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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傷心?!?/br> “小的不是為這事傷心,小的是為主子的終身大事傷心,好容易找到人了,這怎么又要出門的,主子這樣可拿什么時間來考慮自己的事???這墨公子又不在,要是分開這么久,萬一他要是移情別戀了怎么辦,那主子可不就……” “他敢……” 意識到我的話嚴厲了點,我立刻緩和了下。 “他要是敢負我,我非和他拼命。” 離秋還是很擔心。 “可是墨公子這么久都不見人影,說不定……” “做生意就是這樣的,這時間有長有短的,沒什么奇怪的?!?/br> 再說了,他可是追樂樓的,誰知道又去做什么鬼事了,雖然云止答應我不再去敢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總有些其他的瑣事要處理啊,畢竟他還是追樂樓的人。 “離秋,我還沒想多,你怎么就多想了?我這出門一次要一段時間的,你可別在這嚇唬我,不然我可不安心了?!?/br> 我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些玩笑的意思。 離秋顯然當真了,“小的就是那么隨便說說,主子別往心里面去,主子的眼光那么好,不會看錯人的,再說了,主子這么好的人,墨公子要是不珍惜那才是沒腦子呢!” “這話很是有道理?!?/br> 我聽著是很高興的。 “主子,我們該走了?!?/br> “是,是,離秋,好好看家,周意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他會照顧你的,你放心?!?/br> 我朝離秋揮了揮手,就和離飛騎馬走了。 怎么都不能讓陛下等我啊。 今天天氣不錯,一搬來說天氣不錯的日子我都會倒霉,但愿今天不是我倒霉。 “何苦,你和我上馬車?!?/br> “不,不……不用,臣,屬下騎馬就是?!?/br> 不是我不想坐馬車,我實在是擔憂我上了馬車就不想下來了。 “讓你進你就進,怎么你想違抗?” “不,不敢?!?/br> 沒奈何,只能和夜霖一起上馬車了。 “知道你身體弱,本來就不怎么活動,今天風大,你這要是騎馬多了再一吹風,你要是病了,我還得停下來給你找大夫,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待在馬車里好了?!?/br> 既然在外面,這君臣之間的稱呼就該改了,不管有人沒人,都不能像在皇宮里一樣,所以夜霖沒有自稱為“朕”,我也不能說“臣”。 “多謝……主子好意?!?/br> “帶你出來了,你自己也要悠著點?!?/br> “那主子是為何帶屬下出來?” 是啊,夜霖為什么要帶著我一起呢? 夜霖閉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回答我的疑問,說:“帶著你出來長長見識,還有,既然微服出來,自然要帶上值得信任的人?!?/br> 這話的意思是,我是陛下信任的人?這話聽著這舒坦。 “還有,就憑這你那本事,把你一人放在朝廷里,你和風清城兩人在一塊準能鬧出亂子來?!?/br> 陛下你是夸我還是諷刺我???怎么前后說的意思相差那么大。 “屬下讓主子費心了?!?/br> “不費心,你謹慎點就行?!?/br> “屬下遵命?!?/br> 我什么時候沒謹慎過,所說以前……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不提了。 “還有,既然出門在外,切記要時刻留神,別光顧著打瞌睡了,你的護衛(wèi)可不能時時刻刻都能保護你。” 其實我已經(jīng)很少打瞌睡了好吧,就是上朝我都很少打瞌睡了,陛下,你不要總用老眼光看人啊,我也是有進步的,雖然進步不是很明顯。 夜霖突然睜開眼,倒是把我嚇一跳。 “我聽風清城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好像是姓墨是吧?” 我開始不舒服了。 風清城這個多嘴的家伙。 “回主子,是姓墨。” “叫什么名字?” “墨云止?!?/br> “開古玩店的?” “正是。” “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知道?!?/br> “既然知道,為何敢對你有這樣的情感?” 我怎么回答才好呢,昨兒我看的話本子里有一句話是什么來著? “回主子,情之所鐘,慌亂不知所以?!?/br> 夜霖冷哼了一聲。 “好個情之所鐘,原來何苦你還是個重情的人?!?/br> 夜霖心里此刻想的是,要不是風清城催得緊,非纏著他讓他問何苦,他才不想管這事呢!風清城也是,怎么都是何苦自己的事,何必插手。 “屬下讓主子失望了?!?/br> “罷了,無所謂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你自己心里想明白就行了?!?/br> “多謝主子理解?!?/br> “不過,那個墨云止的底細有查過嗎?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可不好遭受詬病?!?/br> “查過了,就是一個普通商人而已。” “僅是一個普通商人?” 夜霖看著我的眼光充滿了懷疑,弄得我都在猜測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緊張極了,可是我還是穩(wěn)住氣,回答:“就是一個普通商人?!?/br> “一個普通商人能讓我們南齊的丞相這么死心塌地的,看來也不是個普通的商人,聽風清城說他見過一次,那人相貌非凡,器宇軒昂??!” 夜霖的笑容里面有些打趣的意味了。 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關心云止的事啊,其他人也就算了,怎么陛下都是這樣啊。 “主子說笑了?!?/br> “行了,不逗你了,你好自為之吧?!?/br> “是?!?/br> 我看著夜霖又開始閉目養(yǎng)神,可是心里面開始著急起來,如果不是沒辦法了我也不敢打擾陛下啊。 “主子……” “有事?” “屬下這水喝多了,所以……” 我沒繼續(xù)說下去,想必陛下應該是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是夜霖根本就睜開眼,只是說了一聲,“快去?!?/br> 這一聲令下,我告了個禮,立刻就下車了。 下車前,我聽到陛下輕笑了一聲,他一定是在取笑我,可是我有什么辦法,人有三急,我之前就很想去了,可是誰讓你問了那么多話的。 下車后,我把離飛叫到一邊,和他說了一句,離飛會意,立刻一把拉住我,將我扶到另一匹馬上,和我一起騎馬離開了。 我沒注意到的是,我和離飛離開后,夜霖的馬車速度變慢了很多。 離著馬車遠了之后,我們在一個茂密的樹叢邊停下,過了一會,離飛才敢開口。 “我的主子啊,您怎么就不能忍著點,那可是皇帝啊,你竟然說你想去……小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您了。” 我整理好衣服從樹叢里從來,不在意地說:“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不是憋不住嗎,我要是再耽擱下去,說不定褲子就要遭殃了,那是在陛下面前不更難看嗎?” 離飛嘆氣也不言語,拿出水囊來倒水給我洗手。 “我總不好學著跟男人一樣站著吧?這出門在外的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次不像是上次出征,人那么多管不了你干什么,這次就那么幾個人,我只能和其他人避開了?!?/br> “主子委屈了,不過主子放心,小的一定會替主子把風的,不會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br> “幸好還有你,不然,陛下肯定要懷疑的?!?/br> 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說“行了,我們走,不然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