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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干活的技巧,一邊跟那些不同年齡的師傅們聊天取樂,沒幾天便跟他們混得爛熟,大家有說有笑,體力活也就變得不再那么辛苦。 在這個過程中,艾美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學(xué)到的技巧和知識,都是以前在學(xué)校里從未學(xué)過的東西,而且會對她以后的設(shè)計工作提供很大的幫助。所以,艾美愈來愈覺得這個工作很有必要,雖然苦,卻真的讓她受益匪淺。 工人們也都很喜歡艾美這個爽朗堅強的姑娘,喜歡她的親切隨和不掬小節(jié)。她沒有一般女孩兒的嬌氣,更沒有大學(xué)生的那種傲氣,跟他們這些大老粗一起干活一起吃飯,從不因為自己是女孩兒而搞什么特殊化。 所以,工人們總是刻意的留一些輕松的活計給艾美,也非常樂意把自己掌握的技術(shù)和經(jīng)驗全部都教給她。 艾美十分清楚工人師傅們對她的照顧,為此她很感動,所以她也更加努力的學(xué)習(xí),還有工作。 周日,艾美像往常一樣跟工人師傅們說說笑笑地一起干活。 今天,她要跟幾個工人一起貼衛(wèi)生間的墻磚。把墻磚貼在墻上,她當(dāng)然沒那個技術(shù),所以她就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往現(xiàn)場搬那些成箱的瓷磚。 “大學(xué)生,你不用干這個了,你去歇一會吧?!币晃荒昙o(jì)很大的師傅一邊拉起艾美的胳膊,一邊勸說。 他已經(jīng)觀察艾美很久了,這孩子平常干活就從不惜力,今天更尤其的賣力,幾乎都沒休息過,連水也沒喝上一口。 “沒關(guān)系,胡師傅,我不累?!卑罌_胡師傅笑了笑,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便又繼續(xù)去抬那個異常沉重的箱子。 其實艾美真的不必做這些,她只要待在現(xiàn)場,看工人們是如何把瓷磚貼在墻上,以及掌握所需注意的事項。但是,不知為什么,今天的她卻很難集中精力,她總是不經(jīng)意的想起顧凱,讓她精神恍惚。于是,她就撿一些最累最繁瑣的工作,讓自己忙起來,沒有空閑去走神。 “小美!” 艾美正在努力的想要搬起一個箱子,卻好似聽到有人在叫她。那聲音雖然加雜著驚訝,卻仍然很熟悉,熟悉到艾美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都這么累了,還會有幻覺嗎?”艾美敲了敲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她知道那聲音一定是出自自己的心里,因為今天,她太想念那個人了。 “小美!” 這一次的聲音就響在艾美的耳邊,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艾美呆住了,在她還沒來得及思索這個聲音的來源的時候,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小美,真的是你?” 這一次,艾美聽清了。那聲音,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自己的身后。這一瞬間,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她不要讓他看到自己這么狼狽的模樣,她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悲慘狀況。所以她要逃,她已邁出了大步,往前奔去。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又有哪一次能逃脫呢? 這一次也不例外,她的胳膊被他的手,牢牢的固定住。 沒辦法了,面對吧! 艾美霍然轉(zhuǎn)身。 那微微皺起的粗直的眉,那雙如夜空般漆黑閃亮的眼睛,那緊緊閉著的光潤的唇……不是顧凱,那又是誰? 艾美的鼻子有些酸,眼眶開始濕潤。 “可心說你在這里工作,還以為她在騙我,沒想到,是真的?!?/br> “對,是真的,你現(xiàn)在看到了,滿意了?我是不是可以繼續(xù)工作了?!卑浪﹂_顧凱的手,想要離開。 “不行,你不能待在這兒?!鳖檮P死死抓住艾美的手,拉著她走向門口。 “不用你管!”艾美掙扎著,大聲的斥道:“你是我什么人?你憑什么管我的事?我的工作沒了,你負(fù)得了責(zé)嗎?” “我負(fù)責(zé)!我會給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掙錢更多,更輕松,所以,你不要再待在這里受罪,我不允許!” “你憑什么不允許?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小美!你非要這樣嗎?”顧凱發(fā)怒般的吼道。 艾美驚呆了,安靜看著面前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生,她又看到了那雙寫滿了關(guān)切眸子,她的心再一次顫栗,柔軟地跳躍著。此時此刻,她幾乎要被那樣的關(guān)切融化掉。 “你們在干嘛?”一個深沉平穩(wěn)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把相視而立的兩個人叫回了現(xiàn)實。 艾美驚慌的看向門口進來的那個人,雖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他究竟是誰,卻聽到工人們叫他為“陳總”。 陳總走近兩人,盯著艾美的臉問道:“你是公司新錄用的設(shè)計師?” “是?!卑缿?yīng)道。同時,陳總那雙精銳眼神,讓她突然想起,這個人,就是面視那天闖進會議室里問她奇怪問題的那個人。 陳總又看著顧凱道:“那么你又是誰?” 顧凱松開了拉著艾美的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的說:“我是她的同學(xué)?!?/br> “也就是說,你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既然這樣,就請你出去,你沒看見門口貼著閑人免進的標(biāo)牌嗎?”陳總的聲音很低,語氣很平,但是聽起來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是,我并不想呆在這兒。而且,我的同學(xué)也不打算再在這里工作了?!鳖檮P重又拉起艾美的手說:“小美,我們走。” “放開!”艾美再一次甩開顧凱的手,冷冷的說:“我可沒說離開這兒,你自己走吧,同學(xué)!” 顧凱一驚,他聽出了艾美故意把‘同學(xué)’兩個字加重了語氣,知道她是因為他剛剛那句話在生氣。 “有什么事,我們出去再說,你先跟我走?!鳖檮P還想去拉艾美的手,卻被艾美閃身躲開。 “我跟你已經(jīng)沒什么可說的了,我要去工作了,你自便吧?!卑浪Τ鲞@句硬梆梆的話,頭也不回地走向里面的房間。 顧凱剛想追過去,卻被陳總攔下,淡淡的說:“如果你真的有話說,就等她下班吧?!?/br> 顧凱憤怒的看著一臉淡然的陳總,攥緊的拳頭漸漸的松開,最終吐出一口長氣,轉(zhuǎn)身離開。 艾美聽著顧凱的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就像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虛弱的跌坐在地上。 “如果你覺得這里的工作不適合,隨時可以離開。”陳總站在艾美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放心,我既然打算留在天照,我就一定會努力做下去?!卑缽牡厣吓榔饋?,繼續(xù)去整理地面上散落的瓷磚,從始至終沒有抬頭看一眼跟她對話的陳總。 她此時的心情很糟,不想再應(yīng)付任何人。她本來都預(yù)備跟顧凱離開了,但是,那一句“同學(xué)”,就像響雷一樣在她的大腦中炸開,讓她突然記起了自己與顧凱的關(guān)系,原來他們之間除了同學(xué)之外,什么都不是。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丟棄自我而去追隨他呢?難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