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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讓她行動很難,思維混亂,視覺模糊……原來醉酒是這樣的感覺? 艾美搖晃著腦袋,橫沖直撞的跑到自行車道的中央,一輛正在急馳的自行車,飛一般緊貼她身邊掠過。她一驚,下意識的往后退,卻忘記了自己本來就重心不穩(wěn),于是她整個身體向后仰了下去,“撲通”一聲倒在馬路上。 她仰躺在堅硬的路面上,淚無聲的落下。所有的悲傷無助委屈不甘,都在這一剎那沖了出來。她又變得無比清醒,清醒的記得她和顧凱共同經(jīng)歷的每一個點滴。而這些溫馨的回憶,在此時卻成了無數(shù)把傷心小箭,直刺進她心臟的最深處,痛得她忘記了身外的世界。 “小姐,你沒事吧?” 一位路人停下來,蹲在艾美的身邊問道。 艾美沒有回答,她甚至沒有睜開眼。因為除了她自己的哭泣聲,她已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 “我先扶你起來吧。”路人扶起艾美的肩,試圖拽她站起來,可是艾美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般,軟軟的不做一點配合。她只是哭,不停的哭。 “你是不是受傷了?”路人鍥而不舍,面對著瘋子一般的艾美,仍希望能喚醒她的意識,可是無濟于事。 艾美仍舊在哭,哭喊著顧凱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一件事。 路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卻沒打算放棄,他只覺得在這樣一個深夜里,一個哭得如此傷心的女孩兒,一定是遇到了某種天踏地陷的災(zāi)難。何況她酒氣熏天,早已醉得不醒人事,如果沒有人照顧,難免會發(fā)生意外。 于是,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守護著,等待著她的清醒。 然而,艾美卻沒有醒,她哭著哭著便睡去了,全然沒有意識到這里是人來人往的街道。幸好,這是深夜,行人寥寥無幾。否則,若是在白天,以她這樣的行為,定會引起圍觀,堵車,說不定還會招來警察。而此時,她卻得以安然入睡。但是睡夢中的她,卻仿佛并不輕松,她臉上掛著淚痕,微蹙著雙眉,嘴里喃喃著:“顧凱,顧凱……”。 坐在她身邊的路人看著她熟睡的臉,嘆息著搖了搖頭,然后脫下自己的T恤蓋在艾美身上,又坐過去,輕輕的把艾美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艾美輕哼了一聲,扭了扭脖子,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便又沉沉睡去。路人低下頭,仔細看著睡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兒,自言自語道:“究竟是誰?讓你這么傷心?” 一陣音樂聲突然響起,愈來愈大。 正昏昏欲睡的路人一下子被驚醒。下意識摸出自己的手機,聲音卻不是由它而發(fā)。而是源于艾美的包里。路人稍作遲疑,又看了看熟睡不醒的艾美,便麻利的打開包,取出手機,應(yīng)到:“喂?” 電話那端,可心一愣,又重新看了一眼電話上顯示的號碼,確定之后,才猶豫的對著話筒道:“請問,這是艾美的手機嗎?” “手機的確是一個女孩兒的,不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艾美,因為她已經(jīng)醉得不醒人事?!?/br> “?。 笨尚捏@叫一聲之后,問清了地點,飛一般的沖了出去。 可心趕到時,一眼就看見睡在馬路邊上的艾美。她的頭枕著一個男人的腿,身上蓋著一件白色的T恤衫。 可心沖過去,扶起艾美的頭,搖晃著大叫:“小美小美,你醒醒,你為什么會躺在這兒?” 艾美卻仍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她沒事兒,應(yīng)該只是喝醉了?!币粋€男人的聲音在可心耳畔響起,深厚有力。 可心這才想起這里還有一個人,輕輕道:“不好意思,謝謝?。 ?/br> “別客氣。這兒有點涼,你還是趕緊扶她回家吧!” 男人用手臂扶起艾美的肩,把腿挪開,試圖站起來,可剛動了一下,就又坐了下去。 可心趕緊扶住他:“怎么了?” “噢,沒事兒,腿麻了?!?/br> 他扶住艾美讓她坐起來,示意可心扶住她,然后,他用手撐著地,艱難的站起來??尚囊娝а腊櫭嫉臉幼?,急道:“你沒事兒吧?” 男人笑了笑:“沒事兒,可能是因為腿拳的時間太長了,一會兒就好。” 可心抱著死人一般的艾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褲,還好,很整齊。然后她又抬起頭,看著那個男人——樸素的短發(fā),普通的容貌,上半身因為把T恤給了艾美而□□著露出一塊塊結(jié)實的肌rou,下半身穿一條淺籃色牛仔褲,腳踏一雙帆布鞋。 “他應(yīng)該是個體力工作者?!笨尚南铝诉@樣的結(jié)論。因為他的褲子很臟,雖然是夜里,不過這條街燈火通明,可心還是能夠借著燈光看見他褲子上的斑斑點點,還有,那雙帆布鞋也已經(jīng)臟得分不出顏色。 這時候男人的腿麻好像過去了,他動了動,踢了踢,然后就彎下身從可心懷里把艾美拎起來。可是艾美真的就像個死人似的,身軀軟軟的,立不住。于是男人干脆把艾美抱起來,橫在他的胸前。 可心蹲在地上,看著男人一連串的動作,一時愣在那里。 “還愣著干什么?去叫車呀?”男人催道。 “噢。”可心連忙從地上拾起艾美的包和那件T恤,攔了一輛出租車。 可心打開車門,男人把艾美放進車里,又從可心的手上取回自己的衣服,笑著說:“告訴她,以后別喝那么多酒,可不是隨時都能遇到像我這樣的好人的?!闭f罷,他便轉(zhuǎn)身而去。 可心看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好人?誰知你安的什么心!” 想到這兒,她趕緊打開艾美的包,發(fā)現(xiàn)手機,錢包都在,這才吐了口氣,再抬頭時,那個人已不見了蹤影。 “小姐,走不走???”出租車司機催道。 “好啦好啦。” 可心上了車,扶住艾美,狠狠地道:“死丫頭,不會喝酒還灌這么多,真氣死我了?!?/br> 艾美睜開眼晴的時候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簾刺痛了她的雙眼,隨之而來的是混身的酸痛。艾美硬撐著沉重的身子坐起來,又感覺頭痛得快要炸開。 “哎呀!”她抱住頭,情不自禁地叫出聲。 “醉貓兒,你醒啦?”可心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坐在艾美的床上,遞給她。 “喂,我頭好痛!” “不痛才怪!你知道你昨晚喝多少酒嗎?跟喝水似的。” “酒?”艾美突然想起昨晚畢業(yè)晚會,想起了顧凱說的話,也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有拼命的灌醉自己。 “昨天,我一錯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自己先回家了,沒想到你醉倒在路上睡著了,你說你,丟人都丟到朝陽門了!”可心滔滔不絕的數(shù)落著艾美,似乎并不打算給艾美爭辯的機會。 艾美也并沒有打算爭辯,她呆呆的靠在床欄上,回憶著顧凱昨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