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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傷,索性沒有傷在要害,只是身上鮮血淋漓,看的觸目驚心。 “亦明,你有沒有事……”羅蔓蔓的聲音很焦急,很擔憂。 “放心,死不了,連媳婦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也不配活著?!?/br> 那男子從口袋里拿出一瓶藥倒在蕭亦明的傷口上,又手腳麻利的給他包扎。 這男人如此毒舌,讓羅蔓蔓忍不住抬眸打量他,只見他眉毛如劍鋒斜插入鬢。 那雙黑眸灼灼生輝,直鼻薄唇,臉龐棱角分明,仿佛石雕一般,粗狂中透露冷硬。 滿頭黑發(fā)用一根發(fā)帶簡單束起,一身黑灰色衣袍在夜風中翻飛,渾身的氣質透著瀟灑的江湖大俠風范。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的,這關我相公什么事?” 兩次被他所救,羅蔓蔓理應感激的,但被他那冷硬的態(tài)度給弄得口不擇言,有些沖昏了頭腦。 “你這女人,好歹我救了你兩次,就是這么跟恩公說話的?”那男子神情有些不悅,嘴角輕勾笑意。 不過這樣有個性的羅蔓蔓他才欣喜呢? 冷云飛心里激動,心臟跳動著,仿佛是個青澀的少年初遇久違的姑娘。 從踏進這這片土地開始,他的心就沒有淡定過,因為這邊有他重要的人,而他找尋了很久很久。 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又救了她,如此讓人不省心,那個敢害她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對不起,恩公,我媳婦受了驚嚇,還請你別見諒,請問恩公住哪,今天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定涌泉相報。” 蕭亦明疼的吸了口氣,那恩公也不曉得給他灑了什么藥,這會好受多了。 隨著這種意外的事情多了,蕭亦明不禁倒吸冷氣,他們的家業(yè)越來越大,以后的危險隨之而來,定要選幾個貼身侍衛(wèi)在旁。 而一旁的羅蔓蔓一直在給蕭亦明整理傷口,那男人包扎的太隨意了,好多沒包扎好的。 直到蕭亦明的傷口沒在流血,羅蔓蔓才抬頭問道:“對啊,請問恩公怎么稱呼,我們怎么報答你?!?/br> 冷云飛看了她一眼,暮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迸發(fā)出神采:“既然你們要報答我就不客氣了。 是這樣的,我最近要在烏鎮(zhèn)一段時間,沒有地方安身,如若可以,我給你們當貼身侍衛(wèi),你們提供我吃住,如何?” “自然可以……”蕭亦明爽快答應,就見羅蔓蔓陷入沉思,說不清哪里不對勁? 一次救她是正常,兩次救她是巧合?現(xiàn)在又要求入住她家?難道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不是她多想,難不成這是競爭對手派來的jian細?先獲得她們的信任,然后再給予重重一擊…… “亦明,咱們家的房間不夠,廟小怕是容不下這座大佛,不如給恩公訂個客棧,我們付錢?!彼刹幌胍侨胧遥Z氣輕柔的變相拒絕。 此刻雖然是深夜,但皎潔的月亮灑在他的側臉上,顯得他眼神格外銳利,這小妮子果然不好對付。 “你這丫頭,好歹我救了你兩次,就這么對待我?住客棧那么沒誠意的事你也說的出口?怎么懷疑我是jian細,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冷云飛語氣冷的像冰,俊臉染上一抹生氣。 “那個恩公,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這夜深了,咱們趕緊先回去再說吧?!笔捯嗝饕驗槭軅?,說話有些費勁。 “行,那還不快走,現(xiàn)在又沒馬車?!崩湓骑w語氣依舊冷硬。 羅蔓蔓今天逛了一天,再加上剛才受到驚嚇,早就兩腿發(fā)軟,無法邁動步子。 蕭亦明自然覺察到她的窘境:“媳婦,我來扶你?!?/br> 那大手還沒有碰到羅蔓蔓的衣袖,就見一陣風擦肩而過,冷云飛一個跟頭翻越,便抵達她跟前。 “自個走路都費勁了,還扶什么扶,真受不了你們這夫妻情深了?!?/br> 冷云飛將軟劍放回腰中,直接將羅蔓蔓打橫抱起,看著呆若木雞如雕像般的蕭亦明,冷哼:“還不快走?” 羅蔓蔓在他懷里掙扎,她不習慣陌生人的氣息,更何況還是個男的。 嘴里喊著:“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冷云飛大步流星的邁步走,看著她惱羞成怒的俏臉,冷哼道:“閉嘴,給我安靜會,我對大肚婆沒興趣,你如果想和你那相公拖延到明天,我不介意,好心沒好報?!?/br> “你……你……”羅蔓蔓臉一紅,她承認是自己想多了,但他難道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咳……媳婦,那就麻煩恩公了?!笔捯嗝髂樕行┎惶?,捂著傷口輕咳了幾聲,費力的拖著腳步跟著他的方向走。 冷云飛抱著羅蔓蔓一點都不費勁,身輕如燕,而蕭亦明則跟在后頭如蝸牛慢爬。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漸漸拉開了距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引狼入室 第一百四十三章 引狼入室 “你等等啊,別走那么快,亦明還在后頭呢?”羅蔓蔓雙手掛在他的脖頸上,腦袋還時不時的朝后探去,看蕭亦明走的那么辛苦,她都恨不得替他走。 “你嚷嚷什么,又丟不了,眼底只有他了是吧,這樣的男人哪里配得上你,除了一張臉看似英俊,不曉得還有什么用?連自個女人都保護不好?!?/br> 冷云飛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反正他對蕭亦明就是各種不喜歡。 “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救了人就了不起了,誰不曉得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呵……你到是聰明,曉得我另有心思,真不愧是發(fā)明線鞋的奇女子。” 冷云飛勾唇,眼底掛著戲謔的笑意。 “你……”他似乎對她很了解,究竟是什么人? “之前沒身孕沒什么功夫,還敢多管閑事亂救人,現(xiàn)在有了身孕,還是這么冒冒失失的,你以為每次都能那么幸運?會有人英雄救美?” 冷云飛板著臉,開始說教。 羅蔓蔓的臉都黑了,哼了一聲偏開頭,什么叫她不安分?她哪知道有人要暗算她? 至于上次她承認自個是沖動了,但這人不毒舌會死? “你怎么不說話?知錯了吧?沒話說了吧?”冷云飛說教了半天,見她不吭聲,還以為她在生悶氣,沒想到她微閉著眼睛,像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