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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并在樹爺爺?shù)膸椭鲁晒ΨN植官子,讓其從新生長。那時候的官子意識還在沉睡,但是,已經(jīng)度過的危險期。道子又跟樹爺爺詳細講了美子、兔子和官子如何被陷害的,樹爺爺沒有說話,只是心疼的看著官子后又很擔(dān)心官子醒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第十一章 我們在岱山生活的第三年時,官子醒來一次,但只是短暫的清醒后,便又進入深睡中,我們又等了三年又三年,終于在第十年的春天時,官子醒了,但是一直不生長,一個月后,還是不見官子生長,我便問佛子怎么辦,佛子沉默了三天后,對我和樹爺爺說他想要跟沉睡的官子“聊聊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擾他們。我和樹爺爺點了點頭,看著佛子消失在去往官子家的路上,這一消失就一個月。短短30天,我和樹爺爺已經(jīng)心急如焚了,樹爺爺跟我說如果佛子還不回來,我們一起去官子的住處。終在一個月后的中午,佛子回到了山洞,一臉的疲憊,對樹爺爺說官子正在生長,但是官子又進入深睡,說完后便躺在石頭床上睡著了。樹爺爺聽完佛子的話后轉(zhuǎn)身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坐在石頭床邊上,看著我從未看過得佛子的樣子,看著看著,突然佛子伸出手,把我拉到他的懷里,然后,聽見頭頂佛子沙啞的聲音:“讓我抱會兒,還有,以后不要像剛剛那樣看著我,我,我會忍不住的。”我聽完后,笑了,真是的,事兒真多,便回身抱住佛子睡著了,這幾天晚上我一直是失眠,現(xiàn)在終于好好睡會兒了。從那之后,我問過很多次佛子,那一個月他和官子都干了什么,說了什么,每次問起佛子就不說話了,就在我費經(jīng)心思想要掰開佛子的嘴時,接到了官子清醒的消息。 那時,近十幾年最冷的冬天,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數(shù)天的雪,岱山已是白雪皚皚,其實之前,接到官子清醒的消息后,發(fā)現(xiàn)那時的官子只是清醒,不會說話,木木愣愣的,樹爺爺告訴我們說:“官子起先剛長成時,也是這樣,一會兒人形,一會兒樹形,不會說話,不會理人……”,我們便一直等著官子開口說話了,就在那天剛下完大雪后,官子又一次幻化作人形,站在雪地上用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空中飄落的雪花,一片,一片,隨著微風(fēng)在空中飛舞,突然,一片雪花脫離自己群體,來到了官子面前,圍繞著官子轉(zhuǎn)個了圈后了,官子便起身隨著那雪花開始起舞,最后那片雪花調(diào)皮的落在官子鼻尖,隨之融化,官子便咯咯的笑了起來,在冬日的陽光中,官子的笑容是那么溫暖,笑聲是那么清脆,好像從來都沒有憂愁,從來都沒有悲傷,就像剛出生一樣,永遠都那么快樂,那么明朗…… 在與醒后的官子交流中發(fā)現(xiàn),官子失憶了,忘記山外的事情,忘記美子,忘記兔子,忘記了那生命中最為殘忍的數(shù)天;不記得佛子,不記得道子,不記得與他們生活過;只記著樹爺爺,只記得岱山,只記得自己剛剛有能力幻變?nèi)诵蔚臉幼?,只記得未下山時的快樂,單純和溫馨。發(fā)現(xiàn)官子異常后,樹爺爺哽咽的說:“這樣挺好……挺好的,官子能……能忘記就忘記了,這樣官子還是善良的,有愛心的‘小伙子’,可是佛子,官子忘記了你們,你們不要生氣,你們可以重新認(rèn)識,那將會是嶄新的……”佛子點了點頭,看著雪地里的道子正在和官子打雪仗的樣子,說道:“樹爺爺你放心,我不會怪官子的,道子也不會,我們反而為官子感到高興,這樣的官子忘記所有的恨,忘記所有的愛,忘記所有的不幸,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會從新開始?!?