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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上路離開的,可是耐不住獵戶人家熱心腸,非要留我們住下,說什么她家那口子很快就會回來了,天色已晚,我們先暫時歇息一晚,明早再走。 正說著呢,那個獵戶就回來了。 看著面相很是憨厚,雖然話語不多,可是笑容很是真誠,聽說了我們的事后,也勸說著讓我們在這歇息一晚,明早再離開,還說附近山路難走,等我們離開的時候愿意送送我們走一程。 我其實想推辭的,可是夜霖竟然接過話,“如此,就叨擾了?!?/br> 主子都開口了,我這屬下怎么敢不聽。 于是我們當(dāng)晚就在這歇息了。 晚上的時候,因為我畢竟是個女孩子,可是這身份也不好暴露,所以身上不舒服也得忍著點。 我只能對那位婦人說我從小體虛,怕冷,那位婦人也不多問,只是讓獵戶送來一桶熱水讓我梳洗。 后面的事才讓我犯難。 屋子窄小,好容易收拾出一間給我和夜霖住,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我和夜霖兩人單獨待在這里,讓我對著陛下寬衣解帶的,我可真的做不出。 陛下心里明白,對我說“我去外面守著,不會有人進來的,你安心梳洗就是。” 然后他就去出去了。 這下我總算舒了一口氣。 雖然我也不想落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難得的熱水,不用白不用,梳洗之后,我才覺著身上舒服多了。 哎,早知道會這樣,我怎么都該身上多備著些干凈的棉布才是,也不至于如此尷尬了。 等到夜霖要梳洗的時候,他也不講究那么多,直接打了涼水用了,反正他也不怕冷,自然不是我這小女子能比過的。 無意中,我看到夜霖脫去上衣的樣衣,趕緊轉(zhuǎn)開目光,可是臉上不由得泛紅…… 猛然間,我的腦海里冒出個詞,秀色可餐……不是,不是,我這個不通文墨的,怎么連詞都亂用呢? 我可真是呆…… 再后來,我和夜霖既然一個屋,又都是男子,又讓人犯難了。 我本來都做好一夜不睡的準(zhǔn)備了,可是夜霖只是揮揮手,讓我好好休息別多想,然后他就在一直坐在最左邊塌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休息了。 我怎么會不清楚他的意思。 于是我只好在右邊塌上休息了。 夜霖看到我的匕首后問了一句,“梅花匕?” 我回答是。 “他送的?” 雖美點明,可是我清楚他是在說追樂樓的那位。 “是?!?/br> 我聽到夜霖冷哼了一句,“他對你倒是上心?!?/br> 我不敢回話。 自然是上心的,云止怎么都是以后要娶我的人,對待我自然是特別的。 后來沒忍住,我還是問了一句,“主子?” “有事就說。” “您為什么要答應(yīng)留下來?” 夜霖好一會沒言語,我以為我等不到他的回答了。 誰知他說,“有戶人家休息總比在山洞的好?!?/br> 我個人認為他其實也是想快點趕路,早點和聶鴻他們匯合的,再說了,雖然是普通的獵戶人家,可是夜霖那么謹慎的性子,怎么會留下? 難道是因為我? 我身體不便,走路走不了多久,不管是傷藥還是棉布都急需的,有個舒適的地方休息一晚,確實要好很多。 這么想著我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著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我可真是異想天開,怎么可能是為了我?大概就是像陛下說得那樣,人家總比山洞要好些。 雖然地方簡陋,床榻很硬,可是我還是睡得很好,連夢都沒有,一夜好眠。 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也像我一樣睡得不錯。 第144章 匯合 第二天我們出發(fā)的時候,獵戶果然送了我們一程。 本來他打算送我們到煬山上的,可是他家的小孩子不知為何哭鬧不休硬是要獵戶陪伴。獵戶無奈下只能送了我們一段路程,之后向我們指路,說是沿著北邊的小路一直走就能到了。 說完后就急匆匆回家了。 于是路上又只剩下我和夜霖兩人了。 沒發(fā)現(xiàn)身份以前,我還能好好和他相處,可是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身份了,雖然他還沒表現(xiàn)出有殺了我的意圖,可是我這心里充滿了傷感和憂愁。 “何苦。” “屬下在?!?/br> 夜霖突然叫我,弄得我心里一驚。 “你的身份有誰知道?” “除了陛下就只有我家里的人了,還有……云止?!?/br> “那么常給你看病的是哪位大夫?” “以前都是父親帶我看大夫的,后來,就是……” “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 “屬下不敢,是太醫(yī)院的周意。” “原來如此,周意是你父親引薦的,怪不得他會幫你?!?/br> 完了,這下子,我連累了三個人了,云止不算,反正追樂樓的人陛下估計不能把他怎么樣。 “回寧城之前,你的身份繼續(xù)隱瞞下去吧。” “屬下遵命。” 誰知道路上還會出現(xiàn)別的什么變故,這樣的煩心事,也不影響什么大事,自然是不好大肆處理的。 “我問你,你為何和追樂樓的人有聯(lián)系?” 我尋思著,這怎么回答都不好,只能長話短說,一帶而過了。 于是,我就簡單說了說我如何遇見云止,然后如何被云止發(fā)現(xiàn)身份,然后失蹤,再然后就這么定情了…… “瞎子?” “正是?!?/br> “那還真是稀奇了,追樂樓的那位還是個瞎子?!?/br> 我覺得陛下話里有話,可是也沒多想。 “青樓認識的,何苦,你可真是和別人不一樣。” “讓主子見笑了?!?/br> “對于他是追樂樓的人,你清楚多少?” 實話實話,“我并不清楚多少,他從未和我說過,只是提過追樂樓的幾個人,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夜霖轉(zhuǎn)過身,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沒說。 “沒那么簡單的?!?/br> 好一會,夜霖冒出這么一句,之后就再也沒開口了,可是我卻不明白他那是什么意思,好像還有些警告,又有些惋惜。 不過,夜霖說話不向來都是這樣嗎? 不足奇怪。 我們到了煬山,來了楊氏山莊的時候,我以安公子的身份請守衛(wèi)代為通報。 沒多久,就看見楊無顏驚喜出來迎接我們了。 “安公子,你……怎么來了,我相公沒和你們一起嗎?” 我好生納悶,一問才知道,原來離飛之前來找過他們請他們幫忙找人,于是吳能就帶著一些人去和離飛找人了。 “我們并沒有遇上離飛吳莊主他們,只是聽到獵戶說起你們煬山,這才來打擾的。” “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平安無事就好了……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同伴,他是林公子?!?/br> 楊無顏點頭一笑,也沒多驚訝。 她沒驚訝我反而驚訝了,夜霖的相貌可是超出我一大截子的,楊無顏見到了怎么就沒反應(yīng)呢?這太反常了。 夜霖也沒什么表情,由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