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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自撐起一個鋪?zhàn)?,生意打理的火爆,可真是能干?/br> 至于田珍珠為什么是寡婦,那是她自己曾經(jīng)放過話,她家的男人早死了。 “嘖嘖,這田珍珠家這么熱鬧,是出什么事情了?”有婆子磕著瓜子圍觀好奇道。 “我剛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難不成哪個野男人看上田珍珠,要過來那個明搶吧?” 有婦人酸溜溜的說,田珍珠算起來年紀(jì)和她們差不多大,是二十有五的老女人了,卻不想皮膚嫩的跟姑娘家似的,最近老有男人往這邊張望,可不就是嫉妒死人? “我看不像吧,我今早從這邊路過,可看了好一陣的戲,看樣子是田珍珠之前的丈夫,帶著二房找上門來了?!?/br> 有人聽了,竊竊私語的不敢相信:“不是吧,那田珍珠不是說她家男人早死了?” “那是氣話吧,我聽那男人的意思是,之前為了那個狐貍精而搬出去住的,這不眼看著田珍珠過得發(fā)達(dá)了,來蹭好日子過的?!?/br> “人家母子苦的時(shí)候,他們不找上門來,這眼看著人家發(fā)達(dá)了,這才堵上門,也夠缺德的,田珍珠也是命好,有那么好的妯娌幫襯著,你們還不知道吧?咱們鎮(zhèn)里的第一首富就是她妯娌呢?” “呦,你消息倒是靈通,厲害。我看那這男人和這二房穿著如此寒磣。喂,你們看到那二房抱著的女娃了嗎?那面黃肌瘦的,一看就是營養(yǎng)不良,唉,這日子一定是過不下來了,才黑心肝的過來找結(jié)發(fā)妻子。” “要不怎么說,這男人不是好東西呢?呸……咱們看好戲吧?!?/br> 這些人議論的正歡快,楊雪梅聽的臉色青白交錯,也顧不得喊疼了。 她現(xiàn)在只想挖個地洞鉆下去,但一想到懷中嗷嗷直哭的孩子,又咬咬牙,將厚臉皮進(jìn)行到底。 “jiejie,你都讓相公進(jìn)門,也讓我進(jìn)去吧?!睙o路可退,只能厚著臉皮進(jìn)去。 “這是我家,哪有你們外人進(jìn)來的道理,都給我滾?!碧镎渲槌吨挻筚F的衣袖,將他往門邊使勁扯。 奈何她的力氣無法撼動一個大男人,她又拉又扯又推了半天,卻還見蕭大貴筆直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趁兩人拉扯的這功夫,楊雪梅趁機(jī)抱著孩子溜進(jìn)了院子,一進(jìn)了院子,她那雙勢力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打量這院子和屋里布置的一切。 雖然不大,倒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味道,況且被田珍珠這個女人打理的挺溫馨雅致,住這樣的環(huán)境里也算舒服。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番外之田珍珠8 第二百五十八章 番外之田珍珠8 最主要的是前面連著花鋪?zhàn)?,這鋪?zhàn)拥穆曇暨€不錯,那每天嘩啦啦往里流入的銀子,可以源源不斷的供應(yīng)著一家人舒適的生活。 楊雪梅見田珍珠和蕭大貴在爭執(zhí),她也不打擾,直接去了大廳和那個臥室看了看,家具什么的都挺齊全。 她晃了一圈,嘴里不由的嘀咕著,這么小,就一個臥室,那他們來了,住哪里呢? 這大廳倒是挺大的,可以用木板建一個房間出來,行吧,他們一家三口就暫時(shí)的委屈窩在這里邊吧。 楊雪梅扭著不再纖細(xì)的腰肢過來,對著怒氣沖沖的蕭大貴道: “大貴啊,別和jiejie爭執(zhí)了,我剛看了一下這大廳,還算寬敞,咱們可以隔間臥室出來,委屈一下以后就睡大廳吧。” 看她一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模樣,田珍珠嘲諷的笑笑:“想住進(jìn)來,做夢,離開家不聞不問的一年多,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說要住這里,可笑?!?/br> 蕭大貴被說的臉色一窘:“珍珠,我確實(shí)有難處,以前是我不對,以后咱們一大家子人就好好過日子吧。” “一大家子人?我可不敢和你們沾上什么關(guān)系。”田珍珠譏諷的笑:“你們不就是看著我如今過得還不錯,想過來不勞而獲?!?/br> “不是這樣的?!笔挻筚F臉色僵硬,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田珍珠也不看他眼里流露的復(fù)雜,其中就有一抹夾帶愛意的,早就是變了質(zhì)的,又何必在這里裝? “不是這樣是哪樣?你不在家,離開了我們母子,我們照樣活的好好的?!?/br> “田珍珠,你也太不厚道了,你現(xiàn)在是發(fā)達(dá)了,就想獨(dú)自享福,沒門。”楊雪梅忍不住的插嘴,見蕭大貴瞪了她一眼,她立馬住嘴。 蕭大貴臉色黑沉,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會村民在門口走動,不停的往這里邊望。 “看來,還真是相公帶著二房過來,要一起享福了?!?/br> “就是,吃苦的時(shí)候不在,享福倒是不請自來。”幾個路人議論紛紛。 蕭大貴白了楊雪梅一眼,板著臉訓(xùn)道:“雪梅,就你沒大沒小的,亂說話,怎么說,田珍珠也是大的,你理應(yīng)聽她的,不能頂嘴。” “是,相公教訓(xùn)的是,是我錯了,我給jiejie道歉?!弊旖遣磺樵傅钠仓瑓s是一臉誠意的道歉,這表里不如一的神態(tài),看著讓人別扭。 蕭大貴對她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一臉歉意的看著田珍珠,柔聲道:“珍珠,雪梅都道歉了,你就別生氣了。之前是我不對,我混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咱們以后好好生活。” “滾,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們給我滾,這個家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都給我滾?!碧镎渲橐娝麄冋驹谠夭粍樱瑲獾陌l(fā)抖。 “這是我家,我就要住在這?!焙迷捳f盡,這女人就是一根筋,蕭大貴也沒了耐心,直接撕破臉。 “滾,滾?!碧镎渲槿缫活^發(fā)怒的母獅,誓死要維護(hù)自己的家園。 沖到門后,手腳利落的抄起來一把掃把,不客氣的往兩人身上招呼,將這兩人往外面趕。 蕭大貴也開始火了,臉色鐵青道:“田珍珠,你長能耐了啊,連你男人都敢趕,你看看誰家的媳婦不是溫柔似水的,誰像你這般潑婦?!?/br> “我呸,我潑婦都是拜你所賜,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東西,快滾?!?/br> 田珍珠不止敢了,還扯著嗓子對門外面看熱鬧的鄰居吼道: “大伙都看看了,這個沒良心的男人自稱是我相公,卻要在鎮(zhèn)上找個二房回來,欺負(fù)我們母子,不給我們母子吃穿,對我們母子百般苛刻,趕我出家門。 要不是我有好妯娌救濟(jì),現(xiàn)在還指不定在哪個大街的角落里討飯了。他們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