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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了?!鼻嘞?。 她淺褐色的眸光中掠過一道迷思,“也許……我以前養(yǎng)過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出門,后面的有些細(xì)節(jié)要修改,所以后面的章節(jié)還沒有傳上來。 如果晚上回來得早會雙更的,回來得晚就不更新了,因為還沒改完。 哈哈,汐遙夫婦的冒險之旅要開始啦~~ 這文還有十多萬字,其實還蠻多的啦,不會這么快完結(jié)的,看到有幾位可愛的妹紙一直在給我留評,超感動的,愛你們~~ 第109章 過往 秋雨過后,天氣轉(zhuǎn)晴,花草樹木的顏色比之前更鮮亮了些。 端木瑾涂在軟鞭上的靈藥已經(jīng)用完,需向?qū)iT煉制此藥的高人采買,便獨(dú)自一人去了。 青汐沒什么事,一人獨(dú)坐在后院的石亭中喝茶。 近來發(fā)生太多事了,她覺得需好好整理下思緒,可是這一整理不由地蹙起眉來,最近她……是不是和南宮冶走得太近了點(diǎn)? 她也說不上來為什么,總覺得他很像華遙,所以下意識就很信賴他,對他完全沒有防備??墒悄蠈m冶呢?細(xì)想一下,他好像對自己也很是不錯。當(dāng)初她說要得到幻天石,他沒有多問一句就站她這一邊;端木瑾提議一起去找陰陽泉,他更是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此行必行兇險萬分,他不可能不知道,為什么還要冒險和她們一起去呢? 青汐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南宮冶的臉,雖然他的容貌和華遙相去甚遠(yuǎn),但說話、表情之類的卻與他十分相似,他該不會是…… 她驀地從遠(yuǎn)處收回目光,一側(cè)身,南宮冶的臉在她面前赫然放大,嚇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在這兒?” 他此刻正有條不紊地添著茶,動作極為規(guī)整雅致,一看就是出自名門世家,他會不會真的是…… “我早就來了,是你沒發(fā)現(xiàn)而已。”華遙一笑,“你在想什么?” 青汐疑狐地看了他半晌后,忽然揪住他的半邊臉頰拉了拉。見他的臉沒起任何變化,又不死心地再揉了揉,捏了捏,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長安meimei這是在做什么?”華遙不動聲色地微笑,心中卻十分明白,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些懷疑了,只是有君千面的易容丹,就算她有所懷疑,也不可能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南宮兄千萬別誤會,我剛才……” 怎么說出口呢?她剛才是真的懷疑他是華遙易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伸過去了! 青汐驟然有些思緒萬千,之前喝醉酒就因為此事有些冒犯他,難保南宮兄不會多想吧?要怎么圓回來呢? 青汐想了半晌,訕訕一笑道:“我就是覺得南宮兄你的皮膚真好,平時是怎么保養(yǎng)的???” 華遙唇角揚(yáng)起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睨向她道:“……天生的,不用保養(yǎng)。” 青汐:“……” 兩人一陣沉默,氣氛略顯尷尬,青汐想既然都這么尷尬了,再尷尬點(diǎn)……也無妨吧? 她飲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道:“南宮兄,你為什么要同我們一道去找陰陽泉?” 既然他不是華遙,有些事終究要弄清楚的。 “我說過陰陽泉素來神秘,我想去見識見識,怎么長安meimei不相信嗎?” “不是,只不過……” 青汐還沒說完,華遙卻挑眉一笑道,“除此以外,為朋友之間兩肋插刀不是應(yīng)該的嗎?此番既然兇險,以我和長安meimei的交情,難道……不應(yīng)該幫幫忙嗎?” 聽他這樣一說,青汐覺得心里輕松多了,看來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不過,他和華遙確實有不少相像之處,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的,所以性格和神態(tài)才有些像? “南宮兄,聽說你們穆華國立了新君?他是什么樣的人?你和他——熟悉嗎?” 青汐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南宮冶出身名門世家,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名門世家,說不定他們自幼就熟識呢,不過,自己忽然這樣說是不是有點(diǎn)…… “好困,”她故意打了個哈欠,努力作出“自己是因為無聊才隨便問問”的樣子,道,“雖說臣下不妄言圣上,但我們私下談?wù)撘幌麓蟾乓矝]什么吧?” 雖然剛才只是隨便一問,但是想到他們可能很熟悉,青汐又不免有些高興起來,她從來沒有聽華遙講過他小時候的事,南宮冶或許知道呢?她頓時有些期待,卻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便狀似無意地端起茶盞,狀似只是在隨意聊聊而已,狀似不經(jīng)意地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 “你是說……”華遙頓了頓,眸中噙著笑瞥向她道,“蘭澈?” 果然認(rèn)識??! 青汐假意思索了一會兒,然后道:“嗯,是他,聽你的語氣,好像……你們很熟?” 華遙唇角忍不住揚(yáng)起一抹笑道,“嗯,很熟,算起來是一起長大的。” 果然是好友啊,難怪感覺那么像了! “喔?那你給我講講你們新君小時候的事吧?!鼻嘞p手捧著下巴,興致盎然地望著他。 “你好像對我們陛下很感興趣,你們難道認(rèn)識?”華遙眨了眨眼,一排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濃密的影子。 青汐垂頭給自己斟茶,緩緩道:“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你們陛下呢,只是最近經(jīng)常聽到他的一些事,有點(diǎn)好奇罷了……” 她想他,十分想他,但是卻不能說出來。 她既然注定要離開,無法伴他到終老,又何必再留給他任何念想,但是卻又控制不住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哪怕只是飲鴆止渴。 “那你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什么呢?”華遙望著她,眸色極為溫柔。 自然是有關(guān)華遙的一切她都想知道,但她如果這樣說,豈不是又會讓南宮冶多想? 青汐想了想道:“我聽說是逼穆文帝禪位才得到的皇位,而此后不到半載穆文帝就突發(fā)惡疾而亡,那時候你們新君應(yīng)該還小吧?他是怎么逃過閩啟的搜捕的?” 歷代君王的仁慈都只是用來安邦定國的手段而已,更不要說閩啟這樣的亂臣賊子,她自然不會相信像是“突發(fā)惡疾”這樣荒誕的理由。她反而比較好奇華遙要如何才能逃過閩啟的搜捕,畢竟歷代竊國者講究的都是斬草必除根,以免“春風(fēng)吹又生”這樣的局面發(fā)生。 “原來你想知道穆華國當(dāng)年的這樁舊事,”華遙杵著額,淡淡一笑,“好,我慢慢講給你聽……” 華遙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著茶盞蓋,望著遠(yuǎn)處的繁花,在晨光中回憶起這段久遠(yuǎn)的往事。 “閩啟逼穆文帝禪位那日,蘭澈剛過完八歲生辰,一切都始料未及,但它確實就發(fā)生了。穆文帝愛好舞文弄墨,不理政事已久,稀里糊涂地就被閩啟設(shè)計禪了位丟了江山。穆文帝禪位后,傳聞閩啟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