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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靴走到蕭亦明跟前,見他撿起銀票后順著地上那雙靴的視線往上瞧,發(fā)現(xiàn)是莫清含笑看著他。 “看不出你還是個癡情種,好了,既然羅師傅不待見你,你以后不要再來莫府了,送客?!笔捯嗝餍睦飬群埃粫艞壍?,他還會回來的。 ……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紙灑在羅蔓蔓臉上,她眼瞼下垂,睫毛宛如蒲扇。 她纖細的身影立在木桌前,執(zhí)筆在宣紙上畫畫,神情認真,私亳沒有覺察到窗外站著一抹天藍色身影。 只見羅蔓蔓用筆細細勾化,一些需要改造的閣樓圖紙躍然紙上,她歪頭冥思了一會,又拿出另一張圖紙修改。 莫清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圖紙,又看了下專心致志的某人,這樣的她和昨天發(fā)火的她重疊在一起,不像是同一個人。 小丫頭脾氣還挺大,莫清勾唇笑了笑,悄悄踱步到了她跟前。 羅蔓蔓絲亳沒注意到他的存在,修改好了圖紙,吹了吹紙上的墨跡,用這毛筆畫圖還真不習慣。 “咳咳咳。”莫清不知何時進來的。 看著羅蔓蔓微腫的眼睛,就知道她昨晚沒睡好而引起的浮腫,是不是跟昨天那個青年有關(guān)?想到這莫清好奇的心隱隱作祟。 正在收拾東西的羅蔓蔓總覺得有一道疑惑的目光在望著她,抬頭對上那抹好奇目光,開口道:“莫少爺,您有什么事?” “我來看你修改圖紙修的怎么樣了,你昨晚沒睡好嗎?這么不懂愛惜自己,某人要是看見了會心疼的哦?!蹦逭{(diào)皮的眨了眨眼角,調(diào)侃道。 羅蔓蔓見他大大咧咧的,十分平易近人,算是把他當朋友吧:“ 莫少爺,你看下我修改的圖紙符合你要求不?” “羅蔓蔓,你在跳躍話題唉,還是你在逃避什么,看的出來你對那男的還有感情,話說你真是那人的媳婦嗎?兩口子有什么的疙瘩解不開的?” 這一秒,莫清像是化成了月老,他娘整天掛在嘴邊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再說他也是有心上人,能理解這種誤會的痛楚。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這是我的私事,就算你是莫少,也無權(quán)過問?!?/br> “喂,羅蔓蔓,我看那男的很難過,昨天離開的神情很是蒼白……” …… 回應(yīng)他的是羅蔓蔓的背影,莫清苦笑,他看羅蔓蔓這人聰明能干,人又實誠,把她當朋友才關(guān)心的嘛,這丫頭也太不是好歹了,居然敢給東家甩臉色看,有個性哈。 …… 蕭亦明一大早扛著斧頭上了山,翠綠的山峰,層層疊疊,連綿起伏,露珠低垂,空氣清新,鳥兒歌唱。 秋菊這幾天一直在注意蕭亦明的舉動,她堅信,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見他一大早上了山,忙偷偷的跟在后頭。 蕭亦明選中了一棵大樹,開始奮力的揮著斧頭霍霍霍的砍樹。 “亦明哥?!?/br> 一聲嬌聲響起,一身鵝黃色衣裳的秋菊從一顆大樹后走了出來,看到眼前忙碌的心上人,她神情有些害羞,捏著垂在胸前的兩根麻花辮微微低頭。 蕭亦明忙著干活,都沒抬頭看她,口氣有些冷:“你來做什么?” “亦明哥你昨晚沒睡好嗎?憔悴了這么多,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好好吃飯嗎?瘦成這樣。” 她清秀的小臉滿是心疼,這蕭亦明就是有讓她心疼的資本,不管從前還是現(xiàn)在。 “不管你的事,你走吧,省得讓人看見了,又嫌言碎語?!?/br> 蕭亦明急著和她撇清關(guān)系,免得有心人士看見了,又開始謠言滿天飛,現(xiàn)在媳婦不在身邊,他更要好好潔身自愛,以免惹上什么是非。 秋菊不但沒走,一雙繡花鞋從草叢邊踩過,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挪步朝他靠近,她的臉皮變得厚了許多:“男未婚女未嫁,怕什么閑話?!?/br> 最近發(fā)現(xiàn)總有姑娘對蕭亦明虎視眈眈,羅蔓蔓都跑了,她還顧忌什么?現(xiàn)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幸福,她才不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蕭亦明皺著眉頭,有其母還真有其女,臉皮一樣厚:“你別打什么歪主意了,別讓你在我心里最后一絲好感消失,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別白費力氣了?!?/br> 他說的直接,讓秋菊臉上一紅,“可是,羅蔓蔓已經(jīng)跑了,她不會回來的,亦明哥我知道你有情有義,好心救了人還帶回村里養(yǎng)著,但你沒必要好心到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蕭亦明有些頭疼抓了抓腦門,真是要瘋了,和她說話真是費勁:“怎么和你說不通呢?我喜歡媳婦才會買她,她會回來的,我會一直等她?!?/br> “亦明哥,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那羅蔓蔓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我,我才是最值得你愛的人,咱們跟從前一樣,兩小無猜可好?” 蕭亦明不說話,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隨即眼神暗淡下去,薄唇緊抿,羅蔓蔓說的話還在他耳邊飄蕩。 秋菊見他盯著她看,立馬有兩朵紅暈飄在臉上,嗓子更是嬌滴滴:“亦明哥。” 蕭亦明砍樹的動作頓了頓,將手中的斧頭丟在地上,朝她一步步走來。 秋菊見他款款走來,心中一喜,故意將胸脯挺了挺,小臉揚起45度角,她整天在家里照銅鏡,知道自個這個角度是最美的,在心上人面前盡量將最佳優(yōu)勢表現(xiàn)出來。 可蕭亦明的話讓她破碎:“秋菊,咱們一個村里,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賤?我都給你臉色看了,你還眼巴巴的黏上來?” 見秋菊臉色變了變,繼續(xù)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娘找了個媒婆上我家說媒,真是可笑,之前看我蕭家各種嫌棄,現(xiàn)在你們這么眼巴巴的粘過來,圖什么?還不就是看上我媳婦給我留的錢了,真是賤?!?/br> 秋菊這會眼里有霧氣,眼眶的淚兒打著轉(zhuǎn)兒,卻未落,顯得一張小臉楚楚可憐: “亦明哥,不管你富有還是貧窮,我一直都喜歡你啊,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哪里賤了。” 說到底羅蔓蔓才賤呢?不過這句話她不敢說。 “我和你不可能,難道你還不明白?!笔捯嗝髡嫦肽酶^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如此執(zhí)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