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6
說什么,鳳清塵趕緊扯住她的衣袖道:“算了,素心什么都別說了?!?/br> 孔夫子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鬧的厲害的,趕出書院都極有可能,抄道德經(jīng)靜靜心,他正需要著,順便練練字。 “好了,都散了,還杵在這看什么熱鬧,都不用去上課了嗎?”孔夫子一聲吼,飯?zhí)昧怂o幾的學(xué)子,趕緊做鳥獸狀散開。 這三個人就自求多福吧,道德經(jīng)不是那么好抄的,更何況是十遍呢?估計有人肯定會哭天喊地的。 果然,蕭素心這幾天上完課就窩在屋里,悶頭抄寫,“唉……煩死了,不知道本姑娘最討厭寫字嗎?偏偏就是罰這個?” “好了,meimei,不是我說你,那天你要是早起不就沒事了?有鳳清塵的地方是非多,我不是讓你離他遠(yuǎn)點嗎?你怎么又和他攪合在一起了?別告訴哥,你愛上他了?”蕭景瑞在一旁幫忙研磨,幫忙裁紙,還順便幫忙抄寫。 寫字這東西他也不喜歡,但字跡比meimei強(qiáng)太多了,這meimei從小就是個野小子,跟著他上山爬樹掏鳥蛋,捉泥鰍。 繡花不會,廚房殺手,有時候真懷疑meimei是投錯了胎,她應(yīng)該是個男孩才對。 還好長了一張水嫩嫩的臉蛋,不說話的時候,安靜柔和,看起來有幾分淑女味道,可一說話就暴露了。 瞧瞧,眼下就是她脾氣爆發(fā) 的時刻,蕭景瑞抬眼望去,就見蕭素心插著腰肢呸道:“哥,你是我親哥嗎?我都被人欺負(fù)了,你還說什么風(fēng)涼話。我,是鳳大哥怕我找不到飯?zhí)?,好心帶我去,怎么就成了他的錯了,如果那天早上他不在的話,我指不定多難堪呢?還有……” 最后一句她是紅著臉說的:“我沒有愛上他了,哥,你能別多想嗎?快點干活了,我這抄不完了,白天要上課,晚上回來還抄字,再不幫忙,我可要抄一整夜了?!?/br> “我這不是幫你寫嗎?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和他們起沖突,能忍則惹?!笔捑叭鹱焐蠑?shù)落著,手中的毛筆也不停歇,時不時的蘸了墨水,在宣紙上龍飛鳳舞。 “唉,哥,你的字能再寫的丑一點嗎?你看你的,再看看我的,明顯不是同一個寫的嘛?!笔捤匦目迒手?,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就如一只可憐的貓咪,讓人看了心生愛憐。 “真是麻煩,我已經(jīng)將字特意寫丑了,我說素心,你就不能寫好點嗎?” 他的筆跡蒼勁有力,帶著一定弧度,而蕭素心的字跡,像是沒吃飯似的,歪歪扭扭。 “哥,我已經(jīng)夠努力了,我這一輩子還沒寫過這么多字呢?” “好了,別訴苦了,我這不是幫你寫了嗎?” 兄妹兩人互相揶揄著,就趕緊認(rèn)真抄寫了,連續(xù)抄了三天后,蕭素心哀聲嘆氣的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再看看原本柔滑細(xì)嫩的手,這幾天因為握著毛筆抄字,都長水泡了。 真是受罪,看著那一疊堆得高高的宣紙,她揉了揉眼睛,哀嘆一聲: “呼呼,總算是抄完了,要人命了真是的?!?/br> 窗外夜色茫茫,蕭素心累的連洗漱都省了,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蕭景瑞無奈的搖搖頭,將凌亂的書桌收拾整齊。 臨走時,特意讓書童給蕭素心簡單的擦洗一下身子,掩好木門,就出去了。 夏夜,寧靜美好,一輪明月如碧玉盤般懸掛在夜空里,天上掛滿繁星,池塘邊,偶爾傳來幾聲蛙鳴。 夜風(fēng)徐徐吹拂,蒼茫夜色下,花園的亭子里, 鳳清塵一襲白色衣袍風(fēng)姿卓越的站在亭子里,垂手而立,鳳目遙望夜空。 夜風(fēng)帶動衣袍一角徐徐飛揚, 仰望著明月,鳳清塵想了許多往事,心里一陣沉思。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番外之蕭景瑞7 第二百六十五章 番外之蕭景瑞7 “嘩”的一聲有水花四濺的聲音,鳳清塵抬眼看去,就見孔夫子抱著一壇酒,踏過夜風(fēng)踏著水面飛身而來。 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身影染上一層浮華。 鳳清塵收起縹緲的思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語氣恭敬道:“這么晚了,不知夫子深夜來訪,找學(xué)生有何要事?” 聽著這小子公式化的語氣,孔夫子精神抖擻的身子,踏著步伐越走越近,來到鳳清塵跟前,嘴角彎起一抹趣味,笑道:“怎么,還在生夫子的氣?” 鳳清塵揚唇一笑,似山澗緩緩流動的清泉,聲音爽朗道:“學(xué)子哪敢?!?/br> “果真生氣了?!?/br> “夫子,學(xué)生真沒生氣,也沒資格生氣,也不敢生氣?!兵P清塵目光清明的看著孔夫子,尊敬萬分的說道。 “你呀,讓夫子怎么說你好?!睖喓駵胬系穆曇魩в幸唤z趣味。 鳳清塵抬眸打量著孔夫子,只見他眉毛如劍鋒一般,那雙琥珀色眼眸能直視人心,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的臉龐棱角分明,可以看出年輕時是個美男子。 黑中帶白的頭發(fā)用一根發(fā)帶簡單束起,有幾縷青絲散落在額前,微微飄揚,這渾身的氣透著一股道風(fēng)仙骨的味道。 見鳳清塵抬頭望著他,孔夫子定睛將他打量一番。 月光下的鳳清塵,穿著一身白色衣袍,衣襟上繡有翠綠的竹子,他身材修長,腰束玉帶,長發(fā)用一根黑色發(fā)帶整齊束起。 白皙的肌膚,一看就是經(jīng)常不見陽光的那種,鳳眸透著一股通透深沉,年紀(jì)輕輕就洞悉一切世俗,他一直給人的感覺都是不簡單,沉穩(wěn),踏實。 一番細(xì)細(xì)打量完畢,孔夫子扯起唇角,語氣隨意道:“清塵,夫子好久沒有你暢飲了,我?guī)Я司七^來,咱們對酒當(dāng)歌,暢飲一番如何?” 鳳清塵沒說話,找了個石凳坐下, 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的決定,就見孔夫子一股腦的在他對面坐下。 孔夫子動作利落的打開泥封的酒蓋子,一拍開便有一股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清塵,這酒可是我特意從京城最大的如意酒樓買的女兒紅,來慶祝我們師生相識一年之情?!?/br> “女兒紅?酒色若女兒家胭脂,味甘辛辣,回味綿長,味道清冽?!兵P清塵緩緩道來,像是一個品酒的行家。 他也好久沒喝酒了,在這書院里,學(xué)子是不可以喝酒的,他勾唇一笑:“所以,夫子這是頂風(fēng)作案?” 他的酒量還行,不過這種看似不醉人的美酒,后勁卻很大。 “放心喝吧,有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