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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啊,讓小公子給拿走了。”婆子又妒又羨地說道。 蕭熠并沒有公開李錫的身份,在這只以小公子稱呼他。 王婆子也露出艷羨不已的神色:“這姑娘長得俊就是有福氣……” “誰說不是呢!”婆子嘆息著說道,見四下無人,就將李錫幫胭脂要月事帶的事悄悄地跟王婆子說了:“說是胭脂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來找我們要,他就替她來了……” “嘖嘖,我見過那小公子,長得喲,可比姑娘家還俊俏,見人就是笑瞇瞇的,沒想到還肯為胭脂姑娘做這種事情……” 兩人正說著話,就有個小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開著門,便揚起一個笑臉:“兩位mama,我家姑娘小日子到了,來找兩位mama要些……” 王婆子看著小丫鬟,有些愣了:“你,你不是胭脂姑娘身邊的小丫鬟么?” “是的,奴婢見過mama?!?/br> 王婆子愕然的看了一眼小丫鬟,又回頭看了一眼婆子,兩人面面相覷,不過還是將東西給了小丫鬟。 小丫鬟道了一聲謝便走了。 王婆子愣了半天,最后說了一句:“……不是給胭脂姑娘要的吧?” 專一深情的貴公子立刻變成了負心漢。 陸嚴已經(jīng)出發(fā)去了千溪鎮(zhèn),陸嚴果然沒有讓蕭熠失望。將士們士氣勢如破竹,第一戰(zhàn)就打出了東臨軍的威風(fēng),但是千溪鎮(zhèn)不愧是有名的易守難攻,陳昭開始閉城不出,一時之間兩軍陷入焦灼。 蕭熠等不及了,他要帶兵去支援。 千溪城很重要,可安城的安危蕭熠也很重視,可愛懂事的小皇帝還在這呢! 他臨走前將安城的布置的固若金湯,還不放心,還把柳敬文給留了下來,特意將他叫到書房仔細叮囑。 蕭大將軍第一次有了牽掛,總算明白了上陣托孤的感覺。說實話……想到把小皇帝交到別人手上,他還真是不怎么放心! “你一定小心,江城武此人詭計多端,又心思縝密,他能如入無人之境在安城出入,不知道他還有多少暗線安插在安城,所以你一定要格外警惕!” 這是正事,柳敬文鄭重其事地點頭:“將軍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安城的安危!” 蕭熠盯著他看了半響,然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沉聲道:“還有陛下的?!?/br> 柳敬文眼睛一亮,心中默默琢磨,如果趁著這個機會,把小皇帝弄死,以后可就沒人來勾引大將軍斷袖了,真是個好主意! 正在房間里畫畫的李錫生生地打了個噴嚏,李錫不會想到,有一天有人打算殺她,理由不是為了謀反篡位,而是為了防止她勾引大將軍。 小皇帝這要是死了,也死的太冤了。 蕭熠一臉嚴肅地看著柳敬文,厲聲道:“敬文,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好好的保護陛下!不能讓他出事!” 看著蕭熠從未有過嚴肅的表情,柳敬文微微一怔,莫名的,他突然想到了明德,自從事發(fā)之后,他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這其中有原因是因為千溪城破,也有原因,是因為他失去了那個女子,并且魚她再也不可能。 如果有一天,小皇帝也死了,大將軍是不是也會變成那樣?柳敬文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是!大將軍!屬下保證,一定保護好陛下!” 等他以后想出了辦法,讓大將軍移情別戀。他再弄死他也不遲。 莫名其妙逃過一劫的小皇帝。 看著蕭大將軍露出滿意的笑容,柳敬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將軍,您倒是一心關(guān)心那個小皇帝,人家可未必領(lǐng)情呢。” “什么?” “你不知道么?”柳敬文一臉小人表情來告狀:“聽說啊,那個小皇帝,為了討好胭脂,連,連女人用的那種東西,他都去幫她取呢!” “女人用的?那種東西?”蕭大將軍一臉迷茫:“那是什么東西?” 柳敬文:“……” 都是跟小皇帝時間久了被帶壞的!傻白甜也會傳染么?! “反正,反正你就記得,是很私密很私密的東西就對了!那個小皇帝,不想著怎么為民分憂。成天圍著一個女子轉(zhuǎn),這像什么話?” 蕭熠擰了擰眉頭。 他能說什么呢?畢竟依照正常情況來說,小皇帝親近女子才是正常的啊,而他,只是一個大哥…… 也只能做好一個大哥,默默地保護他,守護他,將他想要看的江山如畫送給他。 蕭熠至今不明白自己對小皇帝的感覺,他是個相信直覺的人,更相信自己,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本能去做的,去親近小皇帝,去對他好,至于這么做的原因,他不愿意去深究。 柳敬文還不知道他們家大將軍打算走悲情苦逼路線,把自己定位成了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深情暖男。 即使蕭熠聽到李錫去要女子的某些私密物品的時候,他也沒完全沒有往沾了血跡的馬鞍上聯(lián)想,也完全沒有去懷疑小皇帝的身份。 這對向來謹慎敏銳的蕭大將軍來說是很反常的,不是他不聰明,只是他實在是不能想到,一個跟他摔下懸崖,還大大方方地摸著他胸膛吃豆腐的少年,可能不是男子? 這怎么可能?平日里他還對著胭脂和蕭飛燕大獻殷勤,這是姑娘該干的事? 蕭熠對先皇后不熟,不知道這事是先皇后造的孽。 蕭大將軍第一次錯過了證實小皇帝身份的機會。 兩個人一起走出書房,去飯廳用飯,這是蕭熠的規(guī)矩,只要是他在,大家都要聚在一起用餐。 剛走飯廳,就看到小皇帝殷勤地給胭脂拉好了椅子,沖著她溫柔地一笑:“胭脂,你坐?!?/br> “謝謝公子!” “不客氣~” 李錫招呼完了胭脂,轉(zhuǎn)身便拉開了另一個椅子,對著蕭飛燕討好地道:“飛燕姑娘,你坐這邊?!?/br> 蕭飛燕不領(lǐng)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一模一樣的殷勤,我不稀罕?!?/br> 李錫一怔,卻是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可你們在我心里是一樣的,都是一樣很珍貴,值得好好照顧的女子,所以我給你們的也都是一樣的?!?/br> 蕭飛燕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抿了抿唇,倒也是給面子坐了下來。 從來沒有人這么說她,將她當成女子,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和兄弟們上戰(zhàn)場,習(xí)慣了和他們吃住在一起。最開始大家還不習(xí)慣,總是隔出分別來,她不愿意,硬是要大家對她一視同仁。 時間長了,每個人都將她當成了好兄弟,她也以為自己是男人,包括那個她心儀的人。 說起來有些諷刺,當初她為了靠近他一點,離他更近一點,拼命的把自己當成男人一樣去拼殺,可是當有一天,他真的對她如其他兄弟一樣親密無間的時候,她卻又覺得失落。 多久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