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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東西嗎?” 服務(wù)員才沮喪呢,不知道要拿這個喝醉了酒又丟了包的女人怎么辦。 “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愛人沒有了,包也沒有了,手機(jī)沒有了,錢沒有了?!卑郎裰静磺宓膰Z叨著,卻沒一個人聽得清她在說什么。 “您知道家里的電話嗎?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艾美重復(fù)著,消化了半天,才嘟嚷著:“再也不給他打電話了,給可心打,給可心,139……”艾美吐出一串?dāng)?shù)字。 服務(wù)員估摸著記下來,就撥通電話遞給艾美。 “喂!可心!是我啊,你知道嗎?顧凱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包也不要我了?!卑罌_著電話撒嬌般的喊叫著,淚一滴一滴地從臉頰滑落滴在桌上的酒杯里,她覺得心里那條叫作痛的蛇又蘇醒了,于是她把電話扔在桌上,拿起酒杯,喝下了自己的淚。 電話的那端,陳照輝心急如焚。 當(dāng)電話鈴聲把他從睡夢中叫醒,當(dāng)艾美嘶啞的聲音沖進(jìn)他的耳膜,他分明感到了心痛。他不停地呼喚著:“艾美,艾美,你在哪?……”可是艾美似乎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只是自顧自的說她的話,訴她的苦。他幾乎要瘋了,從床上跳下來,對著話筒喊著艾美的名字。 “您好,”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出,陳照輝一愣,那邊接著說:“您應(yīng)該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吧,她醉了,您方便的話能來接她一下嗎?” “在哪?在哪里?”陳照輝瘋了般大吼著,顧不得換衣服,只披了一件外套,就沖出門去。 當(dāng)陳照輝風(fēng)塵仆仆的沖進(jìn)燒烤店的時候,艾美正在十幾個服務(wù)員的圍觀下,自斟自飲。陳照輝只覺得血往上沖,強(qiáng)大的沖擊力讓他的心開始抽搐,幾乎掉下淚來。 他慢慢走過去,奪過艾美手中的杯,艾美抬起頭,夸張的睜大了流著淚的眼。 “陳總?這么巧?來,我請你?!卑莱蹲£愓蛰x的衣袖,想要他坐下,卻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反而半個身子栽倒在陳照輝的身上,陳照輝順勢抱住她。他好想好想把她抱進(jìn)懷里,讓她感受到他心里的溫暖,但是,這樣的她,能明白嗎? 他慢慢地蹲下來,扶住她蒼白的臉,看著她那空洞而絕望的眸子。替她擦去臉頰的淚珠。 “先生,她還沒有付賬。”站在一旁的服務(wù)員忍了好久,從這個穿著睡衣、拖鞋,披著外套的男人走進(jìn)來,直到他停在女人身邊。 “多少錢?”陳照輝站起來,讓艾美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掏出錢包。 “一百六十五?!?/br> 陳照輝抽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到桌子上,頭也沒抬的道:“不用找了?!?/br> 他彎腰抱起艾美,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好酷哦”一個女服務(wù)員雙手交疊著放在胸前,陶醉般的贊嘆道。 “那女人真幸福。”另一個服務(wù)員接道。然后,四只眼直勾勾地盯著陳照輝的背影在夜色里消失。 陳照輝把艾美放進(jìn)車?yán)?,?jīng)過寒風(fēng)的侵襲,再加上這段路的折騰。艾美的胃開始翻騰,她下意識的想打開車門吐到外面,卻被陳照輝攔在懷里。 “沒關(guān)系,吐吧,就在這里吐,外面風(fēng)大?!?/br> 結(jié)果,艾美喝了一晚上的酒,一口氣全都吐在了陳照輝的身上,和車子里。 陳照輝用紙巾擦拭著艾美的臉,看著她吐出來的液體,心上如同針刺一般的痛,他把艾美一把抱進(jìn)懷里,輕聲道:“你這個傻丫頭,本來胃就不好,怎么能光喝酒,不吃一點(diǎn)東西呢?” 艾美昏昏沉沉的倒在陳照輝的懷里,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顧凱,你來了,你又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愛我,你要我?!?/br> 陳照輝像是被千金重的錘砸在心上,足有一分鐘都無法呼吸。 “你這個笨女人,世上只有他一個男人嗎?他不要你,你就這樣折騰自己,你就去死嗎?你這個笨蛋!不是還有我嗎?我要你!我娶你!”陳照輝突然把艾美從他懷里拉出來,扶著她的肩,用力的搖晃著。 艾美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折騰醒了一大半,她用力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的陳照輝,半天才慢吞吞地說:“陳總,你怎么在這兒?” 陳照輝像個xiele氣的皮球,一下子散了力氣,手一軟,任艾美倒在他胸膛上。是啊,她還不清醒,她在說胡話,跟一個醉鬼發(fā)什么脾氣呢? 艾就象個虛弱的孩子,掙扎著從陳照輝的身上爬起來,一只手扶住前面的椅背,另一只手打開車門,剎那間刺骨的寒風(fēng)如同洪水一般沖進(jìn)車內(nèi),把車內(nèi)的暖氣掃得無影無蹤,陳照輝一把將企圖跨出車門的艾美拉回到自己懷里,又順手把車門關(guān)上。 “你想生病嗎?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大冬天的凌晨兩點(diǎn),你真不要命了?” “這里好臭,我想回家。” 艾美委屈的嘟噥著,如同孩子般藏在陳照輝的懷里,陳照輝只覺萬般柔情涌上心頭,輕嘆了一聲,憐愛地道:“是,我送你回家?!?/br> 可心在家里坐立不安。深夜兩點(diǎn)半了,艾美還沒有回家,打她的電話,總是關(guān)機(jī),打給顧凱,說他們早說分開了,可是都到了這個時間了,艾美都還沒回來,這是從來都沒發(fā)生過的事情呀!顧凱已經(jīng)打過來好幾個電話,詢問艾美有沒有回家,他已經(jīng)跑遍了他認(rèn)為艾美所能去的地方,卻都沒有她影子。 “艾美!”當(dāng)門鈴響起,可心就像箭一樣沖過去連想都沒想就打開門。 她看到的卻是一張滿是沮喪哀傷的男人的臉,還有他那濕淥淥仿佛還在往下滴著湯的睡衣。艾美則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說著亂七八糟的胡話。 這樣的景況讓可心一下子明白了大概,趕緊把男人讓進(jìn)來,領(lǐng)進(jìn)艾美的房間。她認(rèn)得這個人,曾多次送艾美回家,是艾美公司的陳總。 可是他怎么會跟艾美在一起喝酒呢?還穿成這個樣子?可心來不及細(xì)想,急忙去泡了杯茶,想拿來給艾美醒酒。 可當(dāng)她端著茶杯走回到艾美的房間時,正看到陳總為艾美蓋被子,又輕輕替她擦掉臉頰上的淚痕。他的眼神溫柔而痛楚,動作輕緩而細(xì)致。他那么專注的看著艾美。就連可心站在他的面前很久他也毫無察覺。仿佛世界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一個艾美。 可心被這一幕感動了,被這個男人的眼神感動了,在感動中卻看到了另一個情境:艾美人世不知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腿上,那男人把自己的T恤脫下來蓋在艾美的身上,用無比溫柔清亮的目光看著艾美蒼白的臉…… 天啊,是他! 這一驚非同小可,一杯熱茶險些灑在可心的手上。陳照輝被這聲響驚動,這才起身向可心告辭,臨走時加了一句:“告訴她,明天不用上班了,休息一天吧?!?/br> 可心連聲道謝的送走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