/br> 就這樣我們又陪著樹爺爺和官子在岱山度過數(shù)個春秋,在陪官子時,佛子通過母親留下的醫(yī)書觀察官子的病情恢復(fù)情況,一天夜里,樹爺爺把佛子叫走,我在山洞里躺在石頭上等著佛子回來,不一會兒,佛子走進山洞,坐在簡陋的椅子上,喝了一杯水后,便上了床,抱住道子說道:“道子,今兒樹爺爺向我問了官子身體狀況?!钡雷硬徽f話,靜靜地躺在佛子的懷里,佛子接著說道:“今兒樹爺爺說,讓我們下山。”道子聽完驚訝的叫到:“下山?”佛子嘆息道:“是的,下山,樹爺爺說,咱們在岱山時間太長了,這樣對修仙不好,在說現(xiàn)在官子已經(jīng)開始健康的生長,不需要我們照顧了?!狈鹱诱f話后,便不說話了,洞中又恢復(fù)到之前的平靜,過了許久,道子問佛子道:“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后天吧?!钡雷虞p聲說了一聲:“好?!彼闹苡珠_始屬于夜的寂靜。 第二天,我們到了樹爺爺那里,看著穿著整齊的官子和一臉嚴(yán)肅的樹爺爺,說道:“樹爺爺,我們決定明天出發(fā)了?!睒錉敔斂粗覀冋f道:“下山后,一切要小心,不可意氣用事,知道了嗎?”佛子回道:“知道了爺爺,您就放心吧,您也在保重身體,不要生病了!”,樹爺爺聽后點了點頭,便揮手,道子對官子說:“我們明天就離開了,你要好好的吃,好好的睡,要聽樹爺爺?shù)脑捴绬幔俊惫僮勇牶蟛簧岬狞c了點頭,拉著道子的袖子不撒手。第三天清晨,在萬物都在深睡時,佛子和道子下了山。 佛子二人下山之后發(fā)現(xiàn),天下又開始分裂,不再是大漢時最為繁華的景象。漢朝末期,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土地兼并現(xiàn)象,直接導(dǎo)致地方豪強勢力的崛起,之后黃巾起義爆發(fā),腐朽的朝廷根本無力平叛,在黃巾軍沖擊下,岌岌可危的大漢王朝決定飲鴆止渴,下令各郡自行募兵守備,雖成功鎮(zhèn)壓了黃巾起義,但卻使地方州郡長官擁兵自重,之后,朝中政治黑暗,皇權(quán)有虛弱無力,又對地方過度放權(quán),因而造成群雄割據(jù)的局面。當(dāng)時東漢共分為十三個州,每個都有豪強割據(jù),各方勢力彼此互相交戰(zhàn),百姓苦不堪言,之后,曹cao占據(jù)關(guān)中“挾天子以令諸侯”、劉備占據(jù)蜀中荊州、孫權(quán)占據(jù)江東東吳,三方勢力不斷對撞,三國鼎立 ☆、第十二章 下山之后,佛子二人還是沿小路出發(fā),他們所到之處多數(shù)都在打仗,因為下山是為了修仙,不能使用仙術(shù)行走,只能靠雙腳,一步一個腳印,走到昆侖山。 按照之前定好的路線,穿過青州路過兗州,到達豫州,路過荊州,往西走,穿過益州,進入未開發(fā)的、人煙稀少的地域,最后到達昆侖山。 佛子二人剛剛下山時,曹cao已經(jīng)由文官轉(zhuǎn)為武官擔(dān)任兗州牧,出兵鎮(zhèn)壓“黃巾軍”。在青州時,佛子和道子曾經(jīng)見過曹cao打戰(zhàn),那是深秋的夜晚,曹cao軍隊突然出現(xiàn),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二人不得已變成兩顆樹背靠戰(zhàn)場,那一夜的撕喊聲,進攻聲,慘叫聲,痛苦聲,兵器碰撞聲,一夜未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漸漸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重重的血腥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