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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他又來找我,希望可以借助我的直覺來找人。 哎,早說了,我的直覺可是很準(zhǔn)的。 “那個梅嵐從青樓里出來后一定改了身份的,她會住在離青樓遠的地方,這樣保證她不會給人認出來?!?/br> “嗯,有道理?!?/br> 小侯爺聽了我的話,不住點頭。 “可是,女子愛美是天性,不管住在什么地方,改了什么身份,都不會放棄愛美的性子,像她那樣被人捧慣了,過慣了奢侈日子的,更是不會放棄對于上好的脂粉和名貴首飾的追求。所以 “所以可以去脂粉鋪或者首飾鋪打聽消息?!?/br> 小侯爺也算是明白了些道理。 “可是,何苦,怎么打聽消息,難道派人一天從早守到晚?” 哎,本想夸夸小侯爺?shù)?,可是還沒一會,腦子又不靈光了,到底是誰說小侯爺人聰明的,我怎么覺得我比他腦子好。 “你想啊,這樣的人平時不會常出門的,青樓女子她們?yōu)榱吮苊獗蝗苏f閑話,不會常出門的,就算沒什么東西,也只會讓那些店家上門來帶東西給他們挑選。這個梅嵐既然已經(jīng)不在青樓里呆了,可人家以前也算是頭牌,認識她的人也不少,她是不會冒險讓外人到家里的,若是她真的和那個梁某有關(guān)系,就更是會低調(diào)行事。我猜測,她大概會派丫鬟去給她買東西,而且應(yīng)該會買很多。只要去那些女子經(jīng)常關(guān)顧的鋪子打聽打聽,有沒有不怎么來的,但是一來就會買很多的人,然后讓人跟著查看就是?!?/br> 風(fēng)清城一拍桌子,“我這就去吩咐?!?/br> 臨走的時候,又轉(zhuǎn)過身來看我,“何苦,你腦子其實不笨?。 ?/br> 你才笨呢,我當(dāng)時就想拿我手上的話本子砸他,他一看立馬就跑了。 過了幾日,風(fēng)清城慌慌張張跑來。 “何苦,找到人了?!?/br> 我一聽找到人,心里也是激動。 “找到人了,可是和那梁某有關(guān),問出什么了嗎?” 風(fēng)清城拿起桌上的茶壺開始倒茶。 “你先別急,讓我喝點水再說?!?/br> 風(fēng)清城一臉灌下去好幾杯茶,終于開口了。 “按你說的,我們發(fā)現(xiàn)了城南的鋪子,有個小丫鬟來買脂粉,而且出手大方一買就買很多,我們的人覺得可能是她,所以就跟著她,結(jié)果還真的發(fā)現(xiàn)那個梅嵐?!?/br> “真是梅嵐?” “錯不了,我們?nèi)耸悄弥嬒癖葘^的?!?/br> “那問出什么了?” “我們問她可是認識以前的那個梁尚書,那個梅嵐先開始還死不承認,說不認識,結(jié)果我們在她家里面搜出了那個梁尚書的牌位。她看到了牌位還不承認和那人有關(guān)系,只說什么受過恩惠這才供奉的??墒强粗莻€慌慌張張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覺得不對勁,肯定有事瞞著的。到底是個女子,經(jīng)不起嚇,這么拿刀一比劃,立馬就全招了?!?/br> 我看著風(fēng)清城很是愉悅的樣子,想著一定是問出了有用的線索。 “她說那個梁貪官給了她一樁宅子,可是因為地方遠,她還沒去過呢。” “那個宅子你可問出來在哪?” 風(fēng)清城一笑,?當(dāng)然問出來了,何苦,我看,你要跟我跑一趟了?!?/br> 等我們到了這宅子的時候,我卻為難了,不為別,而是,這個宅子也太破舊了吧。 屋頂上的瓦殘缺不堪,窗戶上糊得紙基本都脫落了,還有柱子上的漆都掉色了不少,而且這還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的,花園里雜草叢生的,也不知多久沒人打理了,有個池子,里面的水都發(fā)黑了,還散發(fā)出一股怪味。 這么個鬼地方,也不知道多久沒人住了。 我捂著鼻子問,“小侯爺,你說這里真的有什么線索嗎?” 小侯爺也是皺眉,“既然來了,好好看看就是?!?/br> “不是,這都破落成什么樣子了,能有什么啊,我估計沒人會住這里?!?/br> 小侯爺四處一打量,“這地方也算是寬敞,這房屋修建也算是不錯,以前應(yīng)該還挺好的,只是大概是太久沒人住,又疏于打理,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樣子?!?/br> “你說那個梁大貪官,把這么個宅子留給她小情人干什么?” 小侯爺也是不明白,“誰知道啊,我看這地方就是賣了都不一定有人要?!?/br> “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沒帶多少人,也就七八人?!?/br> “我看也足夠了,干脆讓他們進來把這地方搜一遍,人多了好辦事,總比我們兩人在這里瞎轉(zhuǎn)悠的強,不行,這味道實在太難聞了。” 我當(dāng)即就想拔腿離開,這味道要把人熏死了。 小侯爺這時候突然覺得奇怪了。 “不對啊,按理說,這池子兩邊應(yīng)該都是連著的,就是沒人打理,也不該變成如此模樣?!?/br> 我快速瞄了一眼。 “有什么奇怪的,我見過類似的,這是下面的淤泥堵住了,水流通不暢,就成了死水,可不變成這樣子嗎?” 小侯爺定力不錯,忍耐力十足,竟然到池子邊上去查看了,這么一看倒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尋常。 風(fēng)清城立刻喊我過去,我無奈,咬牙走過去。 “你看,這里明明兩個月多月前翻過土?!?/br> 我頓時覺得蹊蹺了,也不再管那味道有多難聞。 “這尚書可是一個月前才被查出來的,查出來沒多久他就撞墻自盡了,這地方兩個多月前才被動過” 接著我們兩人突然異口同聲說,“這下面有問題?!?/br> 我們都笑了。 確實如我們所料,等到找人來吧這地方動土了以后,果然,這在水池下面真的是別有洞天。 怪不得是死水,因為壓根就沒連著水源,基本就是建了個大池子,然后鋪上淤泥灌上水,所以才會那么難聞的。 等著水給弄干了,淤泥處理了,再這么一動工,這下面還有個地下室。 地下室里可是一片壯觀。 風(fēng)清城看到下面有地下室的時候,當(dāng)即就命人去通知陛下再去增派人手。 陛下得到消息,立刻就派人來清點財物。 我與風(fēng)清城為了繼續(xù)調(diào)查,就在宅子里歇下了。 我沒想到的是,離飛竟然也來了。 “怎么也不放心主子您單獨和小侯爺在一塊?!?/br> 風(fēng)清城聽了郁悶死。 “主子,你說那個梁大人怎么就那么想不開自盡了呢?” 我嗤笑,“他犯了那么大的罪,左右都是個死,自盡了還少受苦?!?/br> “可是那么多的財寶,他是怎么得來的?!?/br> “誰知道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可惜啊,銀子再多有什么用,他也沒命花?!?/br> 我又說,“這人啊,太貪心沒好處的?!?/br> 離飛不再言語了。 第二天在清點財物的時候,我還和鳳清城議論起這件事。 “你說這個人也是,竟然把這么多的財物全都留給在外頭的相好,也不知道他妻子知道了,該有多傷心?!?/br> 小侯爺說,“幸虧他妻子跟著他一起死了,不然可有的鬧的?!?/br> “你說他妻子知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個相好的?!?/br> “知道了又怎樣,這種事多了,雖說朝廷大臣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