狐疑不已。 蕭熠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全身都在痛,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四肢好像是被人重新安裝了一遍,動一動手指都覺得酸澀難忍。 思緒因為疼痛而變得清晰,他倏地睜開眼,警惕地看著四周。 他躺在一間木屋里,屋子很簡陋,空氣里飄散著藥香,他抬起頭,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有一名女子,長發(fā)披散在腦后,他只能看到她頭上豎著一個髻,只用一根木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