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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怎么這個女人如此啰嗦? 只見她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兩步繞過面前的桌子來到那個盈香身邊,然后在幾人目瞪口呆之下伸手便捏住了盈香的下巴。 “小美人,爺爺我就想聽這一個,你卻偏要我聽那一個,你有幾個膽子敢替我拿主意?” 她心中有氣,原本就因為水冰清的事情極為不爽,此刻又見這個花柳女子如此搪塞敷衍自己,自然是更加不爽了。 花了了手中力道加重,眼看著那盈香雙眸中溢出一層水霧,戰(zhàn)戰(zhàn)兢兢嬌嬌弱弱的看著自己,花了了心中竟生出一絲快感來。 哼,像她們這些不要臉出來賣的女人,就不該給好臉色。如今瞧她這副模樣,真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啊,這是她們這種女人慣用的伎倆吧?想來宸王府蓼風軒中那一位也經(jīng)常用這種手段,所以才將百里明宸迷得神魂顛倒不是嗎? 花了了低頭盯著手中的女子,眼見得她那白皙的下巴被自己捏得發(fā)紅,不禁冷聲一笑,“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可是王府中人,你今日要是得罪了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知道嗎?” 她的話陰冷惡毒,那個盈香立馬便變了臉色。如果說剛才她那副嬌弱的模樣是裝的話,那么此時臉色驟變卻是真的被花了了給嚇著了。 能夠混到頭牌這個地位的,自然都不是普通的貨色。這位盈香姑娘在剛開始的驚嚇過后,眼中忽然便生出一簇光彩來。 眼前這個性格乖戾的公子既然是王府出身,那么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凡,如若可以巴結(jié)到他,那么自己日后的前程…… 盈香想到這里,眼中含著淚沖花了了盈盈一笑,嬌聲道:“公子這是哪里話,奴家微如草芥,自然是要聽公子的吩咐了。只是不知,公子是哪個王府的人呢?” 這女人眼中的光彩幽幽的,花了了將手松開,重新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微微皺眉不耐煩地道:“怎么,你還當我是誆你的不成?爺說了是王府的人,那就是王府的人,再敢問一句,就把你舌頭割了!” 盈香的臉色白了白,再也不敢多問什么了,連忙整理一下儀容,給花了了恭恭敬敬地斟了杯酒,然后調(diào)弦試音,準備來一曲******…… 翠屏翠霞擔心地看著花了了,只見她們家主子果真一副大爺?shù)淖藨B(tài),好爽地在椅子上坐了,周身都散發(fā)出一股混蛋的氣場。 要知道兩個丫頭從沒有見過花了了如此惡形惡狀過,之前她們雖知道自家主子性格乖張行事怪異,可她卻從沒有故意欺負過誰。如今她竟然一副惡霸的姿態(tài)來欺負恐嚇這個青樓女子,真是,讓人擔心啊擔心。 花了了幾杯薄酒下肚,眼前就有些暈乎了。她盯著面前的女子,見她嬌嬌羞羞眼波流轉(zhuǎn),不過是低頭調(diào)弦的姿態(tài),都可以做得柔媚至極,不禁心中又生出一股恨意。 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種裝模作樣風sao入骨的女人呢?就像那個水冰清一樣。人前裝得清冷無爭冰清玉潔,實際上壞事做盡呢。想來她在百里明宸面前是另一番姿態(tài)吧,定然是柔弱無骨纏綿不已的,不然百里明宸怎么會對她那般寵溺? 花了了想到這里,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眼前竟然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惱恨地仰頭將一杯酒灌下,然后“砰”地一下將酒杯砸在桌子上,不耐地沖盈香吼,“調(diào)個音怎么這么長時間?你耍我呢?” 那盈香嚇得手一抖,一個難聽的破空之聲響起,“鏗”地一聲,震得兩個丫頭都皺了眉頭。 “奴家該死!” 花了了這番氣勢的確像足了一方惡霸,所以盈香嚇得俯身便要跪下,花了了見了她這副樣子更加不悅,不禁黑著臉道:“還不趕緊的,******!” 她這聲基本是靠吼的,原本剛才那個刺耳的破空之聲就已經(jīng)傳出船艙引來其他畫船的注意了,如今她這一吼,便更加的惹人側(cè)目。 恰巧一艘華麗精致的畫船自這艘船旁劃過,船頭一個白衣男子,聽到花了了這聲“******”的吼聲,不禁微微一愣。 而船艙內(nèi)的花了了勉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狠狠瞪著那笨手笨腳的盈香。盈香顫著身子從地上立起,動作麻利地抱好琵琶,準備伺候這位脾氣火爆的主。 琵琶之聲響起,嘈嘈切切的萎靡之音過后便是盈香嬌媚的聲音?;肆艘皇种е^,準備享受一曲正兒八經(jīng)的yin詞浪曲。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伸手摸姐面邊絲,烏云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花了了一邊嘴角微微翹起,只覺得聽著這曲子可真是身心舒暢啊。不過她身后的兩個丫頭可沒有她這樣享受了,只見翠屏翠霞兩個早就羞得滿面通紅,那邊正摸手呢,這邊卻站不住了,趕緊上前沖花了了道:“主子,我們在這里面悶得慌,出去透透氣哈……” 花了了自然知道這兩個清清白白的小丫頭不適宜聽這種東西,于是大方地一揮手,便準了。 翠屏翠霞不再耽擱,立馬便往船艙門口而去。誰知剛要伸手掀簾子,那簾子卻被人從外面給大力拂開了。 “哪個小混蛋敢搶老子的女人?!” 一個肥肥胖胖的男子踉蹌著走了進來,差點撞在兩個丫頭身上,兩個丫頭驚呼一聲,趕忙向后退了幾步。 一股濃重的酒味彌漫在這小小的船艙之中,花了了皺眉,腦袋剛轉(zhuǎn)過去,便看到一個大大的拳頭朝著她的面門襲來。 她險險地側(cè)身避開了,眼見得那滿身橫rou的男子踉蹌著又沖了過來,她眉頭蹙起,轉(zhuǎn)手抓過酒壺便朝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當然,這女人不會功夫,所以沒有砸中,那個喝醉酒的錦衣白胖公子哥想來也不會功夫,所以幾番出手都沒能打得中花了了。兩人可謂是半斤八兩,便在這小小的船艙中較量起來。 這醉酒男人沖進來的時候太過迅猛,兩個丫頭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于是慌忙便要上前幫架。可是她們還沒沖到戰(zhàn)場呢,便忽然被幾個小廝模樣的人擋住了,那些人二話不說照著她們便打,于是兩個丫頭哇哇亂叫起來。 此番混亂事發(fā)突然,花了了只覺得自己上一刻還在享受******呢,這一刻卻被一個滿身肥rou的家伙追著打,這實在是反轉(zhuǎn)啊反轉(zhuǎn)。眼見得自己的兩個丫頭被那幾個小廝圍困住,她心中一急,一把便將盈香懷中的琵琶奪了過來,然后以橫掃千軍之勢照準那幾個小廝的腦袋便狠狠砸了過去。 “砰