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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冷厲氣息就已經(jīng)足夠讓她腿軟了。 但李令婉已經(jīng)拉著她坐到了李惟元搬過來的那般小竹椅中,而且隨后她還拿了小扇給她的藥膏子跑到了李惟元的跟前去,問他:“哥哥,要不要我?guī)湍闵纤???/br> 其實(shí)她雖然這樣問了,但心里也不是真的有多想幫他上。只是原本想著李惟元肯定是會拒絕的,剛剛她不過稍微的碰了碰他的脖子,他就跳起來差點(diǎn)那手里的銅火箸砸她的腦袋了嘛??蓻]想到,她剛問完,就見李惟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簡潔的說了一個(gè)好字。 李令婉:…… 自己給自己挖的坑,那怎么也得跳啊。于是她就認(rèn)命的打開瓷盒的蓋子,用右手食指摳了一點(diǎn)散瘀活血的藥膏子,就想要抹到李惟元脖頸上的那兩處血痕上去。 只不過少年脖頸后面有幾縷頭發(fā)松散下來擋事了,所以她只能用左手去撥開這幾縷頭發(fā),然后就著旁側(cè)的燭光,將右手食指上的藥膏子抹到了那兩處血痕上去。又慢慢的用食指化開藥膏子,慢慢的在血痕上來回的揉抹著。 藥膏子是帶了一點(diǎn)薄荷清香的。李令婉的動作又極輕極柔,不時(shí)的還會問他一聲:“哥哥,這樣你還痛不痛?” 李惟元心里就在想著,不管她是因?yàn)槭裁茨康倪@樣的親近他,討好他,那都是沒有關(guān)系的。只要她往后能一直這樣的親近他,討好他,縱然只是面上裝著的而已,但他都是愿意接受的。而既然接受了,那他就不會再放手。 心里又瘋狂的想著,難得有一個(gè)愿意這樣接近他,討好他的人,那往后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放手,而是要拉著她一起的。 第25章 默默關(guān)心 李惟元身上的傷口不僅是脖頸子那里有, 前胸, 特別是后背更多。不過好在現(xiàn)下是冬日,外面穿的衣服多且厚 , 而杜氏的力氣也不大,所以前胸后背的傷口看起來就沒有脖頸子那里的深。 不過白皙的肌膚上一條條縱橫交錯(cuò)的鞭痕, 看起來也夠觸目驚心的了。 前胸的那些鞭痕李惟元還是可以自己拿了藥膏子涂的, 至于后背的那些…… 李令婉現(xiàn)在就認(rèn)命的拿了瓷盒, 正用手指挖了里面軟和的藥膏子,細(xì)細(xì)的涂著他背上一條條的鞭痕。 原本她只是打算幫他涂抹一下脖頸子上的那兩條鞭痕, 表達(dá)一下自己對他的關(guān)心就好了, 至于他身上的鞭痕, 交給小扇去涂就好了嘛。 可是李惟元不樂意啊。 方才她將瓷盒子交給了小扇, 吩咐她去給大少爺涂身上的鞭痕,小扇也是應(yīng)了的。只是隨后小扇還沒靠近李惟元呢,就被他一個(gè)冷颼颼的眼神給嚇的往回倒退了兩步,手里的瓷盒子差點(diǎn)兒一個(gè)沒拿穩(wěn)就摔到了地上。 很顯然李惟元是不要小扇幫她涂的。但他又別扭的不肯開口說要李令婉給他涂,所以就只是坐在小竹椅中,手里拿了銅火箸,狠狠的來回?fù)芘鹋枥锏哪咎俊?/br> 火盆里的木炭真的是全都要被他給戳成粉末了。 李令婉不曉得他這又是在鬧什么別扭。他想了想, 就小心翼翼的問他:“哥哥,你身上的傷, 痛不痛?” “痛?!?/br> 這下子李惟元倒是回答的挺快, 而且還跟帶了深仇大恨似的, 這個(gè)字硬是從牙縫里憋出來的。 李令婉氣的, 媽的,你痛那我讓小扇給你涂藥膏子你怎么又瞪她?嚇的她現(xiàn)在就躲在我身后,全身哆嗦的跟只雨中的鵪鶉似的,怎么都不愿意上前一步。 忍著一肚子的火氣,李令婉又和聲和氣的問他:“那我讓小扇給你涂藥膏子?” 