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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熠想想就覺得后怕,今天這事多懸啊,小皇帝可是懷著包子呢,禁得起他們鬧么?小包子有點什么事可怎么辦? 而且蕭熠已經(jīng)厭倦了都大使沒完沒了的找事,以前他還愿意順著李錫想要好好處理,可現(xiàn)在。蕭大將軍沒心情了,直接了當(dāng)把人送回去,這還鬧個沒完了。 所以,其實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浮云,以前是蕭熠顧慮著李錫,不愿意鬧的太難看,誰讓今天蕭大將軍心情不好,就只好苦了都大使做了發(fā)泄對象。 大臣點了點頭,他其實并不怎么認(rèn)可蕭熠的做法,但是能解決不就是好的么? 蕭熠怒氣沖沖地出了宮,回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把陸嚴(yán)給罵了一頓。 “你說你。以后能不能小心點!還得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要不是因為陸嚴(yán),也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小皇帝就是被他牽連的。 陸嚴(yán)自知理虧,低著頭不說話。 蕭熠深吸了一口氣,煩躁地道:“行了,趕緊回家,以后小心點,別再著了別人的道?!?/br> 陸嚴(yán)愣愣地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大,大將軍?” “怎么著,還讓我送你回家?。俊笔掛谡Z氣不善地道。 “那這事。完事了?”陸嚴(yán)不可思議地問道:“我不用娶她了?” “你要是想娶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不不不!”陸嚴(yán)連連搖頭,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我,我這就回家。” 深怕慢了一步就要去娶那個可怕的女人。 蕭熠看著他的背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可內(nèi)心的焦躁還是沒辦法平復(fù)下去。 “她居然,居然敢!”蕭熠憤憤不平地低語,“你要是敢不要這個孩子……我就……” 蕭熠眼中閃過一抹狂亂之色。 今天小皇帝在大殿昏倒的消息很快就傳出去了,胭脂也知道了,她心急如焚,等到柳敬文回來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問他小皇帝的情況。 柳敬文喝著胭脂倒的茶,一臉有妻萬事足,看到她一臉擔(dān)憂,心里不是滋味:“我沒見到陛下,大將軍不許任何人見陛下?!?/br> 柳敬文以為他這么說,胭脂可能會覺得詫異,可誰知胭脂居然見怪不怪,反而一臉理應(yīng)如此的正常反應(yīng),讓柳敬文不由得有些詫異。 他家娘子向來聰慧通透,莫非她也看出來大將軍和陛下之間的異樣? “莫非你也知道陛下的事?”柳敬文驚詫地問道。 陛下的事?胭脂也一臉意外:“你,你也知道陛下是……”是女的? 是斷袖吧。對啊,他知道啊,大將軍和陛下是斷袖嘛。 夫妻二人靜默地對視了一眼,雖然彼此心中的想法南轅北轍,但是奇異的達(dá)成了共識。 陸嚴(yán)過來串門,聽到的夫妻二人的電話,一臉狐疑:“陛下?陛下什么事?” 柳敬文和胭脂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我知道,他不知道,他好白癡’的感覺。 “沒什么?!?/br> “沒什么?!?/br> 一臉懵逼的陸嚴(yán):“……” “不過,你怎么出來了?陛下不是給你禁足了么?”柳敬文不解地問道。 依柳敬文對他們大將軍的了解,蕭熠是根本不可能違抗小皇帝的命令的,自從和小皇帝在一起以后,他們家大將軍身上就再也沒有重情重義的特質(zhì)了。 “大將軍讓我回來的。”陸嚴(yán)一臉無辜地說道。 柳敬文和胭脂對視了一眼,小皇帝都被氣倒了,大將軍居然還讓陸嚴(yán)回來了,陛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陸嚴(yán)不知道他們所想,只是抓了抓頭發(fā),一臉懵懂蠢相:“不過說回來,你們有沒有覺得大將軍好關(guān)心陛下?我在將軍府住著,總是聽到大將軍詢問陛下的起居,還有老柳。你記不記得,那個大將軍在雪山里蹲了半個月,就為了抓那只野狐貍,我當(dāng)時還問他是送給誰的,他說送給將軍夫人,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那狐貍是送給陛下的生辰禮……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笑!” 什么將軍夫人,明明是陛下…… 柳敬文和胭脂默然了一下,看著一臉傻兮兮笑容的陸嚴(yán),真是覺得傻人有傻福。 陸嚴(yán)的笑聲戛然而止,呃,什么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 不管蕭熠再怎么生氣,或者他心里有了怎樣的盤算,但小皇帝可懷著他的包子,不管如何還是不能不管的。 所以當(dāng)蕭熠聽說李錫胃口不好,兩頓沒吃下東西了,還是忍不住急匆匆地進(jìn)了宮。 李錫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花嬤嬤送來的膳食剛放下,李錫就捂住嘴干嘔了起來,“拿,拿下去?!?/br> 花嬤嬤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陛下,見她實在是受不了,只好將食盒拿了下去。 不過一天的時間,小皇帝怎么就憔悴成了這樣,再也顧不上生氣,急匆匆地將人抱在了懷里。 “怎么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李錫蒼白一張小臉擺了擺手,剛想說話,胃里一陣翻滾,她捂住唇,低聲道:“別,別提吃飯?!?/br> 這是什么都吃不下去,連飯都不能提了。 蕭熠總算明白了,包子不是說出來就出來的,要小皇帝受大罪才能看到小丫頭,一時之間心里五味雜陳,喜憂參半。 “那,那生完這一胎,我們就,就不生了吧?”蕭熠憂心忡忡地說道。 蕭熠剛說完,就想到小皇帝之前說‘這孩子不能留’的話,臉色就一僵。 李錫忍住難受,握住蕭熠的手,虛弱著道:“你誤會我了。”她說著,鳳眸里閃過委屈,“我怎么會不要我們的孩子,我是說,這孩子不能留在我們身邊。” 李錫道:“你是大將軍,樹敵無數(shù),我雖然是一國之君,可恨我的人也不少,若是讓人知道了這孩子的存在,少不得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李錫這么一說,蕭熠才恍然大悟,不得不說,李錫說的話很有道理。 就不說蕭熠了,別說外面了,就說京城里,想要他死的人就不計其數(shù),小皇帝看似安全,可也一定,之前不是有人接二連三要刺殺她么? 如果讓人知道這孩子的存在,一個小小的孩子,可比他們兩個容易下手多了,他們兩個一個疏忽都有可能讓這孩子暴露在危險之中。 蕭熠心里愧疚,“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br> 見他相信她,李錫總算是安了心,躺在床上,卻依戀地拽住他的衣角,低下頭,滿目溫柔:“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和你一樣愛她,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長大……” “會的,一定會的?!笔掛谳p聲承諾,“我們沒有的。我都會給她。” 他以前說過,他一定會好好保護(hù)她,現(xiàn)在變成了保護(hù)她們,不管是她,還是他們的孩子,他會牢牢地守住,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