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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還沒到,站在尤西寶身后同樣睡眠不足的顧祁下巴磕在他媳婦兒的腦袋上,微微頷首,沖著小舅子道:“等一下,讓你姐給你叫車?!?/br> “不用了?!庇葨|尋頭也沒回,盯著邊上不斷上升的紅色數(shù)字回道。 叮,電梯門開了。 尤東尋這才探進去一只腳,稍稍側(cè)頭斜睨了左側(cè)的連體夫妻,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五味雜陳:“你們倆……” “嗯?”想說什么。 “去補覺吧?!笨粗透娨晱V告上說的那樣:把腎透支了。 末了,上下瞄了兩人一眼,鼻腔里溢出一絲嗤笑:“好歹崽子睡在邊上,你們晚上也該注意點。” 總算是把話給憋出來,尤東尋迅速閃身進入電梯,門關(guān)上,數(shù)字往下降。 弟弟長輩式的說教讓夫妻倆陷入懵逼模式。 顧祁:“……………” 尤西寶:“……………” 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不大精神的眸子里看到了茫然。 轉(zhuǎn)身,進屋,反腳踢著合上門。 “老婆,你的黑眼圈有點重?!?/br> 顧祁垂著眼盯著尤西寶的臉看了幾分鐘,長長的睫毛掩起一片陰影,知道她向來愛美遂提醒了句。 走到客廳中央,又順道瞄了眼睡在兒童床上的小崽子,見他還在安穩(wěn)地呼呼大睡著,就微不可查地挑了眉。 尤西寶抬起頭,“哦”了一聲。 再看著對方時神情依舊專注,金色的陽光灑進來,恰好打在他倆的身上,似波光粼粼,蕩漾出別樣的溫情。 終于瞧出個所以然來,尤西寶掀掀嘴皮,伸出兩只手拍拍顧祁的雙頰:“老公,去照照鏡子,你看起來也相當萎/靡不振。” :) 說完,轉(zhuǎn)身走至茶幾前,彎腰拿起水果刀,又順手在碟子里挑了個又大又紅的蘋果。 嘎吱, 一刀下去,切成兩半。 “………………”喉結(jié)微動,卻沒開口反駁。 隱隱約約的,顧祁似乎明白了小舅子離開前的話外之音。 艸,特么的不會是被誤會成夜/夜笙歌至天明了吧? 接過遞來的一半蘋果,咬了一口脆地發(fā)出吱嘎聲兒。顧祁揚眸望著落地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哎—— 默默拉長了內(nèi)心深處的感嘆。 這一回,是真的六月飛雪,比竇娥還冤了。 —— 周五那天晚上,原先就說定了是休戰(zhàn)日。 狐/媚子尤西寶攜弟吃飽喝足回來后,就開始神神叨叨的,等他安排好小舅子并跟律師洽談好之后,一腳踏進臥室…… 入目的就是他媳婦兒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撲閃撲閃。 唔,像只不懂魅惑之術(shù)的純/情小狐貍。這般模樣,更招人稀罕。 結(jié)果—— 外敵來襲,端正態(tài)度說正事兒。 尤西寶也不扭捏,單刀直入:“老公你困嗎?” 顧祁下意識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尤西寶嘿嘿一笑,亮出一口好白牙,“陪我通宵看電視吧?!狈凑骱髢商焓切菹⑷?。 不等顧祁開口,尤西寶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要學狐/媚子,所以今明兩晚的任務是看、、以及?!?/br> “……………………” 回答她的是他無盡的沉默。 為今之計,顧祁只盼著小崽子快些長大,等到了三歲,崽兒他媽也不會這么智商欠費了……… 本來是想鐵石心腸著拒絕的,可一對上尤西寶那充滿怨念的眼神,顧祁就繳/械投降了。 畢竟那朵奇葩桃花是沖著他來的。 人長得漂亮就是沒辦法{攤手}。 兩個晚上,四部電視劇,其中一部是、、、,還有兩部集數(shù)多達七十以上。 所以……… 要問他們倆有什么收獲,顧祁呵呵一陣冷笑——特么的啥也沒有,并且…… 感! 覺! 身! 體! 被! 掏! 空! 吃完蘋果,兩人四仰八叉地倒在沙發(fā)上,沙發(fā)不寬,躺著擠也擠不下,只得以疊羅漢的形式承載著兩夫妻。 顧祁闔上眼皮,抬手揉著太陽xue,半晌感嘆道:“真該讓你寫篇一萬字的觀后感,不然那些電視劇你就白看了?!?/br> 尤西寶稍稍歪著腦袋,沒吭聲,她對自家丈夫的說法嗤之以鼻。 她默默地想:哪里白看了?她學到了很多( ̄▽ ̄)。 看也不看腦仁兒疼的顧祁,尤西寶琢磨著要把親子裝給換了,選個時間去商場買一件性感的裙子。 哼!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同學會那天,她這個家屬偏偏要艷壓群芳,挫挫那朵奇葩桃花的銳氣。 ******************** 趙惠惠發(fā)現(xiàn)電腦中了不知名的病毒之后整個人都是懵的。 里面的資料全沒了,她慌了神,全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策劃案壓根沒備份,回過頭一定會被主管罵地個狗血淋頭。 恰好到了周日,只怕快馬加鞭也趕不回來了策劃案。 哆嗦著拿出手機,小號上私信罵她懟她的人多地讓她以為自己出名了,她恍恍惚惚地點進顧祁的微博,發(fā)現(xiàn)對方在十五分鐘前更了博—— 我的老婆是腐女v:躺著懷里的是我的整個世界【照片】。 點開大圖,緩沖著清晰后,男人寵溺的眼神女人撒嬌的模樣一覽無余。 左手指甲陷進掌心rou里,鉆心地疼。 半晌,趙惠惠癡癡地笑了起來,右手食指指尖輕輕地觸摸著屏幕上照片里的男人的臉龐。 她記得,這男人曾經(jīng)對她笑過,笑得如沐春風。 就像一道暖光倏地照亮心底。 如果,當初努力一把,考進跟顧祁一樣的大學,結(jié)局是不是就不同了? 她從來就不是個優(yōu)等生。高中時坐在末尾時總仰望著前面那位高大的寡言少語的學霸。別人都說他比女人還漂亮,她承認,當然這樣的人 大學畢業(yè)后,她回到上海,聽聞到的信息卻是顧祁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的妻子與他同校,是個白白凈凈的女生。 像是得了魔怔一般,趙惠惠越發(fā)關(guān)注他們夫妻倆之后,就越發(fā)能得到安慰——她總認為顧祁的老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