李惟元手里的銅火箸狠狠的戳了戳火盆里的一塊木炭,直接將那塊木炭給戳成了好幾節(jié),立時(shí)火星四濺。 “不用。” 這兩個(gè)字還是跟帶了深仇大恨似的,硬是從牙縫里生生的給憋出來的。 李令婉多想上前去照著他的頭就直接一巴掌呼過去啊。 又說痛,可說給你涂藥膏子你又說不用。媽的你要不要這么難伺候?。?/br> 李令婉也沒轍了。她也生氣了,于是她就低著頭坐在小竹椅中不動。 愛痛不痛,痛死拉倒。反正不是她痛就行。 李惟元見李令婉不說話了,就微微抬眼,不易察覺的用目光去快速的瞥了她一眼。 小姑娘明顯是生氣了。一雙唇抿的死緊,眉宇中也滿是那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煞氣,大有誰現(xiàn)在敢去惹她她就敢廢了誰的架勢。 但李惟元是不怕的。他心中料定了李令婉必然是有什么事要求他,不然她不至于這些日子里這樣的忌憚他,接近他,甚至是對他帶了明顯的討好之意。 他繼續(xù)的用手里的銅火箸戳著火盆里的木炭,火星跳躍如線。 李令婉只當(dāng)沒有看見,她依然不說話,只是低頭呆坐著,一雙唇還是抿的緊緊的。 小扇則是在一旁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他們兩人。怎么感覺他們兩個(gè)人是在打擂臺的意思?到底最后誰會先輸呢? 事實(shí)證明最后還是李令婉輸了。 她在心里嘆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后抬頭看著李惟元,依然是嬌憨的語氣:“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嘛?你不要小扇幫你涂藥膏子,那我?guī)湍阃浚貌缓冒???/br> 見李令婉終于又開口同他說話了,李惟元握著銅火箸的手就一松。同時(shí)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好?!?/br> 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語氣,仿似他是拗不過李令婉再三再四的懇求,最后才終于勉強(qiáng)同意她要給自己上藥膏子的好意一樣。但天知道他一開始明明就是想要李令婉幫他涂藥膏子的。 李令婉倒沒想到他這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反倒是微微一怔。過后她反應(yīng)過來,止不住的就在心里暗笑。 李惟元這個(gè)別扭也是沒誰了。想要她親自幫他涂藥膏子那他完全的可以直接說嘛,干嘛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這樣繞來繞去的啊,繞的她都生了好長時(shí)候的氣。 不過猜出了李惟元的心思之后,李令婉又高興了起來。 哎呀,原來李惟元心里都已經(jīng)這樣的依賴她了呀,連涂個(gè)藥膏子都不愿意假手他人,一定要她親自來涂呢。 她就回身從小扇的手里拿過瓷盒子,又動手將小竹椅搬到了李惟元身邊,然后笑瞇瞇的就說著:“哥哥,你脫衣服,我來給你涂藥膏子啊?!?/br> 李惟元沒有立馬脫,反倒是目光冷冷的掃了小扇一眼。 小扇不曉得他這是什么意思,身子哆哆嗦嗦的坐在小竹椅里,只想哭。 還是李令婉明白了李惟元的意思。 她就對小扇笑道:“你轉(zhuǎn)過身去?!?/br> 李惟元這是害羞了呀。不過有什么好害羞的呢?這府里也就李惟元是沒有丫鬟伺候,日常只有一個(gè)小廝跟著,像其他李惟凌,李惟梁等人身旁都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