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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為何要這么鎖著我,就不能解開我手上的鏈子嗎? 吃個飯還要這么費力氣,要是讓我知道誰把我關這里,我一定要讓離飛把那人狠狠揍一頓再關到牢里面餓上那么四五天的,以解我心頭之恨 也不知離飛和花離現在怎么樣了? 我還能順利回家嗎? 自從離飛花離他們和自家主子失散后,找了好一會沒找到人,這才發(fā)覺不對勁。 花離直接就進宮向陛下匯報這個消息了。 這下子,連夜霖都震驚了。 夜霖趕緊調動侍衛(wèi)去尋人,聶鴻親自帶著人,尋了一晚上都沒尋到人。 夜霖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第二天還是繼續(xù)吩咐人去尋找,因著不能聲張,只能暗自尋人,夜霖還下令,就是把整個寧城翻過來也要把人給找到。 早朝的時候,大臣們發(fā)現皇帝陛下似乎有些暴躁,可是紛紛不解原因。 到了后面,風清城也得到了何苦失蹤的消息,也是著急得很。 “何苦那人,斷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定是被人給擄走了?!?/br> 風清城很是肯定。 聶鴻說,“何苦和別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會是誰干的?” 離飛也是一頭霧水。 夜霖從聽到何苦失蹤的那一刻起,臉色就沒好過。 “絕不會是意外,好端端就起火了,可見是早就有預謀的,那些雜耍的人可找到了?” “回陛下,沒有發(fā)現他們的蹤跡?!?/br> “離飛,你再把昨晚發(fā)生的說一遍,一個細節(jié)都不要落下?!?/br> 離飛又交代了一遍。 “他出府的事除了你和花離還有誰知道?” “沒人了?!?/br> 離飛現在擔憂得要命,生怕主子有個好歹的,可是線索有限,實在不知道從何處去尋人,也不知主子現在怎么樣了,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離飛默默在心里禱告。 城門口立即就封住了,守城的也沒看到有什么特別的人離城,如此看來,何苦應該還在寧城里。 夜霖心里默默思索,會是誰帶走何苦呢?他現在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丞相,從他那里也探聽不到什么消息,朝堂上也沒聽說誰和他有過節(jié),就是太傅那邊,也不像是會干出這么魯莽的事了。 該不會…… 夜霖一皺眉,沒多久私下又找來離飛詢問。 “離飛,你說實話,你家主子還有沒有和追樂樓有聯(lián)系?” 離飛使勁搖頭,“沒有,屬下一直都跟在主子身邊,主子絕不可能會和追樂樓的人有牽扯的?!?/br> “那我問你,何苦近來可有何異常?” “沒有……只是……” 離飛想起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只是什么?” “若是說異常的話,那就是前幾天,主子收到那件不知誰送來的東西后,倒是消沉了幾日……” “就是那一盒子染料?” “正是?!?/br> “何苦有說什么嗎?” “主子沒說什么,可是屬下看著主子的樣子,好像是知道是誰送的。” 夜霖眉頭緊皺,對心里的那個猜想越來越肯定了。 “何苦之前可說過紅花的事?” 離飛想了又想,沒想到什么和紅花有關的。 “好像不曾說過?!?/br> 夜霖直覺告訴他,送紅花染料的恐怕就是追樂樓的那位。 他又問,“何苦近來真的沒見過追樂樓的人?” “屬下敢擔保,主子近來絕沒見過他們?!?/br> 沒見過,卻送來東西,何苦又是那么個反應,看來那紅花染料怕是意義非凡,一定是和那追樂樓的樓主有關。 這邊夜霖問話,那邊風清城和聶鴻也在念叨此事。 “你說,會是誰干的?” “誰知道呢?” 聶鴻也是滿心疑惑。 風清城想了又想,說道,“你說,該不會是那個朝里的……” 聶鴻會意,“他應該沒那個膽子吧,再說了,何苦現在那丞相就是個虛名,帶走何苦也沒什么好處啊!” “這倒也是?!?/br> “你不覺得何苦最近真的很倒霉嗎?” “怎么說?” “你看啊,他光是生病,就折騰了好幾回,年后,這麻煩好像就沒斷過,最近又經常和陛下起爭端,這臉受傷了,官位還差點丟了,你說他這不是很倒霉嗎?” “這事……應該是碰巧。” 風清城卻懷疑道,“我看沒那么簡單,哪來那么多碰巧,我琢磨著,何苦一定有什么秘密,我看陛下說不定也知道。” “你想多了。” “我才沒想多,一定有什么事是何苦和陛下才知道的,沒準何苦府里的人也知道,只不過瞞著其他人而已?!?/br> 聶鴻沒太在意,“就算有怎么樣,誰還沒個秘密,你要知道這些干什么?” “我看何苦失蹤的事沒準就和這秘密有關?!?/br> 風清城信誓旦旦的樣子。 “你要是那么想知道,那么就去問陛下好了?!?/br> 風清城苦著臉回答,“陛下才不會跟我說?!?/br> 聶鴻嗤笑了一聲,“那不就得了,這話你和我說說就算了,可別再多言了。” “我明白……不過,這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可怎么找人啊,難不成要把整個寧城挨家挨戶搜一遍?” 聶鴻嘆氣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喜歡何苦,我希望她能有個好結局。 第211章 和誰有關 我現在幾乎是個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也不知這種日子要持續(xù)多久。 在這屋里待著也有四天了,那我失蹤的時間一定比四天多。 我就不明白了,到底誰是幕后指使的,怎么著也該露個臉了吧,老是把我關在這里干什么,太陽月亮都看不到的,真的很悶的,至少給我找些話本子來啊,不然這日子怎么過啊。 我是好話歹話都說了,威脅也有利誘也有,就是沒人理睬我,似乎根本就沒把我說的當回事,指望他們好心放了我,似乎是沒可能了。 不過,為什么要給我安排這么個稻草房,就不能換個地方嗎? 這幾天,我的活動范圍只限于這屋子,我見到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負責給送飯的小婢女,一個是負責打掃的老嬤嬤,這兩個人共同的特點就是,只會行禮不會說話,任憑嘮叨半天,她們都不搭理我,讓我格外懷疑她們究竟是啞巴還是聾子。 我也搞不懂,把我關在這地方難道可以得來什么好處嗎?我不是什么搖錢樹,我身上掉不下來錢,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離了我,太陽照常升起,就是朝堂沒了我,也不會有什么變化。 總之,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這么一直關著我,那些人到底圖什么?。?/br> 我該不會碰上個腦子有病的吧? 要不是看在飯菜不錯的份上,我早就鬧起來了,說實話,我都覺著我臉上長胖了,不過我也知道,才這么幾天的功夫斷不可能會長胖的,所謂長胖什么的,約莫是我的幻覺,可是,要再像這樣一直下去,幻覺搞不好就會變成真的了。 就不能來個人和我說說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嗎?我也好知道你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