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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好?”小寶一聽,眼睛閃閃發(fā)亮,眼底流露出羨慕。 他眼尖的發(fā)現(xiàn)掀開馬車的車簾,就看到一個小凳子,將小木凳擺放在地上,三歲多大的孩子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牟仍诘首由?,人到了馬車?yán)锩?,很快就看到一個大布袋里面裝的一丟玩具。 他的力氣不小,直接拖著布袋下了馬車,將立馬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倒出來,有毛絨玩具,小木馬,風(fēng)車,風(fēng)鈴,還有小彈弓等等。 “這么多東西啊,真不錯。”小寶一臉艷羨。 “當(dāng)然,小寶哥喜歡什么盡管拿?!毙∪鹑鹨荒槾蠓降溃瑑尚值芾響?yīng)分享,一起玩耍才有樂趣。 羅蔓蔓如一只懶洋洋的貓咪躺在竹藤椅上,看著兩個包子玩的其樂融融,一臉的欣慰。 看來瑞瑞喜歡熱鬧,快了,再過幾個月,肚子這個出來后,家里添多一名成員后,可不就熱鬧了。 廚房里的幾個忙進(jìn)忙出的,快速的變出了一桌美食來,桌上擺了豐富的四菜一湯,光是看著菜色,聞著香味,都饞的人直流口水。 蕭大娘一手一個牽著兩個孫子進(jìn)屋,待會還要幫忙兩孩子喂飯,小寶倒是能自個吃法,而小瑞瑞也想學(xué)著哥哥手拿筷子吃飯,卻歪歪扭扭的怎么都拿不穩(wěn),那滑稽可愛的模樣,逗樂一桌子的人。 “蔓蔓,吃飯吧,今晚的菜基本都是你嫂子露一手的,你可要好好嘗嘗,可真不錯呢?” 難得對這大媳婦有些好感,這當(dāng)婆婆的也不吝嗇的夸獎。 羅蔓蔓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從竹藤椅上起來后就去了大廳,空氣飄蕩著飯菜香味,讓原本就餓的肚子更加的饑腸轆轆。 孕婦最大,田珍珠自然很有眼力勁的先扶著羅蔓蔓坐下,幫忙盛飯擺筷子,看來越來越能干的大媳婦,蕭大娘也越看越滿意。 “蔓蔓,等會吃了晚飯,我們可以單獨(dú)聊聊嗎?”田珍珠喝了一碗湯,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羅蔓蔓說道。 羅蔓蔓看了眼她,雖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也能猜出幾分:“好的,嫂子?!?/br> “哎,好的,蔓蔓,你多吃點(diǎn),你現(xiàn)在正需要營養(yǎng)的時候?!边@一聲嫂子叫的田珍珠渾身都舒坦到了身心里。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豐富的晚飯,而老屋的某人則是摸著空癟的肚子更加一肚子的火。 “太過分了,簡直不把我當(dāng)蕭家的人,他們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放任他在這邊喂蚊子?!?/br> 蕭大貴踢了原本就殘破不堪的桌子, 語氣憤憤道。 這搖搖欲墜的桌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嘩啦一聲變成一堆碎木頭。 晚飯過后,羅蔓蔓扶著腰肢在院子里散步,眼神望了一直稱有話對她說,卻始終沒有開口的田珍珠。 “大嫂你有什么話就直說,這里沒有外人?!?/br> 田珍珠抬起頭欲言又止,看著她搖頭: “算了,也沒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說吧,今天謝謝你了,我先回屋了,不把家里打掃一下,晚上連下腳走路的地方都沒有。” 她說完后,就牽著小寶的手,朝隔壁方向走去。 目送著田珍珠的背影,羅蔓蔓在院子里來回散步,就見蕭亦明走出來說道:“大嫂好像這段時間真的變了很多,上次她特意給瑞瑞做了一件衣服,手工不錯,據(jù)說是她親手制作的?!?/br> “嫁給這樣的男人,能不改變嗎?算了,看著她的進(jìn)步,我們也為她高興?!绷_蔓蔓說道。 夜晚正濃,月亮星星綴滿著黑夜,夜色籠罩的村莊,一片靜謐之色,只有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音。 隔壁的老蕭家屋子,收拾了滿地的狼藉后,屋里顯得空蕩蕩的,昏暗的燭火下,倒映著一家三口落寞的身影。 “好了,你也洗洗早點(diǎn)睡吧,這幾天看你眼圈都深了,東躲西藏,被人追債的日子不好受吧?”田珍珠嘆氣,看著他的表情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蕭大貴自覺這件事上有愧于她,聽著她柔柔的語氣,小聲道: “對不起,媳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干出這種事情,那個亦明那邊,你就幫忙說說好話,我胳膊折了對你們也沒好處,還要勞你照顧呢?” “呵,蕭大貴,原來你現(xiàn)在這么好聲好氣的和我說話,就是為了打這個主意,我告訴你,這是你自己做的孽,你必須付出代價。”田珍珠沒好氣的看著他怒道。 蕭大貴臉色一僵,這段時間cao勞的臉都瘦了不少,這會閃過猙獰之色,雙手緊握成拳頭,斜眼看著田珍珠一眼。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可以變的這么不仁不義,說什么愛他無法自拔都是假的,她最愛的還是她自己。 最令人無法理解的是,下午他被蕭家三口指著鼻子罵,被迫答應(yīng)那些不平等條約,這田珍珠除了冷眼相待,有吭過一聲嗎? 豈有此理,還真是把他不放在眼里了。 “行了,田珍珠,翅膀硬了,想飛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跟著我這個爛男人過一輩子,你想飛,不可能?!笔挻筚F紅著眼睛怒瞪她。 “蕭大貴,你有病吧,養(yǎng)二房的是你吧?別說的是我出墻似的,一只胳膊換五百兩的借條,你不虧?!碧镎渲樽I諷道。 蕭大貴臉色徹底黑了,怒道:“你,你就眼睜睜的看這你男人斷胳膊,你個沒良心的女人,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以后你和小寶自生自滅,可別指望著我養(yǎng)你們母子?!?/br> “夠了,蕭大貴,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這半年來,你有給過家里一個銅板嗎?不養(yǎng)就不養(yǎng),老娘可不稀罕你?!?/br> 田珍珠氣的胸口起伏不平,想起這半年來,這男人的狠心,她早就不抱任何幻想了。 見她發(fā)火,蕭大貴嘴角撇了撇,看了一眼田珍珠的身材,還算凹凸有致的,一想到楊雪梅自從懷孕后,他就大半年沒碰過女人,這段時間事事不順,就像找個人消火。 伸出胳膊拽著她:“好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行了,早點(diǎn)睡吧?!?/br> “松開你的臟手,要睡你自己睡去?!碧镎渲榻┲?,將打著瞌睡的小寶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后,抱進(jìn)屋里哄睡。 趁著孩子睡著了,田珍珠趕緊將房門反鎖,生怕某人推門進(jìn)來。 次日 鎮(zhèn)上的一個破落院子里,站著幾個大老五粗的壯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